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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他終於回過神來了,也看到了李日,於是他好像就明白了些,至少明白了是誰把他扔回來的,頓時大怒,指著李日罵道:“你他孃的,那來的野小子,竟敢戲弄本二爺……”轉頭卻衝群打手喝道:“混蛋,還不快與我宰了他,千萬別叫他跑了!快上,殺了他都不怕,萬事有本二爺頂著,大不了就到京城裡去求我大哥去。”
那師爺便忙喝令指揮起來。
群打手於是便紛紛揮刀向李日撲了過來。
群人見群打手拔出刀來,有的便嚇得不敢再看了,只以為白衣少年這回定要用他的血來染紅他的白衣了,而很快他們就聽到連遍的慘叫聲,先時都還以為是白衣少年發出的,都不由把眼睛緊緊閉上,不忍看上一眼,可慘叫聲卻又不只是一個人的聲音,於是又是奇怪,不由偷偷窺了一下,卻更是驚訝。
原來,十多名打手不知怎的早已滾躺在地上,正抱腿搓腰的連聲慘呼,慘叫聲正都是他們所發出的。而白衣少年卻仍瀟灑挺拔地站在他剛才站的地方,似乎未曾動過,更似乎什麼也沒有看到。倒是那師爺似已僵化,剛才的微笑仍殘留在臉上,卻又口張目瞪的,扇著的摺扇也停留在半途。
張飛豹連眼球都快彈出來了,他無法相信卻又不能不信。剛才,當群打手的刀已向白衣少年頭上身上招呼而去時,他還沒有看到白衣少年有任何動作,他以為少年是已經嚇呆的了,於是他便笑開了。他要用那少年殷紅的鮮血來清洗他剛才的恥辱,他要讓人知道,無論是誰,都不可得罪他,否則……
然而,還沒等他想完,他卻已想不下去了。
他沒有看到白衣少年的動作,他只看到一個白影,更準確地說應是一股白煙、一陣白霧,就在群打手的周圍那麼一繞,就連那一繞的時間也不過是一瞬間,可他那十來個手下卻已不知怎的竟就滾到地上,連聲慘叫了。
圍觀的人幾時見得張家的打手會如此,不由大是稱快,更有人竟拍手叫起“好”來,但才叫出聲來便忙縮舌了,唯恐被人聽去,引來橫禍。
好一陣,張飛豹倒是回過神來了,便忙躍上馬去,道:“好小子,有種你就給本二爺等著!”但他才剛要拍馬而去,他的馬卻竟給人勒住了。
勒住馬的是那方臉漢子,他冷冷地瞧著張飛豹道:“想溜?沒門!”
張飛豹本已魂飛魄散,這回又被人勒住了馬頭,而無論他怎麼打拍,那馬還是無法前去,只能在那兒蹬跺,更是驚恐,好一會,他才勉強道:“你想幹什麼?快讓開,快讓開。”
“讓開?哼!這麼容易就讓你溜掉了,那不是太便宜你了?今天不給你留個記號,還不知你日後還要害多少人呢。”
“對!”方臉漢子身旁的黑臉漢子道:“就要他留下點東西來作記號,留什麼好呢……對了,把他閹了,看他還調戲不調戲人家。”
黑臉漢子的話引得群人一陣好笑,可當張飛豹橫眼掃去時便忙噤聲了,但在心裡卻仍然笑著,有的忍不了的,想著想著便又吃吃地笑了起來。
張飛豹大怒,才要大罵,卻被人拉住了,掉頭看卻見得是師爺,而他的身旁還站著李華、王強和張三。
原來那師爺見得十多名打手瞬間便被人放倒在地,知是遇上了高人,明白如果以硬對硬是難以討到好處的,回去搬兵又遠水救不了近火,一時卻見得李華三人,於是便忙叫過他們,希圖能以官威來壓壓這三人,以解張飛豹之困。
李華衝方臉漢子抱拳道:“在下清河縣捕頭李華,好漢尊姓大名?可否看在在下的份上讓張二爺過去?”
方臉漢子把頭扭了過去,理也不理李華。
倒是黑臉漢子衝著他直道:“你的份?你的是什麼份?狗食?”
李華一臉尷尬,他知道黑臉漢子是在挖苦他才剛受到張飛豹的欺壓,現在卻又要來為他說情,可他卻也只能無可奈何——無可奈何於黑臉漢子的挖苦、更無可奈何於要為張飛豹說情。他只能輕輕地搖搖頭、低聲嘆了口氣。
但王強卻已大怒了,“錚!”的一聲把腰刀拔了出來,衝黑臉漢子喝道:“好大的膽子,竟敢戲弄官兵!該當何罪?”
李華忙壓下王強手中的刀,又道:“這位好漢見笑了,在下吃的是這碗公飯,便不能不管這家事,這地頭是歸在下管的,在下不希望在這地方發生任何有關於人命的事,請兩位好漢見好就收。”
李日卻已過了來,道:“大哥,二哥,讓他們過去算了。”
黑臉漢子一臉的不滿,道:“為什麼?狗孃養的,要讓他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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