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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華佛子潤如雪松的氣宇頓時生了楞楞冰刺,屋內空氣都冷了幾分。
明淵定眸看向那金色幔帳的方向,原來方才鶴世子一直沒出來,是與玉瑤在……在。
他下顎繃如琴絃,鋒利起來:“鶴硯清,你還是人嗎?”
鶴硯清隨即從桌上的那封信箋拿了起來遞給明淵:“瑤瑤讓我給你的。”
明淵將信封一開啟,居然是那日自己簽下的認罪書。鶴硯清要挾她侍寢,做他的禁臠,就施捨般的給了一封認罪書。
明淵知道,鶴硯清是在羞辱他,羞辱他沒本事,羞辱他是姜玉瑤的師父,卻還要徒弟委身來救。
素日裡溫潤儒雅,遇見再大的事情都是阿彌陀佛,悲憫仁慈的佛家中人,此刻卻戾氣肆虐的一把掐住鶴硯清的脖子,戾氣深深的吼道:
“你信不信,我跟你同歸於盡!”
此刻眼神慵懶的世子並未做反抗,只是眼神挑釁的瞧著明淵。
他向這個男人宣誓著主權,昭告於他,姜玉瑤是他的女人,別再痴心妄想了。
可是他卻忽略了一點,幔帳內的女子,是有尊嚴的。
幔帳裡傳來一道女聲,平靜得詭異:
“師父不要傷害世子,將認罪書拿走就趕緊毀掉吧。”
姜玉瑤蜷縮著身子坐在床榻的角落邊,面色沉靜,心死如灰的說出了這句話。
鶴硯清還是羞辱了她,非要當著師父的面,將自己的這種樣子給呈現出去,將她所剩無多的尊嚴扔在地上踐踏。
明淵眼神震了震:“玉瑤,是不是他要挾你的,你回答我,你回答師父?”
“沒有的師父,我與世子,從一開始就兩心相悅,一開始我就跟了他了,之前只不過是鬧了些小矛盾。”
姜玉瑤拾起被子的一角沾了沾眼角的淚。
明淵清嘉的面容上泛起濃濃的哀痛來:
“玉瑤,你告訴師父一句,有沒有傷著,有沒有被虐待,有沒有被打罵?”
姜玉瑤看著三層雲錦遮蓋的幔帳,嚥了咽發酸的喉嚨:
“沒有的師父,我很好。你看我多幸福,都這時辰了還躺在床上呢,都沒下來接見你。”
明淵側眸瞪向鶴硯清,從袖口裡將平安符逃出來直接砸在地上:
“鶴世子,你有本事衝著我來,何必相逼一女子?
這上京城數不清的名門貴女,你何必對玉瑤這般強迫欺辱?”
他知道姜玉瑤都遭遇了什麼,他都知道。
姜玉瑤語聲有些急促:“師父!不要逞一時之氣,這是你從前教我的道理,你自己難道也忘了嗎?”
鶴硯清清冷語聲響起:“還心心念念護起來了不成?”
只是與明淵說了幾句話,還不曾親自見面,他便心有不滿起來。
世子鋒刃般的眼神掃嚮明淵:“國師先出去,我跟瑤瑤更衣後再出來。”
明淵甩了衣袖轉身就走,站在浮光臺庭院的大樹下,竭力的平復著自己的情緒。
而臥房裡,鶴硯清將幔帳一拉開,那陽光落在少女嬌嫩的肌膚上時,她雪白的膚色美如天人,腮邊泛起的潮紅更為嬌媚了。
鶴硯清勾著身子湊了過去,心動到此刻也忍不住想要親吻她面頰一下。
她在他眼裡,是如水晶一般剔透的人兒,越看越喜愛。
姜玉瑤別過臉,從床上下來,撿起自己的衣袍就去更衣了。
鶴硯清立在床邊,將身子緩緩正了起來,陰惻恣睢的面容再次陷入陰暗裡:
“我又沒對你師父做個什麼,是他一來還掐我脖子,你倒甩上臉色了?”
姜玉瑤在屏風後眼淚如瀑布一般橫飛,身子微微顫抖,喉嚨哽咽到無法清晰的咬字。
她迅速的將衣衫換好後,便想要離開房中了。
鶴硯清一把走過來攥住她的手臂:“姜玉瑤,你想要造反不是?”
姜玉瑤一抬眼,那猩紅溼潤的眸眶就落在鶴硯清眼裡,他神色微凝:“你哭做什麼?”
姜玉瑤語聲淒冷:“世子,你該去接旨了。”
鶴硯清冷笑一聲,他就知道,明淵一來,她就即刻暴露自己的本性了。
從昨晚到今日早上的一切蜜意溫存都可以毫無猶豫的棄掉。
下一瞬,這屋子裡的空氣便幽涼了不少去。
鶴硯清鋒利冷峻的輪廓,再次陰冷起來:“還說是親人,恩情,明擺著就是一副鴛鴦苦苦相望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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