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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你……當真能解蠱？”
&esp;&esp;“當然能。”桑曉直接說出言蠱的解法，溫子玉由最初的愕然漸漸變得猶豫。
&esp;&esp;白濟看得出他的動搖，立刻補上一句：“陳細妹、李建明都死在這個言蠱上，你應該清楚，你背後的人根本不信任你們！桑曉有把握替你解蠱，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
&esp;&esp;被鐐銬鎖住的雙手緊握成拳，溫子玉目光閃爍，死死咬住下唇。
&esp;&esp;警方極其耐心等著，直到溫子玉鬆開拳頭，痛定思痛說道：“行，我說。”
&esp;&esp;小王警官暗暗鬆了口氣，提筆正準備記錄，就聽到溫子玉忽然要求要上洗手間。
&esp;&esp;按規定，被審訊的嫌疑犯有生理需求允許他解決。白濟不敢大意，直接讓兩名警員押著他去廁所。
&esp;&esp;這裡的廁所內廁格都是透明亞克力隔開，嫌疑犯沒有任何機會做手腳，更何況溫子玉兩手兩腳都銬住。
&esp;&esp;就是這麼萬無一失的前提下，五分鐘後，警員忽然神色慌張來報：“嫌疑犯自殺了。”
&esp;&esp;溫子玉死了。
&esp;&esp;而且人是在四雙眼睛的注視下死的。
&esp;&esp;屍體現在擺在停屍臺，法醫剛驗過，得出的結論是心肌突發梗死。
&esp;&esp;只是一個好端端的大活人，說猝死就猝死，還在即將招供的當口？
&esp;&esp;“言蠱發作了。”桑曉指著屍身鎖骨中間淤痕，沉著聲道：“他跟陳細妹、李建明一樣。”
&esp;&esp;“可是，我們明明提醒過他。”審訊室裡，白濟特地提到陳細妹和李建明就是想讓他知道前車之鑑。
&esp;&esp;“所以他是故意的。”曲凌盯著已涼透的溫子玉，“廁所裡沒有其他人，而且在知道言蠱的前提下，他還死在言蠱發作，只有一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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