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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樣的做派？”
“萬物皆有可能，”我把剩下的半瓶水喝完，笑著說道：“我都能跟你們合作，這世上還有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我以為你是不得不同意。”
“他幫了我一次，我也幫他掃過好幾次尾，大家早就扯平了。這次這件事，杜銘才是主導。”
“樹大招風，尾大不掉。”眉頭微皺的小張嘆了一口氣，“斷尾求生，真的是出路嗎？”
我把手裡的鐲子在他眼前晃了晃，他不耐煩的推開我的手，我才說道:“你們家爺給你鋪了兩條路，第一條是你和你們割掉會拖累死你們的大尾巴，第二條是你把自己從他們之中分割出來。”
“那是你的想法。”
“我跟他呀，小時候沒有交情，長大了又觀念不同，當初他幫了我，我留下承諾，將來還他個人情。”
“你剛才說過扯平了。”
我看了他一眼，說道：“人要言而有信，我沒有拿回信物，承諾就作數。我會幫他做好安排，至於被他安排的人如何選擇，那就不是我要考慮的事情，畢竟我們沒有那個交情。”
“我會盡力說服他們。”
能不能說服那都是你的事，我現在關心的是：“你找的這個證人行不行，靠他能不能挖出幕後黑手？”
“這個人就是那個賣家，他本來是要被滅口的，我救了他。”
你救他也不是因為你善良，不過這話沒必要說，“跟我說說，誰指使他做的？”
他抬手指著一臺顯示器，“他說熒惑星就是這個人給他的，你們想挖的更深，最好把這個人請進去好好喝喝茶。”
我瞅著螢幕上頭髮花白的小老頭，怎麼也想不起來這個人是誰，“這人誰呀？”
“道上人稱琉璃孫，別的事情你應該也不想了解。他這幾年勢頭挺猛，而且他平日裡不出門，想抓他還是有些難度。”
我看了一眼螢幕，這個琉璃孫身邊確實有不少保鏢，一看還是道上混的狠角色。
這種人不怕他難抓，就怕他得到什麼風聲連夜跑路。所以，要抓他一定要趁早，而且越早越好。
“你們今天拍什麼？”我問他。
“鬼璽。”
“怪不得。”今天來這麼多稀客。
“你的反應很不正常。”
“沒什麼不正常，”我又推了推他，再問:“我今天要是再把這裡砸了，以後我還能進來嗎？”
他轉過頭看著我，那眼神實在複雜，“你以前砸過這裡？”
我十分謙虛的說道:“很久之前的陳年舊事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這件事還有其他人知道嗎？”
我想了想，“應該沒人知道了吧，我那時候用的又不是這張臉，就算還有當年的親歷者，他也不會想到我就是那次砸店的那個人。”
他沉思片刻，說道:“東西砸了得賠，人傷了更得賠，這是最低要求。”
一聽賠錢，我立馬就想到了巫倩倩不久前撂下的豪言壯語，於是我說:“巫倩倩剛才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今天的任何損失她負責，我離開的時候給你留下她，這錢讓她出。”
“你讓她給你買單她就買，你真當她是個蠢貨？”
我笑著說:“你別管她蠢不蠢，你不用做賠本的買賣就行。對了，你知道廖濯的聯絡方式嗎？”
他看都不看我，隨手指了一下，說道:“通訊錄上有，自己查。”
【《張家族長不存在的日記》
霍家老太太問我為什麼不讓白爺親自出面
我沒有回答她
直覺告訴我不要讓他攪進這件事裡
最近一直有個聲音告訴我，不要讓他去那個地方，無論如何都不要讓他去那個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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