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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硯清眼神清冷如月,帶著一股威脅之意:“看你這幾日的表現。”
姜玉瑤將頭低了下去,慘笑一聲:
“你總是喜歡在我的尊嚴之上紮下重重的一刀,然後踐踏我。
你哪裡要的是什麼順從,你要的是踐踏我……”
她伸出左右手捧住鶴硯清的面頰,吻了過去:
“沒關係的,反正你也無所謂我對你的恨意,不是嗎?”
鶴硯清回吻她,將她抱上床榻,欺身而上:
“揹著我跟旁的男人成親,就不是在踐踏本相的尊嚴了嗎?
你與萬恆霖之間,他之所以這麼快就對你上頭,你難道沒有蓄意用美色勾引他嗎?”
他說話的語氣一下比一下子重。
姜玉瑤呼吸有些錯亂,半年不見,鶴硯清對她的折磨一時半會兒是不會停下來的。
鶴硯清一直問:“他牽過你的手是不是,雙臂還抱過你,摸過你的臉頰,還有呢!”
他越問越生氣,似乎要將方方面面,一寸寸的都給拆開。
鶴硯清要知道,萬恆霖與姜玉瑤有過多少肢體上的接觸。問到最後,他自個兒惱羞成怒了。
姜玉瑤泫然欲泣,心底痛苦是痛苦,奈何身體也很痛苦,她眉心都擰緊了:
“鶴硯清,你瘦了。”她感覺到了鶴硯清的骨頭,硌得慌,可疼了。
奈何這話聽到鶴硯清的耳朵裡,更是惱怒了:
“姜玉瑤,你居然還敢對比起來了!你自己說,你跟萬恆霖到底發展到哪一步來了?”
很顯然的,鶴硯清是誤會了什麼,她並不是在對比個什麼,那個“瘦”字,也僅僅說的是人瘦了,絕沒有旁的意思。
姜玉瑤連忙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
鶴硯清怒吼道:“守身如玉這四個字,你從小沒學過嗎?”
他已經停下了動作,從她身前離開,從地上撿起了衣衫穿在了身上,情緒極為不快。
姜玉瑤窩在床上,額角上還有細密的汗珠,額前的碎髮緊密的貼在她的頭上。
姜玉瑤看著他的背影眼神冰涼:“學過,那是對心愛之人才守著的東西,我又沒有。”
鶴硯清回眸瞪著她:“方才不是說要順從嗎,現在又變臉色了?”
姜玉瑤整個身子縮在被窩裡,喃喃的道:“在床上順從不就行了嗎,你要的不就是這個嗎?”
鶴硯清只覺胃部一股燒灼之感傳來,將身子轉了過去,眼眶已經有些發紅了,嘴唇顫了顫。
那悽然的神色裡,滿是暴怒不得而出的憋悶,良久都沒說出一句話來。
眼神裡的傷痛,再次的濃郁了半分,如一層黑雲遮蓋在他眸前,揮散不去。
事後,姜玉瑤疲憊的睡去,眼皮子都睜不開了。
鶴硯清消瘦的身影起身從床邊站了起來,走到屏風前,將姜玉瑤昨日的衣衫給取了下來,那塊古玉還在她的衣袖裡。
他將古玉拿著,轉身走到這窗邊對這塊古玉細細研究了起來。
這上面繁複的紋路,光是這麼看是不行的,得將這些紋路給畫下來,放在紙上才好分析。
他拿著那塊古玉走去了官邸的書房,燈燭燃了整整一夜。
……
淮南城的另一頭卻極其的不安,萬恆霖弄丟了古玉,還交出了一半兵符的事情已經被淮南王得知了。
萬恆霖趴在地上,被自己的父親打得奄奄一息,渾身都是血印子。
淮南王只覺氣得胸口痛,手裡還拿著鞭子:
“你自小頑劣,所以本王將你送入軍中歷練,瞧著好不容易有了些成績,沒想到竟被一個女人騙得什麼都沒了。
兵符讓你給交了,千萬辛苦弄來的姜家古玉也被你弄沒了,看本王今日不打死你!”
萬恆霖雙臂撐著身子從地上抬起了上半身,喘著氣道:
“交出兵符,是我心甘情願的,是我權衡再三交的,跟姜玉瑤沒有關係。
父親,您就是與孟家人來往密切被孟家人給迷惑了。
順德帝是順德帝,鶴相是鶴相,您太低估鶴硯清的實力了。
孟家是在利用你起兵謀反,退一萬步來說,孟家即便是成功了,來日四王爺一坐上皇位,會拿您第一個開刀。
你別忘了,皇室削藩,是歷朝歷代以來的規律!”
萬家大公子拉著自家父親的手臂:
“父親,打不得了呀,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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