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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為了……為了修復它,那晚它從你那裡逃走,不是留下一塊自己的肉嗎,為了修復自己的□□損傷。”藤田開始不受控制地抽搐,因為時季已經將那種子拽出了一半。

“現在首無在哪裡?”

“在……在神堂地底。”他已全然放棄了思考。

時季問出了快速進入那裡的方式。

她的臉上浮出斑駁的綠,面板的紋理變得極其粗糲。這種子正在同她的魔力對抗,甚至從中迸射出襲擊她的汁液,以至於她不得不有意喚起暫時被壓制的深潛者血脈進行抵抗。

最終,她將那種子完全剝離。

藤田的表情則出現了十幾秒的空白,彷彿被格式化的機器,屋內那些襲擊她的力量也頃刻消失。

“你是誰?”他朝時季迷茫問道,之後便完全昏死過去,種子先前嵌入的地方噴射出一股黑血。

把這玩意拔出來之後,相關記憶也消失了麼?時季用魔力將那種子包裹住,碾碎破壞,之後從懷中丟下一粒極其純粹閃耀的結晶,那結晶迅速變得柔軟,裹住了傷口表面,迅速消弭了其上溢散的汙穢之氣。

而她那隻拽出種子的右手上已生長出若隱若現的暗綠鱗片,指節開始變得粗大,灰暗的指甲延伸出尖銳的形狀,手臂內側則已經開始變得黏膩——那是一隻似乎完成了一半轉化的深潛者預備役的手,與此同時她身體的其他地方恢復了正常。她將那些活躍的血脈全都集中逼到了右手臂上。

時季喘了口氣,用那隻深潛者的手撿起從他口袋內掉出的幾頁紙,是筆記裡被撕下的部分,她一一掃過,最終選擇了銷燬。

之後,她以魔力驅動從密室快速傳送至神堂的地底結界,將那焦躁徘徊的無頭白衣之物回收,它猛烈地掙扎了幾下,最終成為躺在她掌心的一枚光珠,時季放進自己隨身攜帶備用的瓶子內。

再次返回書房後的密室內,她破壞了櫃上的鎖,從中拿出藤田備下的咒力殘穢並釋放,之後又將室內的所有佈設傾倒歪斜、支離破碎,而那些可疑的書頁、符咒等則要麼被她抹去、要麼完全破壞無法辨認。

做完這一切後,她將自己那隻異樣的手隱進寬大的袖子內,思索了片刻,又敲了敲密室同書房共享的這堵牆,確認不是承重牆後將其炸開一道口。

時季把藤田拖出來,那隻自藤田驅動室內陣法便不知道躲藏在哪的水母咒靈又幽幽飄蕩而出。

一分鐘後,書房的門便被開啟,五條悟和夏油傑闖進來,便看見髮絲散亂的時季靠牆而坐,雙眼微闔,臉頰與唇角如同蒼白的、將要皸裂的葉片,身上則有零星血跡。而她一旁則是倒下的藤田。

聽聞聲響,正在緩緩抑制右手異變、試圖讓深潛者血脈重新沉睡的時季睜眼,看向朝她走來的兩人,嗓音有些嘶啞,但相當平靜:“首無就在這書房後的密室裡,剛剛已經自爆了,藤田神主因而暈倒,得把他送到醫院去。”

夏油傑在追蹤那樹人的過程中感應到了安置在屋頂上的咒靈的位置移動以及發出的波動,五條悟在山中三擊消滅那樹人咒靈後,兩人便立即趕回了這裡。

那咒靈以特殊的語言與人對話,它在臨死前說自己是從人們對森林的恐懼中所誕生的咒靈,名為花御,自那夜被五條悟追趕後便逃逸至此,操縱了藤田,讓他用自己的種子作為核心聚集咒力,誕生了首無。此後這一人一咒靈便均由它役使,為它蒐集咒力供給自己所用。

夏油傑連忙去檢視完全昏迷的藤田,又轉頭問時季的狀況。

“我沒事,休息會就好了。”時季回道,但面前毫不看眼色和氛圍的傢伙還在說話。

“那傢伙還說那天晚上它是被你院子裡的植物吸引了,想要讓你的植物全部得到自由和解放,然後再把你埋了。”

五條悟俯下身子,蹲在她面前,說著說著還大笑了幾聲,“這理由也太搞笑荒誕了吧不是嗎?”

少年看上去完全不在意倒下的藤田,不在意剛出現在門口尖叫的藤田太太,當然,也不太在意時季。眼下他被對她抱有的是更濃烈的好奇與關注。

“所以你到底種的什麼植物?”五條悟再次問出這個問題,但更多隻是脫口順嘴地一問,因為他又突然意識到,在此刻湊得極近的情況下,她身上似乎溢散出微渺的、潮溼冰冷的氣息。

夏油傑拉起書房的窗簾,又去門口攔住了藤田太太。

明亮的日光斜射而入,灑在了時季身上,時季微眯起眼回道:“只是被悉心照料、長相漂亮健康的植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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