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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潤正在荀攸面前侃侃而談之時,忽然從廳堂屏風後爆出一聲呵斥。齊潤循聲看去,但見由屏風後轉出一個翩翩美少年來,只見他身形修長,相貌清秀,瑰姿奇表,俊美不凡,其人走出屏風後,隨身帶出一陣香芬泗散開來,齊潤初時不太敢認,等這番香氣入鼻後心中便認定了八分。

“荀文若王佐之才,今日如何做了屏後之人?”齊潤向著那人拜了一揖,淡淡說道。

“你住了吧!”那人見齊潤將自己認做荀彧,先是怔了一下,繼而回神穩氣端正站定,也不還禮,插手抱胸道:“你這區區蛾賊,居然在此大談法制,我在屏後聽了都忍不住要笑,爾等既知法度,為何要反?!”

齊潤被其嘲諷一番,不但不怒反而笑了起來:“哈哈,如前所言,法自禮中來,請教文若,禮又從何而來?”

那人不屑一顧的說道:“禮自仁來。”

“承論!”齊潤道:“子曰:恭、寬、信、敏、惠,能行五者於天下,為仁矣。敢問堂上二君子,方今天下,恭否?寬否?信否?敏否?惠否!”

齊潤此問一出,那人與荀攸相視一眼,皆默然不能回答。

“朝堂之上,宦戚相軋,其恭何在!天災連年,賦租不減,其寬何在!世家豪族私相舉薦,滿堂公卿裙帶相連,凡子寒士無一進身之機,其信何在!舉秀才不知書,舉孝廉父別居,寒素清白濁如泥,高第良將怯如雞,用此等官吏,其敏何在!天下洶洶,黔首苦耕一年而無顆粒以自濟,噬草啖土,易子而食,死者相籍,而袞袞諸公不事生產卻鐘鼓饌玉,終日吟月頌雪,清談辨經,如此漠聽漠視,其惠何在!”

齊潤說到這裡,不禁提高了聲音,目光中閃爍著寒芒:“而今天下,此五者已失,五者既失,仁其何在?仁之不在,禮將安存?”

“承論!子曰:禮失求諸野。此話正應在我師之舉上,我師父揭竿而起,非為私慾,實乃不忍見百姓如此受苦,今大漢禮法已失,我等‘諸野’便要將這禮法正將過來。昔年秦政失道,以百姓為芻狗,故陳王一呼舉天下皆反,劉漢趁釁而起,遂有天下,而今亦如是,敢問二君,何錯之有?何反之有?”

那少年被齊潤一番話說的面紅耳赤,無言以對。荀攸則眉頭緊鎖,陷入沉思。齊潤向著堂上的二人深深拜了一揖,徐徐言道:“儒皮披的太久,忘了自己骨子裡是什麼了?道法同源,荀家與我太平道本應在一條船上,今荀家若不願與我道同舟而渡,還望不要暗加掣肘。”

“告辭。”

齊潤說完,轉身而去,全然沒有察覺二人此時已斂容肅立,畢恭畢敬的向著齊潤的背影拜了一禮。

齊潤自顧自的走出荀攸宅,王白等人早已久候多時,見齊潤出來,趕忙湊上前問道:“怎麼樣了?”

“回去等信吧。”

………………

“川嶽給我的信?”

廣宗城,道觀,張芙蓉看著徐晃遞過來的一角書信吃了一驚。

“一個月前送來的,是那個為參事帶路去新汲的遞鋪轉交我的。”

“這都一個月了!”張芙蓉恨恨的瞪了徐晃一眼。

“參事寫著由我親手轉交給你,你人在下曲陽,我又走不得。”徐晃一臉無辜的說道,他被馬元義嚴令非要事不得離開廣宗,而替齊潤送信這種事又不好說是啥要事,且據傳信的遞鋪說,齊潤是到了新汲二三日後寫的此信,想來信中無非是些兒女情長的東西,沒有什麼怕耽擱的大事,於是徐晃也並不著急把信送到,而是等著張芙蓉回到廣宗才來送信。

“你可以找個人去下曲陽找我,我不就趕回來了?”

徐晃聞言笑了一下,意味深長的說道:“我信得過的人都出不了廣宗。”

張芙蓉自然聽得出徐晃話中之意,他們齊營上下都對張角將齊潤單獨調走甚為不滿,其實她又何嘗不是為此不平,她試著問過張角,但被以此事緊要機密搪塞過去,問馬元義,也是兜兜轉轉不肯明說,她心中暗暗猜得到派齊潤去新汲不是普通的調動,但掌握此事內情的三人又都對此絕口不提讓別人無從揣度,後來戰事緊張,也只得將此事無奈放下,今天徐晃忽然來送信,好像一下子開啟了她心房裡的某個缺口,驀然想起與齊潤分別時的一幕,心裡又是一陣酸楚泛起來,眼圈馬上就有些潮氣,又不想被徐晃看出,道了聲謝謝,就想送徐晃走。

“管事,還有件事要勞煩您。”

“徐曲還有何事?”

徐晃撓了撓頭,說道:“參事走後不久,有夥人來投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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