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血脈上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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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著那兩個小子走到山裡,然後就感應到這裡來了不速之客。”
藤田頗為遺憾地搖頭,“好不容易才找理由避開了他們的視線傳送到了這裡,嘖嘖,能否告訴我是何時暴露的呢?”
“昨晚,你衣襬上的溼痕和鞋子上的溼土。”
藤田恍然大悟,自言自語:”果然厲害,是那小子的那雙眼睛麼……“
時季沒糾正他,忍住腦中的不適之感,問道:“為什麼要勾結那白色樹人、創造首無?在你背後的人是誰?”
她瞥見他背後密室門上的圖紋,那大概就是某種傳送陣,是她那個世界的人愛用的手段。
“不能僅僅是我一手策劃的嗎?”
藤田反問。
“你本身並不具備那樣的能力,短時間傳送到這裡、還有被撕掉的那幾頁恐怕都是不屬於這個世界的術法吧。”
時季不想跟他兜圈子,亦不再維繫溫和的面目,冷冷道。
藤田被這句話激怒,認為時季輕視了他,語調驟然拔高:“也對,畢竟我只是一個縮在這山野之中的普通咒術師。要是出生時沒有好的術式和咒力儲存,那便永遠低人一等,無論如何掙扎都無法改變,這就是你們的想法不是嗎?”
時季猜想這個“你們”大概是咒術界,看樣子他對於這種天賦血統論和現實十分不滿,甚至抱有積蓄已久的怨恨。
但下一秒他又桀桀怪笑起來:“但我沒有放棄,也有些幸運,在某一天于山林深處獲得了神諭一般的啟示,這才恍然大悟所謂咒力、咒術這種東西是如此侷限,真正的世界如此宏大,真正的力量則充滿了無限可能。”
藤田說話時那漸趨狂熱的眼神,話語中的措辭都讓時季覺得似曾相識。
她曾在自己世界中的阿卡姆、印斯茅斯、紐伯裡伯特等地,從那些信奉著各種邪神、更準確來說是各種舊日支配者的狂信徒口中聽到“無限可能”、“真正的力量與智慧”等詞。當然,那些人的程度比他嚴重多了。
“說吧,是哪個信奉邪惡之物的異界組織跟你勾結了?目的是什麼?”
時季扶額嘆了口氣。
“這並非我能透露的事。”
藤田的臉上顯露出一絲恐懼與敬畏,見她那無動於衷的輕蔑神態,又說:“他們眷顧著你,但你卻對自己擁有的一切嗤之以鼻。”
這個中年男子不解地看向她,甚至眼含可以稱得上幼稚的一種露骨的嫉妒,似乎在埋怨她的不知好歹。
“誰眷顧我?那幫子魚頭怪嗎?”
時季被意味不明的話逗笑,語氣中的嘲諷更甚。
看樣子藤田對她的真實身份有所瞭解,她觀察著他的反應,但出乎意料的是藤田的表情並未有絲毫波動,比起掩藏更像是並不知道深潛者這種存在。
“別想著從我這裡套話。”藤田察覺到她的試探,“不過我的任務本就是讓你們在今天成功消滅‘花御’,也就是你們一直在找的咒靈。要不是那黑髮小子放了咒靈試圖吸引首無,我本不會在晚上進行阻撓,失手讓它跑進別人家裡。”
他說這番話的口吻很怪,有種談論起調皮、不受管束的孩子的感覺,甚至為她極其耐心的解釋了一番——原來藤田最近幾日那首無都隱匿在村周邊森林深處一處藤田佈設的特殊結界內。
它在藤田的構建下具有了直接吸食人的情緒、甚至是生命力的特殊能力和癖好。但這幾日它一直被困於原地,愈發暴躁,在感應到吸引他的咒靈後更是直接陷入了更為興奮的狀態,在半夜衝破結界。
藤田半夜進入了那森林深處,本想使用特定的術法將它引回,卻不料使它偏離了軌跡,直接衝入了一戶人家中,對醒來的孩子陽介進行了吸食。就在藤田進入陽介家院內,試圖靠近阻止時,便遇上了直追而來的五條悟,於是他只得藏匿於院子角落堆放的雜物下,消耗了一道被贈予給他的珍貴符文,讓那首無在瞬息間被傳送回另一處結界內,這才躲避了五條悟的致命攻擊。
“……所以你做的彎彎繞繞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不讓我們消滅首無?”時季感到匪夷所思。
“很奇怪嗎?”藤田笑了笑,竟有些靦腆,“如你所說,我獲得了這個世界之外的知識,掌握了創造咒靈的秘術,使得首無誕生。此後,我便日日夜夜思考著如何讓它獲得不同於其他咒靈的能力,付諸實踐,最終成功。”
“它便是我的傑作,我的心血,假以時日它一定會在我的改造下再次進化,成為遠超咒術師的存在!無論如何,我不會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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