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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處,巫驍還問我,怎麼不見他帆哥了。我神神秘秘的告訴他,你帆哥去做大事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帶著巫陽跟著栓子上山了。我真的是去找人參的,順便再採集一些其他東西。
路上遇到吳邪他們,胖子先是朝我擠眉弄眼,見我一直盯著他笑,完全不明所以的他想湊過來跟我說話,不過被雲帆強行阻止了。
人參沒有找到,其他東西倒是都集齊了,我們下山回了村裡,他們繼續往山的深處走去。
巫陽一步三回頭的看越來越遠的雲帆,他問我,就這麼把他帆哥丟給那群人真的沒事嗎?
“別人會不會有事很難說,但他絕對不會有事。你要知道,他不當尚雲閣的門面只有一個原因。”
巫陽好奇的問道:“什麼原因?”
“他已經被我同化了,又懶得裝,所以看上去太不穩重,讓他當門面的話會拉低尚雲閣的檔次,還會讓客戶對其他一本正經的成員難以適應。”
巫陽還真信了我的胡謅。
當天晚上,暖暖來了,她翻牆進來的時候沒驚動這家的主人,而栓子家的狗早就被我麻暈了,要醒也得等到五個小時之後了。
下山回來的路上,我故意裝作崴了腳,這樣不出門在屋裡悶個三五十天也能說得過去。
我把小兔子需要的針劑交給了巫陽,暖暖只需要戴著皮質面具敷衍隨時會追上來的傢伙,而照顧他們的工作我交給了小斯。
今天下午,小斯按我的囑咐從栓子隔壁家買了兩隻剛出爐的燒雞,我把它們裹好,跟從老楊家打來的一小壺高粱酒一起裝進了揹包。
趁著夜色,背起行囊,我獨自一人上路了。
深夜山林裡是一點兒都不安靜,山風都能吹出哨聲來。我打著手電走在其中,自然而然的就想起了小時候的一些事。
有一次被罰捱打之後,我鬧情緒,但又沒人會哄我。心情不好的我從關禁閉的小黑屋裡逃出來,頂風冒雪就往外跑,那速度快的,後面的大人都險些追不上我。
我是連滾帶爬再跳崖,我一心想去一個總是在召喚我靠近的地方。不過最終沒能逃過族長的追擊,我被拎了回去。
一群大人圍著我,瞧我已經渾身是傷,感覺再打真的不太合適,於是有人提議這頓罰先記著,等我傷好了再打。
我臉上劃了好幾道,額頭上還磕了個核桃大小的血洞。我倔強的不肯讓任何人靠近我,大有一副我非要流血流死自己的意思。
最後還是族長出手,他按著我的頭把我臉上的血擦乾淨,然後又在傷口上撒了止血的藥粉。那手法很嫻熟,也很兇殘。
難得他當時有興趣跟我說兩句話,他問我幹嘛要發了瘋的往雪地裡跑,難不成是真不知道冰天雪地能凍死人?
我說那裡有人在呼喚我,我從小就感覺那裡有人在等我。
聽了我的話後,他那張時刻保持淡漠的臉上出現了裂痕。
我後來也想過,或許我當時保守住了這個秘密,我們大家的結局可能都會變得有些不一樣。
當然了,我也只是事後想想而已。如果重來一次,在那個風雪交加的夜裡,我還是會把那個困擾了我許久的秘密告訴我最信任的人。
我信任他這個族長,信任每一個張家人。
曾經有人承諾過要帶我回家,我等來了他們,是他把我帶離了無盡的黑暗與孤獨,是他把我帶回了人間,帶回了家。
我覺得,這樣的他和他們就應該被我信任。
只是……
唉,奈何這人太死心眼,關鍵時刻說兩句假話就能哄住我,可他偏偏選擇沉默不語。
找不到牽掛的我選擇出秘境入凡塵,和各式各樣的人接觸交往,去親身體驗人世間的酸甜苦辣鹹。
再見我時,老頭子說,你在紅塵俗世裡滾了三滾,沾染了煙火氣,也養出了人氣。
我當即就回了他一個白眼。
要是放在以前,我做這種大不敬的動作,他總是要打我一頓才肯罷休。
那時他只是抬了抬手,然後嘆了一口氣,不住的說自己老了,老了。
就因為他流露出的那一絲絲的脆弱,我明知道他在算計我,我還是點頭應下了他的請求。
最後的最後,我說我想見見族長,他緩緩搖著頭說不行,說這不合規矩。
張家有條鮮為人知的規矩,我不能進入張家族人的安葬之地。跟我是男是女無關,跟我這個人有關。
我聽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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