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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罵我是閒著沒事吃飽了撐得。
張小哥看了我一會兒,開口說道:“你才是張留白。”
我打了個哈欠,揪起袖子擦了擦眼裡的淚花,問他:“你到底什麼意思?”
他一本正經的說:“張雲海舅舅的女兒應該是張雲白,為了隱瞞你的身份,張雲白變成了張留白,而真正的張留白頂替了張雲白的身份。”
我看著他,他看著我,我們倆就這麼大眼瞪小眼好半天,我才反應過來,他又在套我的話!
雖然很想反擊,但考慮到我現在的腦力實在有限,搞不好就會被繞進圈套,所以我決定向他學習,就是不說話。
不得不說,他這種說法其實有據可查。我的意思不是說我的身份有疑問,是在一段時間裡,我和張雲白的身份確實被故意攪和在了一起,這也是巫家人對我態度古怪的原因。
不管他是想起來什麼,還是故意套我話的手段,我都不打算理會。
“你沒有撒謊,你的父親確實是張家的一位族長。”
我眨巴著眼睛看著他,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我。
“你才是那個龍紋石盒裡的嬰兒。”
幸虧我端起水還沒喝,不然非得嗆到自己。
我摸了摸自己的頭,它還在,可我怎麼感覺自己完全摸不著頭腦呢?
“好吧,你說得都對。”我忍不住又摸了摸自己的頭,小聲嘀咕:“我怎麼感覺他比我還會編故事騙人呀。”
“你不是?”
我看向張小哥,表情真摯的搖了搖頭,不過我不打算接話。
“不應該這樣的。”他皺著眉一副深感困惑的表情。
“什麼不應該這樣的?”我故作不解的問。
張小哥死死盯著我的眼,“你的反應很奇怪。”
我沒忍住打了個哈欠,抬手擦快溢位來的眼淚,嘴上說著:“我確實不是那個孩子,如果我真的是,那當初他們為什麼不承認?他們是覺得張家存在的時間太久遠了,大家都厭倦了當時的生活,所以大家一拍即合借這件事把家分了?”
我的配合反而讓張小哥挪開了視線,他看著窗外,也不說話,也不提離開,彷彿要在那裡站到天荒地老。
雖然他的臉上依然沒有多餘的表情,但我從他身上感覺到了茫然和困惑,而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
我說了實話,也撒了謊,我更將它們以謊言的形式包裝起來,他的記憶本就支離破碎,被我這麼一攪和,他的記憶拼圖遊戲更是困難重重。
面對如此可憐的他,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算了,就像花期到了的花兒一樣,他想開了自然就想開了。
百無聊賴的我邊打哈欠邊用唐贏小女兒的皮筋在頭頂上扎小辮兒,好久沒剪頭髮了,我的頭髮已經能抓個小辮子了。
“哥,可以出發了。”小斯在院子裡通知我。
“哦,”我起身到了張小哥身邊,推了推他的肩膀,“走了,先回市裡。”
應本人的要求,雲帆把張小哥送到了汽車站。他離開之前給了我一件東西,是我落在海里的那節小藥器。
我問他哪兒來的,他頭也不回的進了車站,雖然這是他一如既往的風格,但我就是覺得他是在報復我。
腦子不清醒的我要下車去找他問個清楚,雲帆一邊拉扯我不讓我下車,一邊催促小斯趕緊開車去機場。
上了飛機我還是覺得氣不過,於是我下定決心,不僅不會為張小哥解疑答惑,我還要多多的給他坑,誰讓他無視我的問題!
族長怎麼了,他再了不起也治不了我這一身的反骨!
回程一路順利,回到基地之後我們又開了個碰頭會,大家手裡的工作都有條不紊,根本不需要我插手做任何事,所以我安心的養起了傷。
雲海看到我手臂上的傷後,轉回頭就把雲帆打了一頓。我沒攔著,捱了這頓打,雲帆心裡會好受些。
時光飛逝,很快就到了年底。臘月二十二,雲恆帶著老婆孩子回來了。臘月二十三,我依約給他們包了餃子。
因為年前要接待拜訪我的客戶,所以我吃完餃子我就回了城裡的四合院。回去才知道,我們隔壁的隔壁換了新租客。
據說,之前住那裡的那位大師鬧出了點兒桃色新聞,新聞的女主角慘死家中,他帶著家產連夜跑路了。
我對這些八卦不感興趣,送走一位客戶後準備回屋接著睡,老紀跟老韓結伴來了。不是大領導老韓,是香港那個差點兒跳樓的大老闆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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