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虛弱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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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降臨，道觀內的燭光搖曳，房間裡瀰漫著一股靜謐的氣息。李濤靠在椅子上，眼神渙散，整個人看起來疲憊不堪。他的額頭佈滿冷汗，雙手無力地垂在膝蓋上。dari坐在對面，同樣一臉倦意。

“李，我們真的不能再這樣下去了。”dari低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些許急切，“從早到晚，你的狀態越來越糟，我也一樣。我們像是被什麼東西慢慢抽空了。”

李濤緩緩抬起頭，目光深沉：“我知道。但我總覺得，事情遠沒有我們看到的那麼簡單。我們的身體沒有問題，這種疲憊感……很可能是靈魂的問題。”

兩人正說著，房門被輕輕敲響，阿蠻端著晚飯走了進來。

“飯做好了，吃點吧。”阿蠻將飯菜放在桌上，抬頭看了他們一眼，“你們倆臉色好差，不會生病了吧？”

“我們沒事。”李濤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就是最近太累了。”

“累就多休息。”阿蠻皺了皺眉頭，“晚上師父們都回來了，你們有什麼問題，可以去問她們。”

聽到這話，李濤和dari對視一眼，點了點頭。兩人簡單吃了幾口晚飯，便起身準備去見柳若水的媽媽。

在道觀的主廳裡，柳若水媽媽正背對著他們，似乎在整理一副古老的圖卷。她聽到腳步聲，轉過身來，目光淡然地看著他們。

“看來你們有問題要問。”她開口說道，語氣平靜而冷淡。

“是的。”李濤上前一步，直截了當地說道，“我們最近越來越虛弱，甚至連正常的行動都變得困難。你之前提到我們的靈魂不完整，能不能詳細解釋一下？”

柳若水媽媽沉默片刻，放下手中的圖卷，示意兩人坐下。她緩緩說道：“你們的靈魂確實出現了分裂。一部分留在現實世界，一部分被困在迷霧世界。這種狀態非常不穩定，會讓你們的身體逐漸感到虛弱，精神也會受到影響。”

dari皺眉問道：“為什麼會這樣？我們怎麼才能恢復正常？”

柳若水媽媽淡淡地說道：“現實和迷霧世界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存在，它們之間的聯絡十分微弱。你們現在的狀態就像是同時被兩根繩子牽著，一邊是現實，一邊是迷霧世界。每當你們集中精力去想某件事，或者試圖瞭解真相時，那根牽引迷霧世界的繩子就會拉得更緊，消耗你們的靈魂力量。”

李濤的臉色變得更加凝重：“所以，越是思考和行動，我們就越虛弱？”

“可以這麼理解。”柳若水媽媽點了點頭，“你們的靈魂正在兩個世界之間被撕扯。如果這種狀態持續下去，最終你們會被迷霧世界完全吸入，現實世界的身體也會隨之崩潰。”

兩人沉默片刻，心中掀起一陣寒意。

“那我們能做什麼？”dari問道，“難道就這麼等死？”

柳若水媽媽微微一笑，語氣帶著一絲莫名的意味：“有一個辦法，雖然很危險，但或許是你們唯一的選擇——進入裂縫深處，找到答案。”

“進入裂縫？”李濤瞪大了眼睛，“你是說，我們主動進入那個地方？”

“沒錯。”柳若水媽媽說道，“裂縫連線著迷霧世界的核心區域，也是你們靈魂分裂的根源所在。如果你們能在那裡找到關鍵的答案，也許能重新讓靈魂完整。”

dari一臉不解：“如果我們進入裂縫，會發生什麼？”

柳若水媽媽冷靜地說道：“你們的靈魂會徹底進入迷霧世界，脫離現實的身體。這意味著，你們可能會永久滯留在迷霧世界，再也無法回來。”

這句話如同一記重錘，砸在兩人心頭。李濤深吸了一口氣，語氣低沉地問：“那如果我們不進去呢？”

“繼續這樣下去，”柳若水媽媽直視著他，“你們的靈魂會因為持續的撕扯逐漸崩潰，最終兩個世界都無法容納你們。”

聽完這番話，李濤和dari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

“為什麼要告訴我們這些？”李濤突然抬起頭，目光銳利地看著柳若水媽媽，“你既然知道這些，為什麼不直接幫我們解決問題？而是讓我們自己去冒險？”

柳若水媽媽目光微微一閃，隨後恢復平靜：“因為我幫不了你們。裂縫的規則很複雜，我沒有能力直接改變它。況且，這本就是你們自己的問題，我只能提供建議。”

李濤依舊不放鬆：“你是不是另有目的？比如利用我們，完成你自己的計劃？”

柳若水媽媽沒有回答，只是冷冷地說道：“你們可以選擇相信，也可以選擇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