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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權利的象徵,是人道;修德坊是玄奘譯經的地方,破如來之法,是天道;我們先暫時假設懷德坊是阿修羅道;然後平康坊的女子受卑賤之苦,是畜生道......看!”阿忍的手指一一指過,形成一個半圓,“和六道輪迴那個圓環圖的順序是一樣的!最後我們要去象徵餓鬼道的地方。”
“阿修羅有天神的威力,卻沒有天神的善行。懷德坊是王維的住處,”解不尋若有所思道,“王維......阿修羅象徵王維嗎?”
阿忍對這位老人是懷著仰慕與敬意的,但她不會妄下評論,畢竟她一無所知。
“所以說按照這個順序,最終的目的地在長安的右上角十四個坊裡?”伽衡其實也覺得有點牽強,但阿忍好不容易高興一下,他還是順著她的思路說,“餓鬼道是什麼樣的呢?”
“常飢虛,故謂之餓;恐怯多畏,故謂之鬼。我的總結是膽小卻貪婪。”
“那不是賭徒嘛,”他指著靠城牆的長樂坊道,“聞夫人的雲霄賭坊就在這裡。長樂坊就是賭場集中區。”
寂靜片刻,然後阿忍和解不尋同時大叫起來,“是須菩提啊他解空啊空啊所以沒有臉”。而伽衡同樣站了起來,他想起那天安金送完貨後身上帶著明顯的香氣,是銷魂香,整個長安只有雲霄賭坊裡會燃這種香。此香吸入後會讓人產生飄飄欲仙、蝕骨銷魂之感,能引誘無數賭徒妄加籌碼。
答案藏在泥像裡。所有證據從路上開始就指向了泥像。
“我只帶伽衡去,他原先去過幾次,認得路。”解不尋對阿忍笑道,“現在是下午,回來還來得及一起吃晚飯。”
兩人翻上牆立刻就退回來——剛才叫聲太大了,把叛軍引來了。躲了一會兒再出發時,仍覺得南邊的叛軍都在往這邊聚集,然而兩人都極其興奮,一刻也等不及。遠遠便可以看見興慶宮東南角的花萼相輝樓,是這一帶最高的建築,聖上親自起的名。他賜給寧王、薛王、申王、岐王的宅邸都環繞著此樓,閒時帝王家的幾個兄弟還會聚在此樓喝茶,因此取名“花萼相輝”,寓意兄弟幾人要像花瓣和花萼一樣相親相愛、永不分離。
而如今,不知幾人逃難、幾人被俘、幾人絕命。
第二高的便是雲霄賭坊。按理說私人建築不可以建的太高,尤其是臨近皇宮的,僭越事小、窺視宮廷事大,雲霄賭坊在不越界的底線上儘可能建的高聳豪華了。樓頂安了八卦琉璃塔,天氣好時可折射出長虹;斗拱雄健奔放,蓮瓣銅瓦魚鱗般覆蓋,上了丹漆,整體結構富貴而不失雅緻。門口高懸著“雲霄賭坊”的牌匾,是顏真卿的筆跡。
“這麼囂張,不是聞辯的風格吧,”解不尋帶他落地,望著賭坊道,“該是聞夫人全權管理的?”
“對。”
“我說呢,他才不會開賭坊。”他冷笑一聲,“奉勸你此事過後,別為聞辯做事了,此人虛偽的很。”
“是你為他做過事還是我為他做過事?你都跟他不熟,哪來這麼大意見。”
“他腰間是不是佩一把短劍?”
聞辯的短劍是貼身佩戴的,平日被寬大的衣服遮著,誰也看不到。伽衡皺眉退後一步,然而解不尋突然猛地扭頭向外望去,“有人在喊我,稍等!”飛身就越過坊牆。過了少頃,伽衡才隱隱聽到動靜,似乎有很多人齊齊往北邊來了......他現在去救什麼人,不是把叛軍往這邊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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