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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理寺,正碰上程黎安往外走。
程黎安,大理寺右寺丞。
程路兩家父輩關係親密,路南涔父母遇害後,他有一半的時間都待在程家。
兩人一同進入大理寺,如今分為左右寺丞,將整個京城一分為二,各管一塊轄區。
“你怎麼又回來了,愁眉苦臉,案子不順?”
路南涔點頭。
程黎安摟上他的肩:“就姓嚴的那小子,死了也是活該,為他犯什麼愁,走走走,喝酒去。”
程黎安是個不求上進的,倒不是他向來如此,不過自己費盡心思抓回來的人,別人說放就給放了,幾次下來,他受不了了。
既然抓了也白抓,那就混唄。
有案子了,帶著人去查一圈,能抓到最好,抓不到也無所謂,反正即便抓回來也不一定會被判有罪。
程黎安勾著路南涔的肩膀:“你上回把姓嚴的小子抓回來,結果怎麼樣,你前腳走,人後腳就大搖大擺出門了,我看著都替你憋屈,我跟你說,不管是這次兇手是誰,可算是為民除害了,我都想替他叫聲好。”
路南涔:“是,嚴林川是該死,但是不該這麼死。”
“兄弟,”程黎安拍拍他,“他是不該這麼死,但是,他如果不這麼死,大抵一時半會是死不了的,還不知道會再禍害多少姑娘,想開點吧。”
程黎安說著,把路南涔帶進一件酒肆:“安心喝酒,反正也沒線索,大不了,地牢裡那麼些死刑犯,隨便拎一個出來交差,堵嚴家的嘴,最多被寺卿大人罵幾句。”
路南涔不欲與他辯,倒了酒推過去:“不說了,喝酒。”
喝得程黎安趴在桌上,路南涔把人扛回了程府。
程嵩剛從宮裡回來,進門便看見爛醉如泥的兒子,罵了聲:“逆子。”
他氣得鬍鬚顫抖懶得多看兒子一眼,轉而問道:“南涔,嚴侍郎家的案子,可有眉目?”
路南涔搖頭:“尚無線索,世伯放心,侄兒定將兇手緝拿歸案。”
程嵩擺擺手:“我不是這個意思,嚴林川本就該死,兇手能抓到最好,抓不到也不是你的錯,當初你抓了嚴林川,是嚴家給大理寺施壓,你們寺卿才下令放了他,若非如此,哪有今日之事,你放心,嚴侍郎若是還敢在此事上與你為難,我必不會袖手旁觀,教出這樣的兒子,他也有臉……”
說著,程嵩看到了爛醉如泥的自家兒子,悻悻地閉上嘴,怒其不爭地踢了程黎安一腳。
“世伯,黎安是為了開導我,倒是把自己給灌多了,如此,便把他交給您,我還要回大理寺,先行告辭。”
高東還在獄裡關著,自打昨日葉枕檀離開後,一直擔驚受怕,雖在酒肆裡點了酒菜,攏共也沒吃幾口,這會嗓子乾的都要冒煙了。
忽地,眼前出現了一碗水,高東想也沒想,奪過,雙手捧著,咕咚咕咚一口氣灌下。
喝完了才後知後覺地抬起頭,看見面前站著的人正是路南涔。
路南涔蹲下,與高東平視:“你說你殺了嚴林川,那麼你告訴我,從昨日午後到今日凌晨,廖記酒肆裡的那個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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