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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說“既然恨,你就別抱我那麼緊”,可她張不開嘴。
“我要懲罰你,”緊貼著她的身後,步擇清陰暗道,“你加註在我身上的,我要十倍百倍奉還……”
她加註給他什麼了?
還沒想出個所以然,唇上兀地一熱,步擇清把唇貼了上來。
或許怕驚擾她,步擇清沒有用牙,以唇舌細膩且小心地將她唇齒內外寸寸嘗過。
路明知第一次見到如此強健的病患,剛狠狠疼過一場,體力還足以維繫這樣漫長的一記深吻。
同時她也很佩服自己,其實吻到半途,她就徹底醒了,只是念及當下非睜眼的好時機,後腰位置又有一物相抵,存在感逐息清晰……
為了不尷尬而死,她生生做好了窒息而亡的準備。
好在步擇清良心尚存,沒真讓她成為第一個死在病患床上的醫師,黃史留名。
不知過去多久,他放過她,腦袋退回到她頸窩位置,呼吸粗重灼燙。
步擇清喘息平復良久,卻覺心頭那恨猶未解開,甚至愈演愈烈,燒得他渾身都在發熱。
他左思右想,記起適才的親吻少了個關鍵環節——路明知那句最令他惱火的“阿年”他還沒悉數奉還。
可氣的是,他沒有某個“阿年”能在此時拿來喊一喊,二十年來,他熟悉的人僅有師父和幾個護衛。
叫烏星河,那是大不敬;
叫無親或無友,光是想想都覺得噁心。
想了半天,他想到剛出生的小喜鵲。
於是,路明知就聽到他抵在她耳畔,輕聲喚了句:“吱吱……”
這一聲實在曖昧婉轉,路明知頭皮發麻,未被牽著的另一隻手手指不自覺絞緊了被單。
步擇清叫了兩聲,心中果然舒適許多,但身體並沒有。
覺得難受,他就抵著路明知後腰輕輕磨蹭。
漫長的,磨、蹭。
因太過漫長,路明知幾乎又昏睡過去,將睡未睡之際,被扣住的那隻手陡然被攥緊,步擇清壓低的聲音傳進耳洞,蕩起五臟六腑的酥麻。
空氣都不乾淨了,路明知偷偷睜開眼,但覺後腰的異物感褪去。
一陣窸窣過後,步擇清從床上起身,去了屋外。
路明知總算能清淨睡一覺,卻覺下腹麻癢,很不舒服,睡得並不安穩。
又過了不知多久,步擇清去而復返。
他身上那股氣味散了,取而代之是皂角的香。
他依舊輕輕躺到路明知身後,伸手又要往懷裡撈人,路明知迷迷糊糊察覺人來,先翻了個身,面對著他往他懷裡鑽,一條不安分的腿跨到他身上,右臂環抱住他勁瘦腰身。
步擇清對此沒有說什麼,可自有東西代他表達。
這一回,由路明知的小腹承受。
走完同樣一套流程,步擇清又一次出門,良久後依然去而復返……
神奇的一夜。
步擇清在“仇恨”中發洩,路明知在水深火熱間煎熬,外頭的無親無友在眼淚和嘆息裡凝望。
“第四回了,”無友扯出小手絹抹淚,“公子今夜沐浴了四回,換下四身衣裳。”
無親攥緊拳撞上牆面,一臉沉痛:“每回出來鬢角都全是汗,那些衣裳定是都叫冷汗浸透了,公子怕我們見了傷心,還不讓碰,哎——真不知公子這一夜,遭受了怎樣非人的折磨。”
路明知若聽見,定要無語。
倒反天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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