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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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些事想向你問清楚。”曲凌坐直身體，開門見山道：“當年，你是我媽媽和林蓉的助產士。那你知不知道，林蓉把她倆的兒子調換了？”

&esp;&esp;孫偉豪正泡好茶，林芸剛接過茶，聽到這話剎那間手抖了抖，杯裡的茶水濺在茶几上，像開了朵花。

&esp;&esp;她果然知道。

&esp;&esp;曲凌沉聲說：“如果你有關注本地新聞，應該知道，三日前，曲家死了兩個人，一個是林蓉，另一個就是她的兒子方小聰。”

&esp;&esp;“我知道。”林芸把空了一半的杯子放回原位，神情也變得凝重，“我看了新聞，然後孫助理來找我時，我就猜到，你找我的原因。”

&esp;&esp;“那——”

&esp;&esp;“林蓉確實將兩個男孩調包了。”

&esp;&esp;曲凌瞳孔微縮，連旁邊的桑曉也皺緊眉。

&esp;&esp;連心蠱不會錯的，方小聰是林蓉的兒子，不可能……

&esp;&esp;“但是，你的母親，曲夫人她發現了。”

&esp;&esp;什麼？

&esp;&esp;曲凌怔怔地看林芸露出苦笑。

&esp;&esp;“這件事，我到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因為曲夫人，也就是白雅麗女士，是我服務過的這麼多產婦裡，最厲害的女性。”

&esp;&esp;林芸凝視著孫偉豪重新沖泡好的茶，彷彿陷入久遠的回憶中，“女人生孩子本來就是在鬼門關前走一圈，我見過很多女人在產房裡哭得呼天搶地，只有她，她生之前就叫我給她備了條毛巾，她說她白家的女兒絕對不能哭。”

&esp;&esp;說到這，林芸笑了笑：“結果，她真的沒哭，就算當時難產，她也全程咬著毛巾，硬生生把你生下來了。”

&esp;&esp;這些事曲凌完全是第一次聽，在別人眼中的母親。

&esp;&esp;“所以，我對當年她的事記得都特別清楚，包括那個叫林蓉的女傭。”林芸緩緩說道：“她倆一前一後，曲夫人因為難產，所以生下兒子後就轉入重症病房救治，而林蓉是順產，當時她老公也在那裡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