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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況,湊近一看原來真的是水龍頭沒有關緊,此時正在緩慢的往下滴著水滴,可能之前檢查一圈的時候確實沒留意到這一個細節,便伸手把它給擰了擰緊。然後推著煥土官兒說:“走、走、走,土官兒,趕緊出去吧。”
經過長時間的相處,我倆的關係基本上已經很好了,他呢原本比我年齡要大一些,但是個頭顯得小點兒,卻經常習慣叫我生哥。
而我呢,經常聽他吹牛皮,他總說他家裡以後要讓他留在部隊,當官、當幹部,所以就免不了會去調侃他,說他以後就算當個官也他孃的是個土官兒,意思就是比較不上道的感覺,就這樣時間久了,就給他起了這個綽號,一直繼續叫他土官兒了。
我半推搡著他倆人就這樣一起走出了廁所,到了外面,我便問他說:“煥大土官兒,這個時間點你怎麼也過來了?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出來作甚?”
土官兒“嘻嘻”的笑了笑說:“你不是也一樣?這天氣熱死個人,根本睡不著啊!我想著去找你吹哈牛皮聊聊天,他們說你就在我們三樓,我便折返找過來了,我一上樓看到廁所裡面有光亮,這不,我就進來尋你了。”
“接下來的事就是這樣了,被你差點把眼睛都給閃壞了,還驚嚇了一跳。”說完,又撇了撇嘴。
我聽完,便忍不住朝他罵了一句:“扯淡!大熱天的,有啥牛皮可吹可聊的,不說請我喝點兒小酒,單聊天兩個大男人有啥可聊的,靠、、、”說完,我便邁步往回走打算下樓繼續睡覺。
還沒走到樓梯口呢,司務長窒的門突然開啟了,從裡面探出個腦袋朝我倆的方向伸了過來,接著又伸出來一個電筒照了照我倆:“生,土官,是你們倆吧?你們倆過來我這裡,咱仨喝幾杯啤酒再睡覺。”
司務長就是連隊管財務、管理炊事班的,主要職責是連隊的全員飲食工作,以及一切物資的採購和支出還有津貼、工資的發放,他的房間則我們班級不同,是屬於獨立的,同樣設在三樓,這個司務長名叫朱昭彤。
朱昭彤這個戰友老家也是石家莊的,年齡比我大三歲,他有個缺點就是人很瘦,比土官兒都還要瘦,身高在一米七左右,體重才只有九十多斤,跟我一樣喜歡短髮。
不過這傢伙的毛髮自帶天生的自來卷基因,看上去有點像黑人的頭髮,眼睛倒挺大,可能因為瘦的原因,看上去眼窩深陷也很明顯,顯得眼睛有點外突的感覺,不知道的第一眼看上去還以為他患有甲亢呢。
有一次連隊組織野外投擲手榴彈訓練,朱昭彤因為瘦的原因腕力不夠大,導致手榴彈在投擲的過程中脫了手,直接把手榴彈朝連隊的集合方向給甩了過去,當時幸好連長及時關注著每名投彈手的情況,加上有安全員在旁邊觀察,大叫一聲“大家散開趴下”,才算沒造成人員傷亡的嚴重後果。
連長當時把他狠狠的罵了整整一個下午,罵的最多的就是“你這個二蛋!你這個二蛋!、、、”,因為那次的事件印象比較深刻,所以經常有人會叫他二蛋,時間久了,總叫他二蛋不好聽,他也會因此和別人急紅眼,便都改叫他彤二了。
參軍三年,連隊裡面彤二和土官兒這兩個戰友與我關係是相對較好的,因為沒事的時候,總是會私下讓炊事班搞點小菜,聚在一起喝點小酒,適當放鬆小聚一下,包括外出訓練,有時拉練過夜也能擠睡在一個帳篷裡,時間長了,我們三個人的這種戰友情誼自然越來越好。
我轉頭看了看土官兒,心想說啥來啥呀,剛剛還說著要喝酒呢就來了酒局,便調侃著問彤二說:“這麼熱的天氣,我們倆可不喝常溫的啊!啤酒有已經冰涼好的不?”
彤二這傢伙倒是有趣,聽了便說:“好好好,那是必須有的,你們是要冰的有冰的,要溫的有溫的,土官兒不是一喝酒就愛唱歌嘛,我們再放個鬥志昂揚的小革命歌曲咱們邊聽邊喝邊唱。”
說完我和彤二便朝向土官齊聲“嘿、嘿、嘿”的笑了幾聲。
接著忙摟著土官兒的肩膀對他說:“土官兒,那走吧!正合你的意。”說完我也朝他擠了擠眼睛。平常土官兒這傢伙經常被我和彤二調戲的。
說著我們三個人一前一後的走進了司務長窒,他的房間裡面還真是挺涼爽的,室內角落裡放置了一個大冰櫃,那個時候,這玩意可是稀缺貨啊!
之所以他房間比較涼爽,還有個原因就是他的房間位置剛好夾在整排房子中間,不會被太陽暴曬,所以晚上窒內溫度本身不會太高,加上他又搞了兩大桶冰塊放在桌子上,用一個小風扇呼呼的吹著,涼風四散甚是涼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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