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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剛剛分產到戶,改革開放初期,生活條件有限。而我們家好不容易養了兩隻小雞,下的蛋大多用來賣錢,很少捨得吃。
我在鍋裡一通翻炒,那時的鹽還是大粒鹽,我抓了一把撒進去,也沒顧上鹽粒是否融化。翻炒入味後,我盛出來,端到奶奶面前說:“奶奶,吃吧。”奶奶看著那盤韭菜,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一口一口地吃著,嘴裡還傳來嘎巴嘎巴的聲響,那是因為精鹽粒子太大,沒有融化。可奶奶依舊吃得很滿足,或許這就是隔輩親,她從這盤充滿愛意卻略顯粗糙的炒韭菜中,感受到了我對她的愛。
然而,時光無情,又過了兩年,奶奶還是離開了我們。當我看到奶奶靜靜地躺在那口大棺材裡時,我天真地問:“奶奶,你為什麼躺進這裡面呢?為什麼不出來呀?”那時的我,還不懂得死亡的含義,只是單純地擔心奶奶。就這樣,奶奶下葬了,而我,也在這悲痛中,漸漸懂事,開始明白人生的無常與生命的珍貴。
在我將近八歲的時候,聽聞姥姥和姥爺要過 66 大壽,媽媽便帶著我前往山東。一路上,發生了幾件讓我難忘的事。那時我長得比較高大,七歲多就已經超過 1 米 2 了。大家都知道,1 米 2 的兒童坐火車需要買半票。我當時鬼靈精怪,想著不買票,一下子就鑽到了火車座位底下。售票員發現後,說:“小朋友,小朋友,這可不行,趕快出來,我去給你量量身高。”我不聽,固執地躲在裡面。後來媽媽沒辦法,叫我出來,一量身高,已經 1 米 30 多了,媽媽只好給我補了票。
就這樣,我們坐著火車到了菏澤,又坐著姥爺趕著的牛車,從菏澤前往山東省鉅野縣陶廟鄉楚莊村。在那裡,我遇到了一群鄰家的小朋友,我們很快就玩到了一起。我們在大樹上繫了兩根繩子,底下擱個木板,做成了簡易的鞦韆。大家玩得不亦樂乎,鞦韆越蕩越高,幾乎要碰到房頂了。姥爺和那家的大人見狀,趕忙制止,說:“別玩得這麼瘋,掉下來可怎麼辦?”後來,我便很少去玩鞦韆了。
我又和二柱家的妹妹、兩個弟弟一起玩耍。他家女兒叫大紅,老二的名字我已記不太清,老小叫二狗子。二狗子特別好玩,他穿得像個小球,我經常忍不住欺負他,把他推倒。可每次姥爺都特別生氣,嚴肅地說:“不要欺負他,這樣是不對的。”
姥爺還為我們做了很多類似現在砸炮的玩意兒。那時沒有摔炮,我們就用黃泥做成炮的形狀,把火藥放進去,然後放在太陽光下曬乾。我和小夥伴們爬到老姨家的房頂上,做了好多這樣的水泡,曬乾後就摔著玩,那一聲聲清脆的響聲,彷彿是童年最歡快的樂章。
我特別喜歡吃花生,看到姥爺家缸裡有很多花生,便忍不住拿來吃。姥爺看到後,說:“這怎麼能偷吃呢?這是來年的種子。”我聽了,心裡特別委屈,從此便再也不去偷吃花生了。
後來,我們拿著砍刀出去玩。二舅家的二狗子不小心把姥爺的砍刀砍出了豁口,回來後卻跟姥爺說是我弄的。姥爺一聽,非常生氣,打了我一頓。媽媽知道後,心疼地哭了好久。這件事讓我深刻地明白,做人一定要誠實,同時也讓我感受到了母親對我的疼愛。無論何時,母親都是這個世界上最愛我們的人,我們一定要孝敬她。
在大舅家睡覺的時候,有一次醒來沒看到媽媽,我便大哭大鬧,又踢又打,還罵了起來。大舅無奈地抱著我,說媽媽一會兒就回來。現在想想,那時的我真是無知又任性,或許這就是孩子對母親的依賴吧。
就這樣,在姥爺家度過了 20 多天,為姥爺姥姥熱熱鬧鬧地過了 66 大壽。記得當時老舅爬到一棵大約五六十米高的大樹上,栓起了一掛長長的鞭炮,那鞭炮聲震耳欲聾,彷彿在宣告著這個喜慶的日子。姥爺家那裡有水庫,村裡一起把水庫裡的魚打撈出來,小的放生,大的撈出來分給各家。人們把魚用麵糊上,炸熟後吃,那味道至今難忘。還有姥爺家的果子,既漂亮又好吃。老姨家的缸很特別,是用水泥做的,底下大,上邊口小,用東西一蓋,什麼偷吃的東西都鑽不進去。
在姥爺家的這段日子,充滿了歡樂與新奇,也讓我在與親人朋友的相處中,學會了很多做人的道理。當我要離開老家時,還跟小夥伴們吹噓自己會武術,躺在地上像打靶似的比劃著。大哥家的大兒子王大紅還誇我耍得好,現在想來,真是天真可笑。
時光匆匆,如白駒過隙,轉眼間我已長大 14 歲。從八歲起,我就對體育運動展現出了濃厚的興趣和天賦,經常參加學校的體育運動會,並且總能在比賽中脫穎而出,拿得頭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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