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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被搬出來的那幾箱子青銅碎片,專家們經過一番研究之後就沒了下文。
他們最開始以為這是什麼器物的碎片,清理出來幾片後發現這些青銅片的材料、工藝、品相都極差,除了儲存的好之外,其實意義並不大。年代算不上久遠,文物價值和歷史價值都算不上太高,所以他們就把這些碎片暫時擱置起來,打算等大工程做完了再來整理它。
雲海看我實在太清閒,怕我影響大家的工作積極性,於是找到欒教授,問他能不能把那些碎片搬到我住的帳篷裡,美其名曰讓我幫著整理整理。
為了不跟更多的陳年老物打交道,我選擇對著一堆碎片玩拼圖。
這項工作確實很耗費心力,我光是清理乾淨上面的附著物就用了半個月的時間。因為清理的仔細,我自然而然的發現了上面隱藏的秘密。
欒教授他們推測的不假,這些青銅片確實是普通百姓的粗製品。只不過青銅片表面那些看似毫無章法可言的劃刻線條並不是像他們判斷的那樣毫無意義,這些東西不是隨心胡亂畫的,這是一種文字,只是他們看不懂而已。
我又花了半個月的時間把它們拼湊、排序好,其中一塊寫有漢字的青銅片上明確記載著,這些青銅片上所記載的一切,全部來源於製作者一段來歷不明的神秘記憶。
在其中一塊青銅片上,我發現了一個再熟悉不過的圖案,我的羅盤上就刻著這個圖案,我的藥器上也有這個圖案,我知道它叫什麼,我也知道它意味著什麼。
除了那一片刻著漢字青銅片,其他青銅片上刻著的全是巫族文字。每一個我都認識,但上面記載的內容,我感覺我完全看不懂。
每片青銅片上有一個或長或短的句子,以及一個明確的編碼,這顯然是要按編碼把每個句子連起來。但問題是,這些句子根本就連不起來。
那感覺就像,我說您吃了嗎,對方回我們家的狗做絕育了。
我越看越覺得這些句子不可理喻,有幾句話,翻譯成我們說的話,大概意思是,太陽月亮在一起。還有,月亮升起烏雲聚起。
這句後面接的那句更絕,起風了,你卻感覺不到。咋地啦,你是植物人呀,颳風都感覺不到呀!
這是狗屁的記憶呀,這分明就是不會寫還偏愛寫詩的詩人,整天不幹別的,就愛寫一些不明所以的話!
你瞧這句,星,帶領我們走向光明的神呀!
親,你當時看到的是啟明星嗎?
果然是一種米養百種人,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板正剛直的張家人都能轉變成雲馳和雲帆這樣的,巫族有個多愁善感的詩人也就沒必要有什麼大驚小怪了。
就比如大魔頭大祭司妖星,他還有個喜歡他又是他喜歡的姑娘呢。這說明什麼?說明巫族人他也是人,用不著把他們當做沒有七情六慾的泥人。
事情這麼想沒錯,但是一想到我花了一個月的時間就為了整理這些廢話,我還是心裡來氣。
白天想得多了,晚上做夢就夢到了。開始我以為是自己的心理暗示,但那種思想和行動完全脫節的情況讓我意識到,我似乎真的獲得了一段妖星的記憶。
這個夢裡,妖星在和那個姑娘看星星,然後他們聊起了星星。我這才知道,這姑娘來自一個類似星星崇拜的部落,那個部落和多數部落一樣,大祭司的身份是血脈相承。
從他們的對話中,我知道了妖星也是繼承了他父親大祭司的身份。
除此之外,我還知道了那個崇拜星星的部落裡有很多與星星有關的圖騰,每個人都會根據自己的出生日期刺上代表這個日期的星星圖騰。
“你想不想知道你的星星圖騰是什麼?”
“不想。”
儘管妖星拒絕了,他的手還是被拉了過去,她在他手心畫了個圖案,笑的有些得意的問他:“知道這叫什麼嗎?”
“你們部落管它叫星。”
姑娘詫異吃驚之後是不服氣,見她如此,妖星拉過她的手,在她手心也畫了個圖案,“你的名字。”
恕我才疏學淺,哪怕妖星已經寫出了她的名字,我依然不知道這位姑娘叫什麼。因為那個圖案觸及了我的知識盲區,我總不能胡猜呀。
姑娘徹底服氣了,同時她也洩氣了,“你果然是最厲害的大祭司,我也果然不適合做大祭司!”
“那就不做了。”說這話的時候,我明顯感覺到“我”的手抓人家姑娘的手更用力了。
我覺得她明白“我”的意思,她看著我,難得神情憂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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