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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震雷遞給萬恆霖送給鶴硯清的糕點,因為馬車的座位上滿是公文,鶴硯清順手就放在了自己腳邊。
他忙起來以後,一路上竟忘了這回事。
今日若不是突然用了一回從前那輛馬車,若不是這糕點發臭了,鶴硯清是斷斷不會知道姜玉瑤竟與萬恆霖摻和到一起去了。
三日後,鶴硯清將手裡事情簡單料理。
他清晰且嚴肅的告訴鶴昆,麗貴妃是孟家女。
乃四皇子的母族中人,是萬萬不能坐上皇后之位的,鶴昆表面上是同意了。
鶴硯清事不宜遲,立即帶著一對隊人馬直奔淮南嘉瀾江畔,卻發現那無憂居早已人去樓空。
朔風跪在地上,將頭低著:“鶴相,臣也是近日才知三姑娘的行蹤,正要寫信通報於您,您就突然到淮南來了。”
鶴硯清喝道:“誰讓你縮減搜查的,誰給你的權力!”
朔風也不知道為何,自己私底下乾的這些事情察覺了。
這一次,鶴硯清是真的動怒了,罰他跪在地上一直不讓他起來,還是當著朔風下屬的面。
鶴硯清站在無憂居的門前,一腳將門給踢開,環顧四周:
“這一看就是姜玉瑤的習慣,你在淮南附近這麼久了,居然一點線索都沒有。
朔風,你是故意瞞著本相的,是嗎?”
朔風知道自己瞞也瞞不住,只好實話招了:
“大人,臣的確見過三姑娘,但並不打算一直瞞著您,只是因為……”
鶴硯清猛的回頭,虛眸盯著他,忽而也笑出了聲:“你也學會背叛本相了?”
朔風連忙道,極力的解釋著:
“不是的大人,臣不是有意隱瞞,臣只是與三姑娘協商後,給她三個月的時候去辦一件事。
辦完了,臣自會將她領到大人您的面前。
那日三姑娘以死相逼,臣總不能帶一具屍體回去給您啊。”
鶴硯清黑眸寒光肆虐起來,怒吼道:“說,她到底在哪兒!”
朔風將頭放得更低了:“淮南軍營,萬恆霖帳下。”
鶴硯清從無憂居里走了出來,身披著黑色的披風,下巴上殘留著連日趕路來留下的青色鬍渣,整個人陷入在初秋風裡的寒涼裡。
他眯了眯危險的眸子,啟聲道:“朔風,自己去領罰,按南越軍規來。”
朔風很瞭解鶴硯清,有錯了就會懲罰,不會聽這過後的解釋的:“是,大人。”
鶴硯清心底很清楚,朔風這一回是故意的。
即便當日沒有捉住姜玉瑤,按照正常的規矩,他也會書信通知自己一聲,留下姜玉瑤蹤跡,一直監控著。
此番不同尋常的操作,令鶴硯清暗地裡派人跟著朔風追了過去。
這才知道,朔風的反常原來跟沈府的那位夫人有關係。
鶴硯清抵達萬恆霖軍營時,正逢他剿匪歸來,一臉的血氣方剛。
萬恆霖見到鶴硯清,有些心虛:“硯清兄,你怎突然來了,是巡查軍隊嗎?”
鶴硯清冷戾的神色一轉過來,一把掐住萬恆霖的脖子:“姜玉瑤呢,說,她人呢!”
萬恆霖眼珠子瞪了瞪,他自是理解作為兄長,自己騙了人家的妹妹,他憤怒是應該的。
萬恆霖那日從姜玉瑤那兒離開後,還是派人去打聽了一番雍王府才算安心。
雍王府的的確確有個庶出的三姑娘,叫做姜玉瑤。
萬恆霖雙手扣在鶴硯清的手腕上,連忙道:“在呢在呢,硯清兄,請你聽我一句解釋。”
鶴硯清鬆開了手,順了順自己身上那漆黑深沉的黑色長袍,轉身走到了軍帳的主位上坐下,雙腿岔開,氣勢如凌冽的山峰:
“說,一字一句的說。”
萬恆霖走過來,給他倒了一杯茶,還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
“既然你來了,那我也不打算瞞著你了。
本想等著今日將拜完堂成完親,等一切都塵埃落定以後,我們夫妻二人才打算公開給兩邊雙親的。
你是玉瑤的長兄,長兄如父,我告訴你也是一樣的。”
鶴硯清一雙黑眸瞪了過來:“你說什麼,成親?”
萬恆霖點點頭:“玉瑤說,你要把她嫁給突厥老頭去和親,她不願就便逃到了淮南。
現如今我們已互生情愫,我與硯清兄你又是舊時,她又是你妹妹,咱們聯姻一定是親上加親。”
鶴硯清笑了一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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