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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苗某明白。”苗水道:“那我這就到城北去。”

“嗯,只是苗兄可得注意,既不要讓天華幫的兔崽子傷了,要不在下可就不得心安了;但更不能讓他們發覺了苗兄的身份意圖……”

“明白!”苗水說著別過張飛狐,轉身便急急外去了。

天才矇矇亮,太遠的地方還不能清楚地分辨的時候,張嬌月就已將被子掀開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匆匆穿上衣服便急急往外去。卻剛好與聽得裡面有動靜而進來看的綠蘭相撞在一起。

綠蘭一邊忙陪著不是一邊問道:“小姐,您這麼大早的趕哪去呢?”

“我得趕早過去,大哥哥一定已在花園裡等著了,天都這麼亮了,別讓大哥哥等急了。”張嬌月口不擇言地說著又匆忙側身從綠蘭身邊讓過去。

綠蘭一怔,但很快就明白什麼回事了,忙一把拉住張嬌月,笑道:“小姐,您忘了麼?龍大爺不是已經離開了嗎?”

“離開?誰離開了?到哪去了?”

“龍大爺啊。”

“大哥哥?”張嬌月一陣痴呆,跟著又喃喃地道:“不是呀,我昨晚還見到他的,他還教我輕功呢,還叫我今早到花園裡去……一定是大哥哥又回來了……”

“小姐……”綠蘭還待要再說,可張嬌月已經甩開她的手匆匆而去了。

“小姐這是怎麼啦?”綠蘭看著張嬌月漸遠的身影喃喃自語著,似乎有些明白可又什麼也說不清想不透。

“小姐這麼急是要到哪裡去?”卻是張飛狐進了來。

“啊……是三爺……”綠蘭這才回過神來,忙向張飛狐作禮道:“奴婢該死,奴婢不知三爺來了……”

“我問你呢,小姐這是上哪去?”

“小姐……哦,小姐是到花園去的。她才剛起來就出去了,連臉也沒洗頭也沒梳呢。還說什麼大哥哥昨晚教了她輕功,又叫她今早到花園裡去。好奇怪啊,龍大爺不是已經離開了麼?小姐卻說他又回來了呢,奴婢也不明白……”

張飛狐一聽,也明白了個大概,心底下不由湧起了一股異常的酸楚,好一陣,才稍為平伏了些,見得綠蘭呆視著他,於是道:“沒什麼奇怪的,你這就到花園裡去,說我來了,讓小姐回來。”

“是。”綠蘭應聲才要出去,卻又聽得張飛狐說道:“這大早的,有些涼,花園裡更是露水溼氣什麼的,你拿件衣服過去給小姐披上。”

“是。”綠蘭找了件張嬌月的衣服便拿著往花園尋張嬌月去了。

張飛狐看著綠蘭遠去,這才懨懨地走進張嬌月的臥間來,而當他看到張嬌月案桌上的東西時,他的心已變得哀傷悽楚了!彷彿失去了伴侶的哀鴻一般,重重的憂戚一層接一層地像潮水一樣不停不止地向他侵襲而至!衝擊得他頭昏目眩!

而心裡彷彿有著一架絞榨機在裡面轟隆地攪拌絞動般,不僅讓他耳鳴頭暈,也讓他疼痛難耐!更甚是,心還亂得彷彿瓜薯地裡跑進了大群的豬一樣,被哄拱踐踏得一塌糊塗,什麼也想不得、什麼也想不起!

案桌是供寫字用的。現在上面就放有筆墨與紙張。紙上畫有東西,那是一個人像。

雖然畫得不是很好,但張飛狐還是看得出這是個男人的畫像,而且是他所認識的!

龍風!畫中的人物竟然會是龍風!

張飛狐用力地按壓著腦門穴位,好一會才讓自己心神安定了些,再看那畫,卻又越是覺得龍風面目可憎,而那寬大的微微咧開的嘴巴還似乎是在嘲笑著他,頓時便來了氣,一把抓起那畫就想將它撕個稀巴爛。

張飛狐到底是沒有將那畫撕毀,因為他又發現在畫的背面竟然還寫著好些文字。

那是一首詞。詞是這樣寫的:

寥數黑字,灑浸千滴淚,閃點斑紅紙欲斷。扶山紅日輕,懸湖黃月浮。曾思想,幾時能得長相共。西窗寒還展,東門冷復卷。繞首盼,開懸雲。盡解千千結,杜絕千千淚。幾探首,何時見得嬋娟全。

“……曾思想,幾時能得長相共……幾探首,何時見得嬋娟全……”張飛狐喃喃地念著,而再翻來覆去看著那畫像與詞,好一會,忽然猛拍著自己的頭腦近乎嚎吼地叫喊起來:“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的,為什麼會這樣的……天啊,我錯了,我錯了啊……”

好一會,張飛狐才稍為平靜些,無力地將紙張放回案面,忽一眼看到那上面的筆墨,略作思慮,便握起筆在那首詞邊也寫道:

白底紙,黑筆字,滿寫憂傷卻為何?往日歡,今日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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