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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死。
那味道似有若無不假,但我的身體本能的調節到隨時備戰的狀態,我也控制不住呀!
漸漸地,我發現我的心跳開始變得平緩,我開始迴歸到平常狀態。那股奇怪的腥味好像也嗅不到了,由此我判斷那東西自己走了。
隊伍突然又停了下來,我往前看,胖子轉回頭示意我噤聲,很快最前面的兩人關掉了手電,在胖子的提醒下,我極不情願的關了手電。
沒了光源,我有一瞬間的緊張。我在面對黑暗靜謐的時候內心緊張是很正常的反應,不正常的是這種緊張消退的太快。
我馬上意識到跟在後面的東西從沒有離開過,那種味道吸進體內太多了,我已經被麻痺了。
醒悟來得太晚了,我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我甚至感覺到那隻蟄伏在我身體裡的怪物已經沉沉睡去。
而我的小心臟,它也罷工了……
一記重拳猛砸在心臟上,砸的我一口老血就吐了出來。
血吐出來了,呼吸也恢復了,全身的感官也開始逐漸甦醒。
我最先感覺到我的周身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蠕動,眼前漆黑一片,古怪的腥臭讓我想起之前的異香和似有若無的腥味。
試著抬手去摸,摸到的是溼噠噠滑膩膩的一團線狀物體瘋狂蠕動著,很快我就摸到軟乎乎的肉。
肉是溫熱的,那些東西是溼涼的。我的動作再次快於腦子,我在摸到東西的瞬間就開啟了手電。
光明迅速被一團黑包裹,絲絲縷縷的光勉強洩出,藉著這些細微的光線,我看到了白慘慘的什麼上面有一個墨青色的圖案。
很多少數民族都有在身上刺青的傳統,而我看到的這個圖案跟我記憶中的某些圖案很相似,那似乎是一種很抽象的星象圖。
就在我費力的回憶這個圖案有什麼含義時,眼前突然大亮,一個白乎乎的東西從我眼前一閃而過,我的身體反應依然比腦子快,伸手就去抓那東西。
手抓住的是一張好似溺斃泡發的死人臉,全黑無眼白的大眼珠子直勾勾的盯著我,它這副尊容就算面無表情也會給人一種眼神惡狠狠、大眼珠子隨時要脫框而出咬上我脖子的感覺,而那黏軟滑膩的手感光想想就覺得噁心。
這玩意兒不僅模樣醜的別緻,它的勁還賊大,我一下子就被帶的朝它撲了過去,它那兩隻雞爪子似的手直奔我的脖子而來。
我也不甘示弱,鬆開手電就把匕首抽了出來,本來想給它割喉,餘光掃到它手臂上那塊有些模糊的刺青後,我不帶猶豫的就朝那塊刺青削去。
奈何終究晚了一步,張小哥舉著小火炬已經到了我身邊,那雙想抓我脖子的手嗖的一下縮回身後,被我抓在手裡的大白臉也死命的往後退。
眼看削下刺青無望,我的手腕一轉,刀尖順勢朝大白臉的咽喉刺去。
往前送火炬的張小哥被我的舉動驚到,他明顯愣了一下,很快他就厲聲低喝:“鬆手!”
我瞧他是真動氣了,我怕他丟下我,趕緊聽話的放開了大白臉,它一得自由噌噌噌就退的看不見影了。
我心有不甘的看著它消失的方向,也不知道它還來不來,它要是不來,我上哪兒削它身上的刺青呀。
不對呀,我為什麼對那個刺青那麼執著,還非要把它削下來?
一腦袋漿糊的我根本想不明白這些問題,我也不打算思考這些,執著就執著吧,想削就想削吧,順其自然吧。
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我把手上的黏液往牆上抹了抹,一轉頭就看到張小哥一臉古怪的看著我。
我故作不知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溼乎乎黏答答也就算了,還有一撮一撮什麼東西。拿下來一看,是黑頭髮。
把頭上身上的頭髮搞下來丟一邊去,再轉頭的時候張小哥已經回到了吳邪和胖子身邊。
我揉了揉被自己捶得抽疼的心口,慢悠悠往他們身邊爬。
“老白,你有沒有事?”
我朝吳邪擺了擺手,表示不用擔心我。
胖子喘著氣問那東西是什麼,張小哥回答那應該是禁婆,吳邪聽到這個回答很驚訝,他還問世上真的有禁婆這種東西。
張小哥給我們講他知道的一些關於禁婆的事情,我一邊聽,一邊靠牆坐下,按著心口做了兩次深呼吸,心慌心悸的感覺才稍稍有些緩解。
當聽到張小哥說禁婆肯定還在後面盯著我們時,我不由看向那東西消失的方向。
我其實挺希望所謂的禁婆真的是大海這個神秘又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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