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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一邊說著,一邊將少年重新攬進懷裡。兩隻寬掌穿過少年腋下,捁住那兩片纖薄可憐的蝴蝶骨。
&esp;&esp;這次沒有借力支撐的地方,鬱慈為了不滑下去,只能用兩隻纖白細伶的腿勾住男人勁瘦有力的腰身。
&esp;&esp;“……你、你才是狗!”鬱慈是真的被氣到了,圓眸中氤氳著粼粼水光,像是潮生的春水,又清又亮。
&esp;&esp;但沈清越的瞳色極其漆黑,讓他下意識聯想到某種獸類的眸子,不自覺生出幾分懼意,嗓音細細發著顫:
&esp;&esp;“你放我下來好不好?你以後翻凝翠閣的窗子也沒關係了……”
&esp;&esp;在等待回答的那幾秒裡,鬱慈想,就是翻靜堂的窗戶他也不會再笑男人一個字了。
&esp;&esp;……跟一條會咬人的瘋狗一樣。
&esp;&esp;濃重的眉挑了下,沈清越湊得更近了些,兩個額頭親暱地抵在一起。
&esp;&esp;他目光一錯不錯地盯著少年的眼,看著少年鴉黑的睫羽一顫一顫,似蝶的羽翼掠過他的心尖,讓他不受控制地心動。
&esp;&esp;細密的電流劃過每一寸肌理骨髓,四肢百骸都隨之戰慄,他所有引以為傲的理智、防線土崩瓦解。
&esp;&esp;沈清越突然喘了口氣,在這心潮起伏的一刻,他忍不住想,為什麼天底下會有人長在他的心尖。
&esp;&esp;就彷彿少年是用他的骨血打造,所以一個呼吸、一次回眸就能他潰不成軍。
&esp;&esp;“阿慈。”他說:“我當然是狗了。”
&esp;&esp;“只是阿慈的狗。”
&esp;&esp;嘴上說著是狗的男人,到了床上卻完全是另一番模樣。
&esp;&esp;動作又兇又重,將少年翻來覆去最後一滴甘甜馥郁的汁水榨出來才肯罷休。
&esp;&esp;意識昏沉不清,透過隱綽的淚光,鬱慈最後記得的一點印象,便是男人泛著狠光的黑眸和浸溼的鬢角。
&esp;&esp;連瑩白的指骨上都是細密的紅痕,鬱慈眨了下墜著淚珠的睫羽,忍不住帶著泣音道:
&esp;&esp;“……都怪你,唔……都溼了……”
&esp;&esp;一滴汗從禁繃的下頜滑落至滾動的喉結上,蜜色的肌理上汗涔涔的,沈清越呼了口熱氣,低頭湊近才聽清少年在說些什麼。
&esp;&esp;“……被子都溼了,嗚嗚……太丟臉了……壞狗!”
&esp;&esp;一想到明天一早,賀府所有人都會知道凝翠閣的被單髒了,鬱慈便羞憤地咬住唇瓣。
&esp;&esp;委委屈屈哭了半天,原來是在擔心這個。沈清越不免有些好笑,笑完後還記得要哄人:
&esp;&esp;“既然是壞狗弄髒的,當然是壞狗洗了。”
&esp;&esp;接著,他俯身細密地咬著少年的耳尖、頸子,用氣音說:“阿慈,勾緊點。”
&esp;&esp;太過混亂的一夜,鬱慈什麼時候睡過去的都不記得了,但醒來時,身下的被單的確已經換成了乾淨的一套。
&esp;&esp;珍珠敲門進來時,少年還抿著唇坐在床沿上,臉上有點愣的樣子。
&esp;&esp;將帷幔捲上去,珍珠一轉頭,有些疑竇地開口:“……這被子是不是換過了?”
&esp;&esp;她怎麼記得,昨天不是這套?可凝翠閣的一切都由她經手,除了她,還會有誰好端端地動一套被子?
&esp;&esp;不自在地垂下眸,鬱慈羞得白軟的臉蛋上浮上粉意,悶聲說:“……沒有,你記錯了。”
&esp;&esp;……所以沈清越為什麼要把昨天青色的床單換成藍色的?!就不會找一套顏色類似的嗎?
&esp;&esp;在珍珠欲言又止的目光中,鬱慈的臉燙了一早上。
&esp;&esp;早餐還未用完,悟生就找來了凝翠閣。
&esp;&esp;在淨空去世後,對於悟生小小的世界而言,鬱慈便自然而然晉升到第一重要的人了。
&esp;&esp;小孩迫切地想尋得一點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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