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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硯清額角上的青筋忽的猙獰起來,在他那失血的蒼白麵容上,顯得陰鷙冷凜:
“姜玉瑤,你在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他的聲音壓得低沉渾厚不算很大,卻字字皆顫,咬牙而吐。
姜玉瑤撐著身子從地上站了起來,兩眼因熬了漫漫長夜後顯得通紅,白若凝霜的面容透著一股疲憊來:
“我是認真的,我也是心甘情願的,也是我欠師父的。
師父為姜家做的遠遠比我更多,而我唯一可以做的便是盡力的護住他一條命。
世子,我知道你想聽實話,這些都是實話。”
姜玉瑤在心底盤算過,她不願再這麼一次一次的心驚膽顫被鶴硯清要挾了,她想做一錘子買賣。
“孩子就是對女人的一條枷鎖,從此我安安心心留在你身邊,我不要名分不要財物,什麼都不要。
世子,我知道自己勢單力薄,困在王府像極了籠中雀鳥。
我如今沒有去為姜家翻案的能力,所以師父是我唯一的希望了。”
她憐弱的身影立在風裡,兩眼乞求的凝望著這個手握重權的男人。
鶴硯清嘴角抽搐幾分,冷戾的笑意在風中變得尖銳起來:
“上京城裡的女人是都死光了嗎,我稀罕你給我生?
姜玉瑤,你也太抬舉你自己了。
什麼孩子不孩子,你覺得我像很稀罕你生孩子的人嗎?
我再警告你一次,明淵若阻我征途半步,我照殺不誤!”
姜玉瑤纖長捲翹的鴉羽顫了顫,眼淚包在眼眶裡,沒敢再說下半句。
她轉過身子跪下,朝著姜家祖墳再次磕了磕頭,轉移了話鋒:
“世子,我想單獨跟姜家人待一會兒可以嗎?”
鶴硯清抬步往下走去:“我在下山的路口等你。”
世子走遠後,姜玉瑤站在姜家祖先的墳前,水汽再次瀰漫眸眶:
“姜家列祖列宗在上,玉瑤是九族唯一的後人,的確不孝。
姜家蒙受舉世之冤,師父與姜家沒有半點血緣,廢太子與姜家也沒有血緣,卻為了姜家一事,一個殫精竭慮,好好的男兒去做了出家人,一個當朝儲君丟了太子之位。
玉瑤這些年卻一直困在雍王府苟活,還要師父多次冒著生命危險將我摘出去,他好後顧無憂的為姜家做最後的事情。
可不管怎樣,玉瑤雖身為女子不能赴身朝堂發光發熱,但也會在努力振作,在任何一個地方為師父謀一些生機。
只要我活著一日,姜家的事情便不會撒手不管。
願親族九泉之下,能夠保佑我,牽制住世子,別讓他那麼快動手。”
從姜家祖墳離開,姜玉瑤一行則是回了姜氏茶莊,只做一日休整,便要啟程回上京雍王府了。
鶴硯清在前邊走著,她在後邊跟著。他停一下,她也停一下,反正是一路跟著。
鶴硯清轉身回來看著她,語氣有些不善:“你一直跟著我做什麼?”
姜玉瑤低聲回道:“到換藥的時間了,我等著給你換藥。”
再是想法子靠近他一點,她還是會被鶴硯清身上那股凌冽狠戾的氣勢給駭住,始終是有些膽怯的。
鶴硯清此刻也感受得出來,姜玉瑤看他的眼神是帶著懼怕的。
他將厲色收去一二,聲音隨和幾分:“入房吧。”
姜玉瑤點了點頭,跟著鶴硯清入了房中為他換藥上藥,在一邊細聲提醒著:
“世子傷口尚未完全癒合前,還是別沾生水,往後幾日,我來給你擦洗身子吧。”
鶴硯清坐在床沿,胸背挺拔,一身銅筋鐵骨,肌理走勢如天工造就,肩寬窄腰,就是那背上猙獰傷疤諸多。
他眸光晦暗:“為了那假和尚,現在願意如此討好了?”
姜玉瑤在水盆裡淨著手,手掌停了停:
“世子悄悄殮了姜家那麼多族人下葬,對我姜家恩重如山,我做這點小事怎能叫為了旁人討好呢?”
話完,她將乾淨的衣衫給鶴硯清換上,隨後便出了房間。
過了一個時辰,姜玉瑤都沒回來。
鶴硯清叫來朔風:“她又去給那個假和尚換藥了吧?”
朔風回:“世子爺,國師一早就離開茶莊了,在世子與三姑娘從山上下來之前就離開了。”
沒過一會兒,姜玉瑤端著三菜一湯從外走了進來。
她將今日身上那身白色的素裙給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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