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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順德帝還是喃喃的道:“但是朕本來也需要他。”
的確,他是有些離不開鶴硯清的。
鶴硯清會將一切路途上的阻礙為他清除掉,他只需要做個享樂的皇帝就行了。
旁的臣子可沒有鶴硯清那樣好用。
姚太后點了黛藍色胭脂的眼睛厲色尤甚,話語尖銳起來:
“皇帝,你才是大元的主子,你才是九五之尊,鶴硯清是你的臣子,是你的奴才。
你不用他可以棄掉,你用他是賜給他的恩典,別覺得有個什麼恩情在裡頭。
哀家可告訴你,鶴硯清此番久久不歸上京,極有可能已經在淮南控制了那片封地了。
加上他還是雍王世子,你是要大元江山整個南部都落在鶴硯清手裡你就高興了是嗎?
你趕緊下詔,讓鶴硯清五日裡必須趕回來,哀家不管你用什麼法子!”
忽的姚太后還想起一件事來,又道:
“雍王府的庶出女,原是姜家後人。
她刻意接近鶴硯清,說不定也有什麼圖謀,萬一是為了當年姜家的案子也未可知。
皇帝你要知道,若是當年姜家的案子誤判,那可是皇帝都要退位寫罪己詔那般的嚴重。
這個鶴硯清絕對不簡單,說不定,他是想接著為姜家翻案一事。
最後將罪責落在你這個皇帝身上,讓你為先帝的抉擇背鍋,最後逼你退位!”
鶴昆瞪大了雙眸,從床沿邊站了起來,嘴唇有些發抖的道:“母后,鶴相真有那麼陰險嗎?”
姚太后眼神透著一股狠意:
“陰不陰險,待鶴硯清回朝,你問他一問不就知道了?
他若是對你有所隱瞞,那肯定便是如母后猜測的那般,他早就生了不臣之心。”
姚太后之前就看不慣鶴硯清,她一直覺得鶴硯清的利用價值已經沒了,已經不太適合放在自己這個兒子的身邊了。
她一直讓鶴昆遠離鶴硯清,但是鶴昆很懶,什麼都依賴他,所以二人關係一直很好。
姜玉瑤那件事,鶴昆是清楚的。
他一直都覺得奇怪,按照鶴硯清這樣的來說,要什麼樣子的美人找不到,為何偏要一個不得寵的庶妹,而且還是有血緣關係的。
搞了半天,姜玉瑤的身份是假的,居然是姜家後人。
鶴昆語聲微沉:
“當年姜家九族之案鬧得那樣大,朝廷誅殺了就將九族,這個姜玉瑤是如何逃脫的?
居然就在天子腳下,在雍王府養了十多年,這雍王一家才是真的不簡單。”
直到想起姜家這件事,鶴昆心底才有了不快的感覺。
窩藏謀逆罪犯,這是犯了最不該犯的錯誤。
難道這真是鶴硯清養在身邊的一把匕首,逼迫自己退位的藉口?
……
大元,燕雲州軍營。
鶴硯清從不過山歸來後,一直躺在軍帳裡,根本無法回京。
朔風將皇宮發來的信函遞交到姜玉瑤的手上便轉身走了出去。
姜玉瑤將信函開啟了來看,又是一道催促鶴硯清回京的信函。
軍醫躬著身子剛剛為鶴硯清的背部換了一道傷藥,他轉身過來交代著:
“姑娘,鶴相背上的箭傷好得遲緩,還是因為身子太虛的緣故。
勞煩姑娘這幾日除了給鶴相喂藥,還得多為鶴相燉一些補身的湯,或是補品什麼的。”
姜玉瑤將密函放下走了過來:“多謝軍醫,我知道了。”
軍醫離開後,鶴硯清才緩緩睜了眼。
他一直側躺著身子不敢平睡,怕碰著傷口。
姜玉瑤蹲在他的床前:“宮中連發三道急函,說要你速速回朝。
前兩次是我模仿你的筆跡回了宮中,但瞧著這已經是第三次了,咱們是不是要動身回去了?
你身子可只撐得住?”
鶴硯清人還是有些消瘦,不過那雙眼睛終究是銳利深沉的:“不管他。”
他伸出自己冰涼的手牽起姜玉瑤還很溫暖的手掌:
“回去以後,我就上書給皇上,要求重新徹查當年姜家大案。
等此事終了,我們便離開上京可好?”
這話從鶴硯清嘴裡說出來,就已經很奇怪了。
姜玉瑤狐疑的瞧著他:
“離開上京?這是什麼意思,你可是當朝宰相,這是說能走就能走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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