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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

“大周治理的不好,並非換成大楚的皇帝便好了,最重要的是在那個地方的人,要用心,用心去傾聽。”謝景明指了指那個繡娘,“要聽見他們的聲音,這得靠你我,想辦法讓大家聽見。”

“水能覆舟,亦能載舟,我們被他們所載,便得記得他們的恩情。”

宋暉月記得這些話,也記得這些恩情。

可她在宮中的這些年卻並未做到這些話,周國曾設女官,不論身份高低,皆可報名考取,可這項制度在十年以前便被盡數取消。

宋暉月在太后膝下的這些年亦無所作為,或許是她太平庸,在這樣的日子裡只能任由光陰一點點流逝。或許到了最後,她的生死也不過是輕飄飄的一步棋,無法將戰爭終止,最多會在史書上留下薄薄的一筆,反襯著周國曾經的無能。

她只希望謝景明記住他曾經說的話。

正如他在流寇之間破下那盞窗,月光照亮破廟裡即將瀕死的女人和幼童,那是他用自己行動為所有人破出的生路。

宋暉月踱步間望見學宮外如竹般挺拔的身影,月白的長衫在翠色間格外明顯,宛若那夜照亮的月光。

她估摸著謝春和又被那些人排擠,便向他揮了揮手,指向竹林。

竹林之中,落雪殘存,玉白的面容在日光下十分俊秀,昨夜他刻意隱藏的傷口顯現了出來。

劃痕雖然細小,可卻不止一處,倒像是被粗糙的葉子所刮傷。

“這些人真是荒唐,別看傷口不大,要是不好好處理也會很嚴重。”宋暉月揉了揉額頭,“你今日怎得也被罰站在外?”

她不說話,謝春和一般便只微微與她錯半步,走在她身後。

不知為何,謝春和每個動作都做到了無聲無息,形同鬼魅,步伐間腳步聲散在颯颯竹葉晃盪,比風聲更輕微,好似已然不存在,可一轉頭他正亦步亦趨地跟著自己。

真是像極了鬼,可若說他是鬼,叫豔鬼更為恰當。

束起來的頭髮顯得五官每處都十分立體,狹長的雙眼裡眼瞳漆黑,像是透不出一絲光彩,月白的綢緞布料顯得面板更為蒼白,整個人像冬日湖水,晃盪著萃然冷意,“座位被潑了冰水坐不得,夫子讓我出去思過一二。”

“這群人辦起事來可謂是一點彎不轉。”宋暉月彎了彎眼,“不知是哪位同窗也賞了我一壺冰水,讓我也無處可去。”

不知不覺,便走到了那日廢棄的竹屋,宋暉月指著它道,“前朝曾有個大臣善於作詩,為人恣意不受規則所累,他任職期間差人建了這座竹屋,據說是為了感受醉臥聽雨,尋煙雨任平生之感。皇帝也惜才,對他可謂是事事應允,君臣情誼日漸深厚,按理來說會是史書上一段難以割捨的佳話。可誰知皇帝晚年疑心他覬覦皇位,便下令將其秘密殺害,全家上下,連襁褓中的嬰兒都未曾放過。”

“後來呢?”謝春和音色泠泠,不像是感興趣。

宋暉月推開沾染了歲月痕跡的竹門,“後來發現,他家中編撰之書多半是為帝王留策,怕日後帝王之子不似他聰穎,無法再維持這廣大江山。看到這些東西,帝王自是後悔莫急,可卻為時已晚。”

“寧願錯殺,不可放過,良將難有,皇權更難得。”謝春和彎下腰,隨手抓起地上雪白的一團兔子。

“你不似以往了。若是以往,你定會痛惜這臣子。”宋暉月無心說道,“是啊,皇權難得。”

不似以往,四個字讓謝春和微微側目,少女烏髮雪膚,欺霜賽雪,正如手中散發熱意、胡亂湧動的兔子一般。

他殺過不少人,直接的,間接的。

若是眼前這個人,哪怕做錯了事,他恐怕也難以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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