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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睜開眼了,他才晃了晃手裡的雜誌,有些一言難盡的說:“豔俗鬼故事你也要寫批註,你是有多愛寫批註。”
“那怎麼能算批註呢,”我閉上眼睛還想再睡,“那些都是我想說,又無人分享的大實話。”
“別睡了,患者家屬要見你。”
“不見。”
“賬上缺錢,佣金很高。”
好吧,掙錢最重要,睡覺什麼的,等我哪天死了,想睡多久就能睡多久。
刷牙洗臉換衣服,等我收拾妥當就直奔醫院的會客廳,雲海說他跟有錢的患者家屬在那裡等我。
雲海說的患者家屬是老紀家裡那位姓賀的男人,他們夫妻倆在我們離開老紀家後不久就做了決定,他們要帶他們的兒子來找我。
老紀負責牽線,我們回來後不久他們就帶著孩子來了。
給孩子做完一系列檢查後,雲帆拿著檢查報告單告訴孩子父母,他們的兒子被一種罕見又危險的寄生蟲寄生了。
寄生蟲跟蠱蟲都是蟲,但在現代人的認知中,被下蠱聽起來很像搞封建迷信,被寄生就科學嚴謹多了。
經過幾日的治療,軒軒小朋友的病情已經穩定下來,不過除了醫護人員和他的爸爸媽媽,誰也不能進他的病房。
“賀先生,有什麼話直接說吧。”
我跟起身朝我伸手的男人握了握手,在他開口之前先斷絕了他想客套一番的念頭。
雲海示意我們坐下聊,他還給我倒了杯熱水,賀先生面前已經擺了一個白瓷杯子,裡面還有半杯冒著白氣的熱茶。
“白先生你好,我叫賀維毅,我想請你幫我查明給我兒子下蠱的幕後主使。”
我明白他想表達的意思,但我不理解,“賀先生是不知道怎麼報警嗎?”
如果賀先生兒子體內的寄生蟲有致命性,而且自己感染的可能性極低,那就可以以謀殺的名義報警,杜銘的兒子就是這種情況。
賀先生沒想到我會提這個建議,他愣了兩秒後才說:“這種事情報警有用嗎?”
“你兒子感染的寄生蟲很常見嗎?”
賀先生下意識看向雲海,發現他不是雲帆後,他才有些磕磕絆絆的說:“好,好像不,不常見吧?”
“主治醫生應該給你科普過那種寄生蟲,你覺得你兒子自己能接觸到它嗎?”
賀先生想都沒想就搖頭,“有老紀的教訓在前,我對有年頭的老物件兒都很謹慎,根本不敢讓我兒子碰。為了以防萬一,我還託老紀幫我兒子買了個護身玉牌。”
雲海在旁邊解釋:“玉牌是從你手裡買的,雲帆說要不是有這個東西壓制,後果不堪設想。”
自從我幫老紀解決了那個匣子的問題,他陸陸續續找我買了好幾塊神似玉牌的藥石。
這種藥石成分和工藝都很複雜,不過它對人體無害,還有不太明顯的驅蟲效果。當時想著有人想買我就買,不知情的老紀還堅稱玉牌能辟邪。
“白先生?”
我看向本意想叫我卻叫錯稱呼的賀先生,我懶得糾正他的稱呼,直接說:“你們家這種情況報警是最好的選擇。”
賀先生皺著眉想了一會兒,問:“這種事情警察能查明白嗎?”
“賀先生有認識的警察嗎?”
我看向問這話的雲帆,我打算安靜看著。
“我十姐夫是警察,”賀先生有些侷促的說:“那天陪我們去老紀家的就是我十姐,她是大學教授,還是知名律師,對咱們的傳統文化比較不喜。”
我配合的點點頭,又狀似好奇的問:“她既然很反感我這種江湖騙子,她那天為什麼還要跟著一起去?”
“我姐是關心軒軒,”賀先生抱歉的笑了笑,“自從軒軒發病後,我姐一直陪著我們四處求醫,連自己的工作都暫時放下了。”
他這個說法實在有意思,於是我又問他:“你們都去哪個醫院找了哪個醫生,又都做了那些檢查?”
賀先生仔細回憶了一下才說道:“我們把國內的大醫院都跑遍了,每次掛的都是專家號,每次都是能檢查的都檢查了,可依然什麼也沒查出來,我有一個朋友知道這件事後就猜測會不會是中邪。”
他喝了口茶,繼續說:“說到中邪,我馬上就想到了老紀前幾年遇到的事,他老婆當時也是查不出病因,眼看命都快沒了,沒想到被一位風水大師救了。我當時實在沒辦法了,就聯絡了老紀。”
我想到雲馳說過的話,於是又問:“我聽說有人跟孩子的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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