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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傳來人聲,喊著:“姑娘……姑娘……”
饒岸然也聽見綠萍的聲音,往外看了一眼,就見綠萍走了進來,她心中暗叫不好,轉眼看向慕景程,卻只見椅子上空空如已,他卻不知躲到何處去了。
綠萍尋了進來,有些埋怨地看著她道:“就知道你在這兒,青兒端藥過來都尋不著你。”
饒岸然心中暗歎一聲,她覺得她已經好多了,不用再吃藥了。
“姑娘……姑娘……醒醒,該起床了……”
饒岸然只覺得耳邊一陣聒噪,睜眼就見綠萍坐在床前喊她。她眉頭一皺,剛才不是在慕景程屋內,怎麼卻在自己屋內的床上?莫非剛才那是個夢?
“怎麼了?不舒服?”見她臉色不好,綠萍擔心地問道。
她看著綠萍,心中一陣失落,搖頭道:“昨夜裡失眠,早上才睡著。”
“那咱們也得先吃了早飯和藥再睡,快些起來,吳媽媽煮了瘦肉粥,聞著可香了。”
她笑了笑,說了聲好。
昨晚的夢太過於真實,導致饒岸然用過早飯後還一直念念不忘。她從未在夢中看清過誰的臉,但是夢中的那個慕景程,她不僅看清了他的臉,還看到他左邊眉尾有顆痣。
早飯後,綠萍陪吳媽媽出門,她便偷偷地進了慕景程的院子。剛推開門同樣驚起了在院中啄食的麻雀,她心下一跳,轉眼見房門卻是嚴嚴地關著的。她不由得鬆了口氣,卻又有些失望。心中左右衡量,終是忍不住去推門。
所幸,屋子並沒有上鎖,屋子的佈局與她夢中竟是一模一樣,唯有傢俱擺設不一樣,不過這也不稀奇,她夢見的佈局,也就是她住的那一間的佈局。
她走到書房,書架上的書卻還在,她隨手抽了一本,沒想到竟是《南柯記》的本子。她不由得笑了笑,倒真是巧。她正欲把書放下,忽然翻到書中夾了幾頁紙。她將紙抽出來,見上邊寫了字,她看得心驚肉跳,只見紙上寫道:“落染卿卿,昨夜你入我夢中來。”
她驚訝的不是知道慕景程未婚妻的名字,而是她昨夜剛好夢見他,今日便看見了這封信。她不由得吞了吞口水,接著往下看:“不曾想我們也走到了‘縱使相逢應不識’的這一步,看來這世上真的有孟婆湯,也不知好喝與否,我希望好喝一點,你天生怕苦,吃藥都要人左哄右騙。天氣漸漸涼了,你要好好將息,希望下次再見的時候有個好身體。”
一封信看罷,饒岸然的心中久久不能平靜,轉眼看著窗外透進來的陽光,又瞬間被逼得有些眩暈,她閉上眼睛放空許久,再睜眼時,屋內仍舊沒有絲毫變化。她掐了自己一把,指甲陷進肉裡的疼痛從手臂上傳來,她又是慶幸又是失落。
她重新將信拿起來看,信紙上的內容仍舊沒有變,且看那陳舊的紙張,確實是上了年頭的。
慕景程在他未婚妻病亡幾年後方才離世,就算真的能夠投胎轉世,他也應該夢見個小姑娘,怎麼會用“縱使相逢應不識”這句話?她嘆了口氣,一時間有些莊生曉夢般的迷惑。到底是莊生夢見了蝴蝶,還是蝴蝶夢見了莊生?
可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多餘,慕景程夢見什麼,與她又有什麼關係呢?他也許是這世間最痴情的男子,但深愛的也是別人。這樣的人,只要他愛的不是自己,就算遇上了又如何?更何況,他還是慕晨輝的小叔。
她重新將信夾回書中,放回書架上便轉身出去了。
院子內的梓樹種子落了一點,被風吹得無奈地打卷兒。她抬頭看著黑漆漆的樹枝,想著明年春天,這裡一定梓花如雲。
晚上,綠萍在燈下縫製冬衣,饒岸然靠在榻上看書,說是看書,實則她滿腦子都是白日裡那封信的內容。
“姑娘唸叨什麼呢?”綠萍頭奇怪地問。
饒岸然被嚇了一跳,“有嗎?”
聞言,綠萍忍不住笑了起來,“看書看魔怔了?”
她看了眼手中沒有翻頁的書,卻也沒有解釋,而是問道:“你說真的有前世今生嗎?”
綠萍看了她一眼,笑道:“哪個話本子又把你勾去了?”
“你就說說你的想法。”
綠萍放下手中的針線,蹙眉想了想,斟酌道:“就算是有,如今也不記得了,有與沒有又有什麼區別?”
聞言,饒岸然笑了笑,倒也是這個理,便將一切都定為巧合,不準備再去想這件事。
綠萍又繼續忙活一會兒,才催促著饒岸然睡覺。
“你今晚陪我睡吧。”身邊有個人,她不至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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