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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飛狐強忍住笑,道:“那不是一棵柳樹,是一個人。”
“人?什麼人來的?這麼厲害,還會變三變,是不是妖術?三弟,那不是比你還厲害?”
張飛狐笑道:“石兄真是個會說笑的人。那柳三變要說到打架,可一點也不厲害,說不定石兄一伸手,就可把他摔到十萬八里遠的地方去了。他也不會變,只是他姓柳名叫三變而已,也叫柳永,卻是個大大有名的詞曲家,也就是寫曲子給人家唱的人。”
“哦。”石猛不好意思地傻笑道:“我聽得這名字,還真以為他是個什麼妖道或怪和尚呢……奇怪奇怪,什麼名不叫,卻叫什麼三變……以後我若生得個兒子,卻要起個名叫三百變才得。”
群人聽了,都感奇怪,便問為什麼。
石猛道:“他才三變就能寫出好聽的曲子來,這麼厲害,我的兒子若叫三百變,那不是比他厲害一百倍麼?那寫出來的曲子也就比他的好聽一百倍了,要不十倍也可以,就算與他差不多也還馬馬虎虎。可惜我這一輩子沒讀過書,連自己名字都不會寫,倒是不能讓我的兒子跟我這麼樣的。”
秋菊已經笑得嘴咧眼閉、頭晃腰搖的了,那石猛雖不敢正眼看她,卻也在傻笑著。
好一陣,秋菊才止住笑,道:“各位大爺卻喜歡聽三變先生的哪首呢?”
張飛狐道:“你也別問我,那些詞呀曲呀的雜玩意我可也讀得不多。這樣罷,你認為好的,就儘管唱來就是了,我們都不大懂那些。”說著又對群人道:“來,我們喝我們的酒。”說著又親自給四人和自己斟滿了酒。
秋菊已經唱開了,是柳永的《雨霖鈴·寒蟬悽切》,卻唱得低沉悽婉,聽來讓人傷神不已。
龍風先時還不置可否地自顧自地飲酒,但聽著聽著,竟漸漸地手中雖拿著酒杯,卻已許久沒有向嘴裡送了,而且身體也稍稍地側靠到椅把上,竟是一副全神貫注、側耳傾聽的模樣,甚是出神。當聽至“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處時,竟不自禁地低首沉思,怔怔發呆,似乎心中有無限的思緒,而又無從得以解脫。以至秋菊已經唱完子許久,嘴裡仍在喃喃地念著那幾句。
石猛卻沒有理會到龍風的感應,未等秋菊唱完,已經連聲嚷道:“這曲兒不好,這個不好,不好。”
李日道:“怎麼不好?”
張飛狐道:“莫非是嫌秋菊姑娘唱得不好?”
石猛道:“那可不關她的事,她當然唱得好,只是這曲子不好。哎呀,看來都是不要學什麼三變四變了。”
秋菊道:“那曲子怎麼不好法?”
“不好就是不好,聽剛才那曲子,整個人都是舒服的,呼吸也暢快不少,但這個聽了卻好像心裡給塞滿了雜草似的,要花好大的力氣才呼吸得出來。”
“咦,想不到你竟也喜歡剛才的那首《冬草頌》,倒與我一樣。雖然剛才的按說是遠遠比不上這《雨霖鈴·寒蟬悽切》,但在我看來,卻是比《雨霖鈴·寒蟬悽切》好聽的,難得的是不像它那麼幽沉纖弱,而顯得氣勢雄壯,不僅聽起來,就是唱的也挺有精神、勁頭,不比每唱柳三變的,都容易讓人傷感。”秋菊似乎很是高興,一臉的興奮笑容,彷彿得到了師長表揚的小孩子一般。
“就是嘛。”石猛道:“那些聽起來就軟綿綿的,沒勁!”
張飛狐看了一下他們兩人,笑道:“聽你們倆一唱一和的,倒成了知音了,那可是件大喜事。”
秋菊聽得,不由抬眼瞄了石猛一下,卻不料正遇著石猛也正好抬頭向她看過來,卻因不巧撞上她的目光,頓慌忙轉頭。
秋菊見得,不由“咔哧”的笑了起來,卻又忙低下頭來,假裝調弄琵琶,但眼光卻時不時地瞥了石猛一下,然後便抿嘴偷笑。
石猛低著頭,可是卻好像受到烈火的烘烤一般,渾身火熱,怎麼也不得個舒服,想了想,忽然叫了起來,道:“哎呀,不好了。”
張飛狐忙問道:“石兄,有什麼事嗎?”
石猛卻轉頭對李日道:“三弟,我們不是還有事要辦嗎?我們快走吧。”
李日才要問什麼事,卻見石猛連連向他閃眼色,於是便笑道:“是了,倒差點兒把正經事忘了。”於是站了起來,衝張飛狐笑道:“三爺,告辭了。”
張飛狐也站了起來,道:“李兄這麼急著就要走了嗎?”
“還有些事兒需我們兄弟去辦理的,耽擱不得。”
“那倒是,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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