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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的天,總是一片混沌不清,忘川河吹來的河風,涼意襲人。黃泉路上的彼岸花生生不滅,同忘川河水一般不眠不休。黃泉路走到盡頭,便是奈何橋,奈何橋下是忘川河,橋頭是孟婆莊,來生的路上,這是必經之路。
孟婆看著那無盡頭的花海,下意識地嘆了口氣,這樣的日子,何時是個頭?正嘆息著,孟戈上前來說黎末辛又不見了。
“你快去看看我的腰牌是不是也不見了?”她擰眉薄怒道,“若是不見了,待她回來,我非得打斷她的腿!”
孟婆莊的日子實在是無趣,每日無非就是熬湯派湯,原以為黎末辛已經麻木了,不曾想自從偷了一次她的腰牌去別的鬼仙玩後,便一發不可收拾,時常偷了她的腰牌出去。
送鬼魂過來的白無常聽了這話,忍不住笑道:“那丫頭一介凡人,怎能次次都能偷得你的腰牌?莫不是你故意讓她拿去的?”
孟婆:“……”
他們平日裡各司其職,輕易不能走動,還時常有人來查崗,日子無趣得很。黎末辛每次偷了她的腰牌出去,總會帶些新鮮有趣的東西回來,對此她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若是閻君怪罪下來,全都推到黎末辛的身上,她一介凡人,死都死了,還能拿她如何?
被白無常這麼挑明瞭說,她一時間被堵得說出話,想了想才道:“閻君都慣著她,我又能如何?”
孟婆這話倒是不假,這世間哪有凡人真的能收買閻王的?怎會讓黎末辛在地府逗留如此之久?
“人間那個叫葉禛的皇帝,到底是何來頭?閻君怎能都聽他的?”白無常皺眉不解。
“我看你倆是不想活了,”黑無常皺眉道,“竟敢妄議閻君。”
“嘖,我們這怎麼能叫妄議?是在理性地討論,孟婆你說是吧?”白無常笑道。
“對啊,黑無常,這個罪名,我二人可擔不起,不要陷我們於不利之地啊。”孟婆半真半假地笑道。
黑無常很是無語,“日後你倆若是被灌鐵水,可別拉著我。”
“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白無常哥倆好地搭在黑無常的肩上。
黑無常嫌棄地將他的手拿下來,“過來幹活了,廢話多。”
孟婆看著他們走到望鄉臺處,也笑著進屋準備孟婆湯去了。
黑白無常施法,讓鬼魂們得以再望家人醉酒一眼,一干鬼魂,各個都在望鄉臺上哭得肝腸寸斷悲痛欲絕,真是應了那句鬼哭狼嚎。可在這一群鬼魂中,卻有一白髮老者沒有上望鄉臺,將自己看望的時間給了別人,徑直地朝孟婆莊走來。
他看著亭子的匾額,悠悠念道:“孟婆莊。”
這時,孟婆恰好從屋內走出來,笑道:“正是孟婆莊。”
老者聞言看去,不由得一驚,看著孟婆,不可置通道:“世人皆道孟婆是一蒼老婦人,不曾想……”
“不曾想這麼年輕?”孟婆笑道,“上一屆孟婆功德圓滿,已經飛昇為上仙了,她確實是蒼老婦人。”
聞言,老者不由得微微皺眉,“那您也要到白髮蒼蒼才能飛昇?”
孟婆笑而不語,引他坐下,問道:“時辰未到,為何不上望鄉臺看一看?”
老者笑了一聲,“我一生平安順遂,兒孫滿堂,走時已將後事交代清楚,無甚可掛念的,上望鄉臺不過是徒增傷悲罷了。再者,來生相見不相識,也沒這個必要。”
孟婆聽了,覺得有些道理。不上望鄉臺的人很多,都有著各自的心酸,能像眼前人如此釋懷的,倒真的不多。
“這話說得倒是好聽。”老者回頭就見一紅衣鳳袍女子從他身後走出來,看著他冷笑道,“這樣的人,表面看起來是坦蕩,實則薄情寡義,你無甚掛念,難道你就確定世上就沒人掛念你了?就算來生不再相見,你再看他們一眼又能如何?還能耽誤你投胎?”
聞言,老者倒是不生氣,反而笑了起來,“您說的是,大概老夫真的是個薄情寡義之人。”
黎莫辛鄙夷地橫了他一眼,在孟婆身邊坐下,對孟婆道:“趕快給他一碗湯,喝了趕快走,省得在這兒礙本宮的眼。”
孟婆挑眉看了她一眼,“你命令誰?”
黎莫辛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將手中拿的東西放在桌上,托腮靠在桌上,自己給自己倒茶。
孟婆一臉嚴肅地看著她,“我沒追究你偷我腰牌,你倒先發上脾氣了!”
“我最討厭這種無情無義的人,趕快打發走了,在這兒惹得我心煩。”
“你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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