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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姚冰清便回了一趟姚家,特意的說,要全力支援鶴相找尋雍王府庶出的三姑娘。
但又說了一句,有訊息的第一時間,是通知她,而不是通知鶴硯清。
姚家便指了個負責人給姚冰清,全程由姚冰清來做安排。
又過了半月,隆冬的雪越下越大了,姜玉瑤已經消失一個月了。
鶴硯清不斷派人外出搜尋,連姜玉瑤的一點蹤跡都沒有。
兵部派出去圍堵雍王的人馬,並未發現姜玉瑤在雍王手中。
這一路上,鶴蒼瀾一直走的急行軍,還都是小道。
鶴硯清的人將雍王找到時,那時候都快入南越境了,一切都已為時已晚,無法動兵戈。
朔風從宮中出來,走到雍王府中:
“相爺,您這幾日到底是怎的了?
太子殿下讓屬下來過問您一下,消沉得有些令東宮方面不滿了。”
朔風自然是知道鶴硯清不是消沉,定是不願做鶴昆的爹,事事都要他親力親為。
身為丞相,他自個兒的事情也很多。
鶴硯清手腕腕骨的凸起,輪廓凌冽,冷白的手掌鉗著一樽酒盞。
落雪紛紛時節,他一身紫色長袍坐在雪色漫漫的屋簷下,慢慢飲酒,並不關心鶴昆的情緒,而是問:
“文昌帝這幾日如何了?”
朔風正色回稟道:“皇上身體漸漸轉好,似有清醒之狀,姚貴妃一直守在皇上身邊的。”
鶴硯清笑意冷邃,薄唇勾起一抹鋒利的弧度:
“你派人告訴姚貴妃,就說,皇上那日昏迷前,說是冊立四皇子為太子。
說完就昏迷了,是本相親自在皇帝身邊聽見的。”
朔風瞪了瞪眼:“啊?相爺,那日三皇子不也沒有是在皇上身邊的嗎,他可曾聽見?”
鶴硯清語聲寒烈如冰面,眸底噙著一股嘲諷之意:
“我試探過鶴昆,那日他以為是他自己不小心讓文昌帝摔下長階的。
他在極度驚恐之下,一直戰戰兢兢哭喊。
後來是問過他,我說,皇帝昏迷前實則說過一句話的,你可還記得?”
他抬起漆黑的眉眼看向朔風:“鶴昆說,不記得了,但又說皇帝的嘴的確動了動。”
朔風意會,已經明白鶴硯清的意思了,就是要讓姚貴妃母子活在這股陰影與懷疑之下。
鶴硯清再次提醒道:“不必明言,就派人暗地裡引導就行,然後一定要盯緊姚貴妃的一舉一動。”
朔風點首:“是,相爺。”
鶴硯清將酒盞隨意的扔在雪地裡,起身扶了扶長袍:
“讓姚冰清來見我,再沒有訊息,我便算總賬了。”
他的確懷疑姚冰清,但也的確沒有證據,一切只是推測。
姚冰清前來,並未有姜玉瑤新的訊息。
只是提了一句,南下時有人跌落冰面,是三位女子,打撈上來時,人已經沒了,還做了簡單的衣著描述。
鶴硯清得知後,神色極為不穩,連夜派兵一路跟著水路南下。
他終於是等不及,自己親自去了一趟榮城,出事的地點在榮城外的那條大江河裡。
五日後,鶴硯清抵達榮城。
三具女屍被水泡發得已經沒了形狀,南邊的水溫沒有上京那般冷冰,腐爛程度是有些大的。
鶴硯清面色青白,雙腿發軟的站在停屍房裡,震怒道:
“一件一模一樣的衣服與簪子罷了,誰敢確切的說,她就是姜玉瑤!”
榮城知府跪在地上:“丞相大人,微臣也不清楚有女子跌落冰面啊。
榮城外的那條河流,一半是冰,一半是水。
這時節連船隻都很少,看守的人也很少,是以跌落了好幾日才發現。
只是這三位女子容貌盡毀,的確不好認吶!”
鶴硯清的胸口傳來一陣絞痛,眼睛發紅的看著那具中間的女屍,冷道:
“你們都出去,本相自己驗屍。”
跟在鶴硯清身邊的護衛是從前暗衛裡的副手,名喚震雷。
震雷上前相勸:“相爺,您三日沒閉眼了,前去休息可好?驗屍,屬下讓仵作來。”
鶴硯清怒道:“都出去!”他怎會讓仵作來掀開姜玉瑤的衣衫,褻瀆了她呢?
姜玉瑤失蹤了整整一個月了,他形容憔悴消瘦一個月了。
鶴硯清明明就覺得姜玉瑤為自己擋刀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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