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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不住北境,大雍亡國之難只會重演。
小乙挑明:“郡主是為了查清陸北王死因入京,於情於理,郡主都該低調,可安遠門交手,郡主招招狠戾,大有不贏我不罷休之勢,這可不是上策。若我懷恨在心,郡主想查清陸北王死因,只會更難。”
陸輕舟藏在身後的手化掌成拳:“你在威脅我?”
“不敢,只是我想知道,發生了什麼?才能讓郡主做出如此愚蠢之事?”
陸輕舟挑眉笑著:“大人可是陛下的寵臣,怎麼?陛下沒告訴大人嗎?”
“陛下只告訴我——不能輸。”小乙坦然,“可我打不過郡主,我還是輸了。”
陸輕舟更為防備了。
小乙看得清楚,心鈍鈍地疼了一下,他有些無措,他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讓陸輕舟相信他不會害她。
思索再三,他索性將自己剖析:“陸北王乃戰死,郡主清楚,我也清楚,我敢保證,那個仵作,陛下的人找不到他。陸北王的死因,我也可以替郡主去查。這個條件,郡主可放心。”
陸輕舟掌風從小乙耳邊劃過,在身後的牆壁上,留下刃痕。
“誘供,震懾,大人這一招玩得爐火純青。”
這一刻,小乙只想用“割裂”來形容陸輕舟。她明明笑得很甜,聲音還帶著幾分羽毛略水的撩撥。可同樣,她看向他,眸中有太明顯的輕蔑,她像十八歲,又和京中貴女的十八歲截然不同。
容不得小乙細想,陸輕舟放肆又大膽的略過他,細細的撫摸起牆上的劃痕:“只是,大人這一招,嚇一嚇朝中那些囊蟲便罷了,嚇我這種從戰場上回來的修羅,怕是不合適吧!”
“郡主該明白,我若能查到仵作,陛下的人,早晚也可以,到時候,郡主瞞得住嗎?”
“瞞什麼?”相比小乙的激動,陸輕舟顯得格外冷靜,“大人想說,我也攔不住。”
“陸輕舟,我比任何人都想你能平安離開溧都。”小乙壓抑自己的急迫,“你到底怎麼樣才能信我不會告訴陛下?”
陸輕舟指了指自己牆上的痕跡:“這一道,大人用了一分力,這一道,大人用了三分力。那大人不妨猜猜,我剛才用了幾分?”
“郡主何必試探,”小乙道破陸輕舟所想,“郡主想知道我的實力,方才城門一戰,郡主看到了。”
陸輕舟指著自己那道痕跡:“我三成力量,也比不過大人一成。”
小乙用三成力擊了兩掌,一掌比陸輕舟的深,一掌比陸輕舟的淺。
“郡主,請驗。”
在陸輕舟的疑惑中,小乙解釋:“郡主善用兵,卻不善機關之術,正如郡主所言,詔獄是為了震懾,自然會有些手段。這兩面牆體雖看起來相同,可我出手的這一面牆體用了錫,看起來力道便深了些。郡主現在可會信我些?”
陸輕舟遲疑片刻,問出自己的不解:“大人的破綻太明顯了些,高手過招,招招致命。大人內力雄厚,自然明白以刀克槍,本就不是上策。”
“唯命是從。”
詔獄內突然安靜下來,陸輕舟被皇帝戲耍的憤怒又一次湧上。
她仰頭大笑:“唯命是從,好一個唯命是從。”
“郡主亦是如此?”小乙試探,“兵權嗎?”
陸輕舟不答。
小乙接著揣測:“陛下給郡主密旨,若是輸,便是邊關的兵權,可朝中沒有能用的武將,若郡主輸了兵權,北境無人可守,所以郡主只能贏。”
“是。”
陸輕舟認真審踱眼前之人,能在受刑之後還能不動聲色地將人剖心,怨不得多疑如元朔帝也對裴無厝寵信不衰。
陸輕舟反問:“大人覺得這頓打冤枉嗎?”
輪到小乙沉默了,他不知道裴無厝冤不冤,可他冤——平白無故地,先是被夫人捅了一槍,然後又被帝王打了一頓,最後,還得被夫人質疑,他感覺自己都快冤死了。
偏偏陸輕舟還在問:“大人不妨說說看,陛下為何賞刑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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