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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銀色的筆,裡面的筆芯卻是人用胰島素,根本不能用來寫字,原來是支注射器。

護士教了志平從基礎劑量開始,每天早晚兩次注射,都在飯前半小時。早上是包括中午的量,要注射十個單位,晚上五個單位,然後按定量進食,再記錄餐後一小時和兩小時的血糖。

志平知道護士是在幫他尋找一個進食量和用藥量的平衡,就積極配合。只是那天晚上和夜裡血糖依然有點高,他又焦躁的睡不著覺,病房的夜晚安靜極了,可以聽到其他病房的病人在地動山搖的咳嗽,那咳咳的聲音在深夜的走廊裡迴盪。

不知什麼時候志平才沉沉睡去,夜裡他做了一個夢,夢裡自己在火車站附近擺了一個賣盒飯的攤位。因為給每一位顧客免費測量餐後血糖,所以生意非常好,每天都是人山人海排隊過來。他就是要告訴每一位在外打拼的人,要注意血糖變化,儘量早地發現異常,然後治療,胰腺幾乎不受影響。志平把自己這兩天書中看到的知識點講給大家聽,正當大家紛紛給志平豎起大拇指時,一位年輕的媽媽帶著個小孩來,說志平扯謊,糖尿病是天生的,怎麼防也防不住。還說她身後這孩子一歲多就得了糖尿病,一直就這樣。那些工人聽了便很生氣,說志平騙人,想做生意用這些鬼花樣,不是這個年輕媽媽說,他們還都信了。於是紛紛離開志平攤位。志平便很著急地辯解,自己並沒有扯謊,看到眾人離去,志平“哎呀”叫了一聲,就醒了,一摸身上一層細汗,便血糖儀測過指血,原來是低血糖了。

這兩天志平的精神壓力是從來沒有過的大,此時他酣睡不醒,即使蓋在身上的薄被子掉在地上,也毫不察覺。

一直到天快亮了,志平懵懵懂懂聽到護士喚他測血壓和空腹血糖,才睜開眼。護士端著不鏽鋼小盆,叮叮噹噹的金屬碰撞聲,志平不願意睜開眼,只睏倦地伸出手去,即使在胳膊上紮了一針,瞌睡也沒有完全清醒。護士抽完血,治平又倒頭睡去。一直到值班醫生過來時,交待在今天的用藥情況,志平才完全清醒。

他忽然覺得,枕邊放著的那支銀白色的筆,將來是長期陪伴他的怪物了。為什麼要打一針才能接受正常人的血糖,才能像正常人一樣吃飯呢?每天還要兩針呢。

他距離正常人就缺這兩針嗎?他實在接受不了這個現實。昨天上午,剛剛稍微輕鬆一些,今天又被這不疼不癢的,卻無比沉重的打針壓的喘不過氣來,他痛苦的深深地嘆了口氣,只想矇頭睡去,一睡不再醒來。

然而睡是睡不著了。志平想到自己以後的日子,待在江西跑業務是不可能了。身體沒病的時候,父母都很不放心,現在自己年紀輕輕就背個藥罐子,再跑業務,只會讓父母傷心欲絕的。但以後的路該怎麼走呢?志平完全不知道。

他只是隱隱覺得:寬敞的大路沒了,走也只能走小路了。

志平不弔水的時候,便在醫院附近到處走動,以期降糖。當他走到老福山高架下,看到幾個騎三輪車的搬運工正在吃飯,是用搪瓷盆裝了滿滿一盒飯,都快碰到鼻尖了。志平便羨慕的停下來看,覺得他們雖然辛苦,但個個身體沒病沒災的,能吃能睡。志平一想到自己是被掐住了喉嚨的,便難過的掉頭離開。

志平想到安徽老家的父母還不知情,便走到一個公用電話亭裡,他要給老家隔壁的小店打個電話,然後再委婉地和父親說一聲。但過了一會聽到電話那頭是母親熟悉的聲音,志平只喊了一聲“媽”,便沉默了,他不知道該怎麼說自己的病。

那邊是也是一聲長長的嘆息,然後是母親努力平復著心情,半天才聽到母親說:“平兒,我們都知道了。你爸上午就去你那裡了。”

志平吃了一驚,忙問誰告訴你們的,我爸來南昌了嗎?

母親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她說:“你邊州大媽一早就過來告訴我們的,然後你爸就到合肥坐火車往南昌去了。”

母親語氣遲緩地敘述著上午的一幕。

一大早,志平父母就去棉花田裡除草。今年好久沒下雨了,棉花芝麻地裡雜草叢生,父母這兩天一直忙著除草打藥。

眼看著太陽漸漸高了,天氣越來越熱,父親不斷地向田盡頭的大路上張望,一種說不清楚的原因,像是落下什麼東西沒做似的懸著心。母親不說話,只是低頭一下一下用力的鋤地。突然父親哎吆一聲,丟下鋤頭,三步兩並走就往田頭跨過去。父親朝著村裡走過來的一個老婦人連忙跑去,那正是巢州大媽。

只是父親很奇怪,這麼熱的天,老人家這麼早從市裡趕過來,一定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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