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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硯清不知道怎麼回答她,他不敢。

姜玉瑤淚光破碎的看向拂綠,字字泣血:“就連你,你也變成世子的人了,你背叛了我拂綠!”

她那日在南街看見的少年根本就不是看錯了,那就是拂綠的弟弟。

他們家的那間旺鋪,是王府的產業,她也是事後才想起。

因為之前鶴硯清給自己開茶樓時,他就帶自己去瞧過,她都記得。

那日拂綠明顯說謊了,她收了鶴硯清的好處,背叛了自己。

拂綠猛的將頭磕在地上,大哭道:

“三姑娘,奴婢不為自己解釋一句,奴婢有罪,您責罰奴婢吧!”

姜玉瑤輕笑了一聲:

“我就知道,沒了秋容,也會有春容,冬容,只是這一回,是直接將我身邊的心腹變成了你的心腹。”

她深呼吸了一下,看著床榻頂端,眼神渙散:“鶴硯清,我好恨你。”

鶴硯清蹲在她的床前,再次抬眼時,世子黑眸破碎溼潤,眼眶紅了一圈:

“瑤瑤,對不起。”

姜玉瑤的淚一滴一滴滾落著,溼了鬢邊的碎髮:

“我從來都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啊,鶴硯清。”

她身子一下子從床上支了出來,半截身子懸在半空中,雙臂揪著鶴硯清的衣襟:

“我到底是哪裡對不起你了,你要這麼對我!

你若是想要我的命,直接來索就是,何必用這樣的方式來折磨我呢!”

世子垂眸看著那雙白若冷玉的手掌死死抓皺自己的衣襟,鶴硯清懸於眼眸裡的淚從眼眶裡掉落。

滾燙的砸在姜玉瑤的手背上,開出一朵朵透明色的水花。

他薄唇微微顫抖著,想要說些什麼,但此刻卻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鶴硯清一直望著姜玉瑤,是那樣的歉疚,是那樣的無助,是那樣的憎恨自己。

濃墨著色的長眉皺起,額角的青筋似要崩裂般的痛苦。

鶴硯清無法為自己解釋一個字,姜玉瑤撲面而來的恨意,擊碎了他。

就在這樣一個雷雨交加的夜晚裡,這個男人,失去了自己的兩個孩子,也失去了孩子母親對他僅有的溫和。

姜玉瑤忽而笑了起來,眼眸裡的淚光都是碎裂的:

“鶴硯清,這兩個孩子,是被你親手殺死的。”

鶴硯清有些失控,厲聲吼道:“姜玉瑤!”

姜玉瑤瞪著他,咬牙恨道:

“若不是你偷換了避子藥,我也不會對吃任何東西都毫無顧忌,所以才喝了那金紅花,喝了整整六杯!

鶴硯清,你造的孽太多了,這就是你的報應!”

此刻的她,深知用什麼話最能剜鶴硯清的心。

鶴硯清哭了,她知道此刻的世子是真的很難過,萬箭穿心一般的難過。

鶴硯清左邊心房處抽痛起來,他呼吸從未有過的急促,在盡力平復著。

姜玉瑤的話語好似一把鋒利的匕首扎進他的心海深處,還用刀子在裡頭反覆的捅,來回翻攪,刺得自己鮮血淋漓,血肉翻飛。

鶴硯清眼白裡猩紅的血絲猙獰蔓延起來:

“是,是我作孽太多,都是我的報應。”

南越傳來訊息,雍王知道了自己屠殺必死軍團的事情,也反手將他安排在南越的人大肆剷除屠殺。

他做了許多孽,也有許多人為他而死,他的報應來了。

姜玉瑤躺回了床上,語聲有氣無力的道 :“都是報應,報應。”

世子身形從床邊立了起來:“我要帶她回去。”

普賢走了上來,摸了摸姜玉瑤的脈:

“世子,佛子也是這樣說的,三姑娘一直留在佛堂對她也是不好的。

只是三姑娘的解藥還在研製,此毒格外兇險,佛子後幾日需要出入雍王府,還請世子同意。”

鶴硯清勾下身子將床上的被子好好包裹在姜玉瑤身上,將人橫抱了起來,回道:“讓他來。”

普賢將暫緩毒性發作的藥丸子放入姜玉瑤嘴裡,又將手裡的瓷瓶交給了鶴硯清身邊的朔風:

“這東西很是難得,是暫緩毒發的,只有七顆。

世子記得一日給三姑娘吃上一顆,直到解藥被配製出來。”

姜玉瑤已經半昏半迷,徹底暈睡了過去。

鶴硯清將她橫抱起來,一路迴避著宮人,將人從宮門後方送上了馬車,回了雍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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