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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回到房中,李母正準備領差人去找她,見她回來怨道:“我的小祖宗,你是上哪兒去了?迎親的人都快到門口。”說著忙給她重新梳。

她一把抓住母親的手,沉聲說:“娘,我不嫁了。”

“傻丫頭,胡說什麼呢?”

“饒大人只是看中了我這皮相,只是想找人給她生個兒子,可若是我老了又不能給他生兒子,他會如何待我?”她皺眉一臉認真的看著她母親。

“能怎樣?不也是好吃好喝的待你……”

“父親好吃好喝的待您,您快樂嗎?”

聞言,李母立馬臉沉了下來,嚴肅道:“你在哪兒學的這些?”

“難道不是嗎?您願我像您一樣,一輩子看著父親的臉色過日子?更何況我還是去給人做妾,您就忍心?”她拉著母親追問道。

“夠了!”母親狠狠的揮開她,“事到如今你是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小玉,找根繩子來,若是姑娘不從,就把她綁了抬進花轎。”說著拂袖離去。

她看著母親走道門口,忍不住哭喊道:“你這算什麼嫁女兒,你就是把我賣給別人,給二哥換個功名!”

她二哥李罄今年已經二十一歲了,連個秀才也考不中。起初怪張縉教得不好,後來換了先生更是糟糕,偏偏二孃生的大哥早些年便中了秀才,這就連帶著她母親也落了不是。今年二哥終於考上了,她母親也終於揚眉吐氣了一把。

李母回頭看著她,氣得渾身發抖,“為娘再不是,也比你跑去張家丟人現眼強!”

她心頭陡震,臉色一點一點的灰敗下去,轉眼瞥到桌上的髮簪,一把抓了起來,狠狠的朝臉上一劃,頃刻間,美人面碎。

“啊——”丫鬟驚叫一聲,忙奪了她手中的簪子。

血順著她的傷口往下滴,落在紅色的喜服上如暗紅的花朵。

她看著滿臉驚恐的母親,不覺地笑出了聲,“您給的臉,您毀了它!”

李母見她發瘋如此,緊握著的手終於忍不住了,揚手給了她一巴掌,打得她左耳嗡嗡作響。

“我是上輩子造孽,生了你這個白眼狼!”

她嘴角浸著血,抬眼看著母親,嘲諷道:“您生了個好兒子,要靠賣妹妹來考取功名!”她笑得越加肆無忌憚,眼淚卻不由自主地落了下來,“當年要不是您牽線搭橋,那饒大人會尋到家中?又不是您擋著,他會遲遲不來接人?哥哥考上了秀才,他家的花轎立馬就進城了,可真是巧得很,母親您雙喜臨門啊!”

“你……你……”母親顫抖著手指著她,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什麼?”她瞪大雙眼一步一步地走到母親身前,李母被她逼得步步往後退,她面目猙獰地看著母親,“您知不知道,他只比我父親小兩歲!您還把我嫁給她做妾!您怎麼整治二姨娘的您忘了嗎?您沒有二哥之前是怎麼把大哥搶在身邊的,這些您都忘了嗎?您明知做妾與丫鬟下人無異,居然還忍心送我去受苦,我到底是您生的還是二姨娘生的,您竟要如此對我!”

說到此處她的臉已經扭曲得不成樣子,臉上的傷口因過度張合撕裂得更深,像極了一張血盆大口,悽楚可怖!

“你……你……”李母被氣得臉色煞白,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終是一口氣接不上來直直地暈倒在地上。

“啊——”丫鬟驚叫著,四處奔跑著叫人,整個後院霎時間亂作一團。

她看著昏倒在地的母親,心中狠狠一疼,閉上眼眼淚重重落下,再睜眼時不做任何留戀,毅然而然的跨出了房門。

那天饒家沒接著人,回稟饒大人的話說,新娘子不小心毀了容,無臉再見大人,今生註定與大人無緣,求大人寬恕。更是數倍退還了聘禮。

李夫人受打擊太大,生了場大病,三月姑娘也不再見生人。

這些事,張縉並沒有讓它們傳到三月耳中,那時她正在張家養傷,也不想去理會這些事,日子有一天過一天。

深秋日光已經老透了,從同樣老透了的銀杏葉縫間落下,都有些清涼的感覺;天空顏色很淡,空氣有些潤。她整日過得混混沌沌的,和這天氣一樣,半開半醉。

“你說我都把老提前養了,老了該怎麼辦?”她坐在椅子上,背對著身後的人,輕笑著說。

張縉走到她跟前半跪著,將藥遞給她,看著她喝完才柔聲說:“等你傷好了,我們就啟程上京城。”春闈在即,也應該啟程了。

她輕撫臉頰,那裡已結了絳紅的痂,長長的一條有些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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