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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玉瑤將披風解下扔在一邊,邁著小步子走到鶴硯清身邊,一隻手搭在他的肩頭上:
“我七歲以前,就得祖父與父母的教養。
他們告訴我,讓我跟我的母親學習,女子不必只待在宅院,做一朵僅餘俏麗的花。
做花,花期短暫,秋風一吹,就遍地殘蕊了。
今日三皇子所言,我覺得很有道理。
想著自己對侍茶一事還算有所研究,便想著為雍王府,更想為你博個好名頭。
你不聽我解釋,對我兇,想來也只是將我當個玩意兒。
用個幾年後,隨意丟棄,是這樣嗎?”
她喉嚨酸澀發緊起來,眼神淒冷的看著自己那放在鶴硯清肩頭上的玉指。
這話,半真半假。她不願做一朵只有色的花,這句是真的。
鶴硯清從長椅上站起身,轉過身來:“那對鶴昆投懷送抱,是幾個意思?”
姜玉瑤將頭低了下去,自然是不能告訴你啊,不就是為了激怒你嗎?
不先打一個耳光,這棗兒怎麼甜啊?
姜玉瑤眼淚懸掛在眸眶前,哽咽著:
“因為,我也當自己是個玩意,就用玩意兒的方式想去春日祭祀大會。”
她話完,雙手穿過鶴硯清的緊窄的腰身,將他摟住:
“鶴硯清,我沒有安全感,你不知道嗎?”
鶴硯清黑眸滾動的暗雲似凝停一般,令他眸色怔了怔。
他突然也伸出手臂也圈緊了姜玉瑤腰身,語聲忽而變得柔和起來:
“怎麼沒有安全感了,你在王府,遇見誰欺負你了?”
“你啊。美人抬眸哀怨的睨他一眼,又將眸子垂了下去,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男人大多數情況下都聽不明白這句話,我沒有安全感,鶴硯清亦是如此。
他問:“去春日祭祀大會,就會有安全感?”
姜玉瑤語聲哽咽,雪白的嬌容之上,雙眸溼漉漉的,長睫上還沾染著兩滴晶瑩剔透的淚珠:
“我自來瞧見你與三皇子走得近,如此襄助他。
我再是傻也看得出來,你是想幫助三皇子奪嫡。
既然三皇子提出讓鬥茶大會魁首去,肯定是想在祭祀大會上讓我驚豔亮相,立下功來被皇上讚揚的。
我是三皇子推選去的人,也三皇子長了臉,那不也是讓三皇子在心底感激你嗎?
將來三皇子登極,他也會在心底念雍王府幾分好。
玉瑤這麼做,純粹只是想幫世子你創造幾分價值,不是那完全以色侍君的花瓶。
世子得了好,在心底也念我幾分好,我自己有幾分價值貢獻,心底便會踏實些。”
她將自己跟三皇子一起喝酒那事兒,給洗白洗得乾乾淨淨的,還給自己標榜了一番。
想回饋他?實則,鶴硯清是不需要一個女子摻和自己所謀之事的。
可當姜玉瑤情情切切說出這樣一番話兒來,他也覺得情有可原。
她為自己付出,是想更好的留在自己身邊是嗎?
旋即心便一軟:“行吧,讓你去。”
聽見他的准許,姜玉瑤唇角一勾,在他面頰上落下一吻,笑意甜美。
可是那笑意,卻是對目標更近一步的歡喜。
世子身上的鶴紋長衫,在燈燭之下,折射出一道一道光暈來。
鶴硯清深邃的黑眸裡,晦暗的光,此刻陰暗不明,神色極淡極淡。
衣袍上的瑞鶴與他眸底漆黑的光暈交疊,也似一同陰沉了去。
過了幾日溫情時光,她努力的迎合鶴硯清。
在成功入宮當選侍茶神女之前,姜玉瑤是一點兒都不敢惹鶴硯清。
繼而想起師父告誡她的那些話,自己還不夠了解鶴硯清,他於自己還是個陌生人。
午膳時,姜玉瑤突然問起:
“王府裡有一口荒廢掉的井,下人們都不敢提起,世子可知是為何?”
她對那口井其實也不是很清楚,但在王府十年,她隱約聽人說起過,那口井與世子有關。
鶴硯清手裡的勺子攪動著羹湯,忽的停了下來:“怎突然想起問這個了?”
姜玉瑤眼神機靈靈一轉,水汪汪的秋波投了過來:“想跟你沒話兒找話兒說罷了。”
鶴硯清身子往靠背上靠了靠,清冷的神色陷入了一段許久許久之前的回憶:
“我五歲時,母親曾將我淹死在那口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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