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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玉瑤細聲勸慰著他,這是她從未見過的世子,一念成魔卻又碎成一地的世子。
姜玉瑤眼神柔婉,試探的去將鶴硯清手上那把長劍給奪過來。
誰料鶴硯清手臂一晃,長劍的鋒芒輕而易舉的就劃破了她的手掌,鮮血流到了姜玉瑤手腕。
姜玉瑤皺眉輕呼了一聲,鶴硯清的長劍一鬆的走了過去,朔風順勢起身就將長劍給奪走了。
“你來做什麼,誰叫你來的!”鶴硯清濃眉緊皺,連忙捏住她的手腕,不讓血流的那麼快。
姜玉瑤掌心傳來痛楚,眸底噙了些淚痕:
“我怕你走錯路,站於高處之人,錯一步便是萬劫不復。”
這一刻,她竟覺得世子也很可憐。
鶴硯清回頭,眼神如利刃泛著寒光瞪向雍王妃:
“我告訴你,這樣的事情僅此一次。
若再有下次,我棄了你們整個姚家,也會報仇雪恨!”
鶴硯清離去後,雍王妃在王府裡大哭不止。
她哭的不是自己做錯事,而是這僅剩的母子情分也都沒了,連最後的體面也都沒了。
鶴硯清派人將雍王妃身邊伺候的人全給換了一道,就只留下了陳嬤嬤。
但陳嬤嬤與雍王妃一同被關在了這處院子裡,再不得隨意行走,生生被監管了起來。
雍王妃跪在地上,聲色哽咽道:“我怎麼覺得他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我這個做母親的了?”
他在鶴硯清的眼神裡,看見了極致的冰冷,沒有一絲情感,只有痛恨。
陳嬤嬤扶著雍王妃坐起來:
“世子自小心思重,估計王爺對他也不好。那兩個孩子,包括三姑娘是他覺得唯一屬於自己的東西了吧。
所以才那樣緊張,在意。
只是王妃並沒有做錯,姜玉瑤不死,姚家的姑娘如何嫁得進去?”
雍王妃怒道:“如何嫁,現如今關係都僵成這樣了,是一點機會都沒了!”
鶴硯清帶著姜玉瑤回了海棠院,將她的手掌包紮了一下。
那刀口不深,就是看著嚇人而已。
姜玉瑤將衣袖順了下來,將手掌縮在衣袖裡,卻發現鶴硯清格外的沉默。
她輕聲道:“我大抵猜到是什麼事情了。”
這是她與鶴硯清相識以來,她看見鶴硯清最為失控的一次。
長劍對著自己的母親,是那麼大的恨意與憤怒,才能乾的出來的。
世子本性是個極為隱忍剋制之人,天大的事情砸下來,他也是操控全域性的冷靜淡定。
一定是雙生子的事情,刺激到了他,雍王妃這一下,算是將母子情分給敗光了。
鶴硯清將姜玉瑤的手包紮後以後,起身走到窗臺下站著。
黃昏夕陽的光打在他深邃鋒利的眉骨上,顯得陰鷙晦暗:
“他們兩個本質上,都是一樣的人。
當說血脈有用時,就用血脈壓制,當說利益有用時,就用利益誘導。
呵,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他說的是自己的父母,可笑的一對夫妻。
姜玉瑤看著窗臺邊的世子,她玉眸虛了虛,似乎漸漸明白過來。
為何世子年紀輕輕會是這般冷血無情模樣,為何他總是疑心甚重,為何他總是不相信任何人。
世人眼裡的天之驕子,此刻在她眼裡,也只是一個可憐蟲。
一個被父母開發至極致的工具,掠奪權勢的一把刀。
姜玉瑤起身走了過去,又在安慰了他幾句:
“人來到這個世間,其實並不是為父母而來的,沒有道德書裡寫的那麼高尚。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獨立的命數,人若愛你,你恆愛之,若不愛你,你棄如敝履便是。
父母亦是如此,生而不養,養而不愛,自然沒多少恩情可言。
世子不必在意良多,你得最愛自己,最珍惜自己才是。
千萬別做令自己付出慘重代價的事情,這不值得。”
鶴硯清將身子轉了過來,垂睨著她:
“你呢?那你呢姜玉瑤,你給我的回應呢?人若愛你,你恆愛之,你呢?”
姜玉瑤知道此刻真假都不是最重要的,捧住碎掉的世子才是最重要的,可又無法說出很愛很愛他的句子。
姜玉瑤抱了抱他:“我在試著回應你。”
鶴硯清眼神裡的失意此刻愈發濃重,他將姜玉瑤禁錮在懷中,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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