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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室的門大敞著,身後的庭院裡傳來添水擊石的聲響。

面前那充滿禪意的日式客堂裡,一身道袍的便宜老爹正在跟兩個洋人喝茶。

便宜老爹當然不是道士,他穿的道袍只是明朝男人的居家常服。

他們都坐在榻榻米上,便宜老爹在茶几右側,兩個洋人在茶几左側。

兩個洋人,一個身穿文藝復興風的修身紅色外套,另一個卻是日本武士打扮。

一個白人武士!約有50歲上下。

那莫非是“仁王”三浦按針?

那剛毅的面龐,強壯的身軀,以及紮成高馬尾的銀白長髮……

這傑洛特一般的形象難道真是對歷史上三浦按針的真實寫照?

如果他真的是三浦按針,那另一個白人應該就是英國通商使臣約翰·賽里斯了。

畢竟現在是萬曆四十一年,公元1613年6月,正是他來到日本的時間。

他當年剛到平戶的時候,是找我這便宜老爹商談,租過一間倉庫。

可並沒有記載表明,給他倆做通譯的,是三浦按針啊……

不管怎麼樣,這都是好事,也省的我再找他了。

便宜老爹似乎察覺到門口有人,轉頭看了過來。

“國助,你來幹什麼?沒看見爹在招待客人嗎?”

李旦擺了擺手,“去,一邊玩去。”

李國助今年才只有5歲,李旦並不認為,他有資格出現在這種社交場合。

“我可不是來玩的!”

李國助沒好氣地哼了聲,卻對那白人武士鞠躬,用日語說道,

“請問,您是按針大人嗎?”

白人武士沒有立即回答,而是以詢問的眼神看向李旦。

“犬子頑劣,還請按針大人勿怪。”李旦賠笑道。

他這一說,等於是替白人武士回答了李國助的問題。

“哦,原來是令郎,”

三浦按針含笑頷首,轉對李國助道,

“沒錯,我就是三浦按針,小少爺是怎麼知道在下的?”

“我猜的!”

李國助非常自信地揚眉一笑。

“哦,你是怎麼猜的?”三浦按針笑問。

“因為您是白人武士啊。”

李國助笑道,“在日本的白人武士除了您,就剩下耶揚子了。”

三浦按針臉上閃過一絲恍然,旋即又皺起了眉:

“那你為何不猜測,我是耶揚子呢?”

“耶揚子是個木匠,他身上沒有您那種獨屬於領航員的氣質。”

李國助說到這裡,狡黠地笑了笑。

三浦按針挑了挑眉,笑道:

“這是一種感性的回答,有沒有理性一些的答案?”

“耶揚子是荷蘭人。”

李國助掃了眼另一個白人,

“而您身旁的那位先生說的是英語。”

“作為英格蘭人,當然是您更有理由來為英國使臣做通譯。”

三浦按針眼中一亮,上身陡然一挺,差點沒從榻榻米上彈起來。

“哦!你知道英語?還知道英格蘭?”

不怪他如此激動。

在當時的東亞海域活動的歐洲人,主要是葡萄牙、西班牙與荷蘭人。

與他們相比,英國人在東亞海域幾乎沒什麼存在感。

所以東亞人聽過英語的可能性也很小,更遑論還是一個幼童。

“我父親的商船也有走印度洋航線的……”

李國助只說了一半,卻已經足夠了。

畢竟當時英國的影響力就在印度洋。

三浦按針眼中泛著異樣的神采,認真打量李國助片刻,轉對李旦道:

“李先生,令郎今年幾歲了?”

“剛滿5歲。”李旦答道。

三浦按針震驚地道:

“李先生,我在令郎身上看到了遠超同齡人的智慧,他可真是一個神童啊!”

“哪裡,哪裡,按針大人過獎了。”

李旦謙虛地笑了笑,看向李國助的眼神裡卻透著疑惑,

“國助,你到底想幹什麼?”

李國助道:“父親,我想請按針大人做我的老師,我想跟他學習西式海船的建造技術。”

李旦一怔,突然板起臉道:

“胡鬧!簡直荒唐!”

“上次死磨硬纏著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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