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俊彥入朝，新制初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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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鑾殿上，龍椅上的朱由檢眉頭緊鎖，目光掃過殿下黑壓壓的朝臣，那目光猶如實質，似能穿透每個人的偽裝。

他的眼神中帶著凝重，這凝重彷彿有形之物，瀰漫在整個金碧輝煌的殿堂。

新科舉選拔出的百名俊彥今日正式入朝，他似乎已經看到，一場看不見硝煙的戰爭即將在這殿堂中爆發。

新進的官員們一個個精神抖擻，意氣風發，就像初升的朝陽般充滿活力。

他們身著嶄新的官服，那官服的料子看起來嶄新而挺括，顏色鮮豔，在昏暗的殿內格外醒目。

腰板挺得筆直，眼神中閃爍著對未來的憧憬和對大明王朝的赤誠，彷彿他們眼中有熾熱的火焰在燃燒。

這批人，是朱由檢革新的希望，也是大明覆興的基石。

然而，殿中那些老油條們看向這些新人的眼神，卻充滿了不屑和敵意。

錢謙益站在文官之首，捋了捋鬍鬚，陰陽怪氣地說道：

“皇上，這些後生仔，乳臭未乾，就讓他們身居要職，恐怕難以服眾啊。”

他的聲音在殿內迴盪，帶著一種陰陽怪氣的語調，讓人聽了很不舒服。

顧憲成也附和道：“是啊，皇上。治國安邦非同兒戲，這些娃娃們讀了幾本書，就以為能經世濟民了？臣等實在擔憂。”

他語氣沉重，彷彿大明江山即將傾覆一般，那聲音低沉而緩慢，如同沉悶的鼓點敲在人心上。

錢謙益輕蔑地瞥了一眼站在末尾的李書生，尖酸刻薄道：

“李書生，聽說你連《四書五經》都沒背全，就敢來金鑾殿？莫不是來搞笑的吧？”

他的話語像一把鋒利的劍刺向李書生。

殿內頓時響起一陣低沉的嗤笑聲，如同潮水般湧向李書生，那聲音像是無數人在耳邊嗡嗡作響，令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李書生感覺那聲音像實質的壓力，壓在自己身上。

他臉色漲紅，握緊了拳頭，手心裡滿是汗水，卻不敢反駁。

他想起趙夫子的話：“忍一時之氣，方能成大事！”他深吸一口氣，努力保持平靜，能聽到自己急促的呼吸聲，像是拉風箱一般。

孫舉人作弊被揭發後，他的黨羽們如同驚弓之鳥，此刻更是噤若寒蟬，生怕下一個被揪出來的是自己。

他們看著這些新科舉上來的官員，如同看著奪走他們蛋糕的仇人，眼神裡滿是怨毒，那眼神像是能噴出火來。

朱由檢將這一切盡收眼底，心中冷笑。

“錢愛卿，你這是在質疑朕的眼光？”他語氣平靜，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聲音雖不大，卻在寂靜的殿內清晰可聞。

錢謙益心頭一凜，連忙跪倒：“臣不敢！”

“不敢？那朕怎麼聽著像‘你放屁’呢？”朱由檢猛地站起身來，龍袍衣角帶起一陣風，那風聲呼呼作響。

他的目光似要將錢謙益看穿，冰冷的聲音在金鑾殿中迴盪：“朕親自選拔之人，豈是你能隨意詆譭？朕的新政，乃是為了大明的未來，你若再敢胡言，休怪朕無情！”

此時，金鑾殿內，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朝臣們大氣都不敢出，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在這寂靜中格外明顯。

朱由檢的聲音如同驚雷在寂靜中炸響，他的目光如實質般落在錢謙益身上，錢謙益感覺自己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捏住了咽喉，冷汗溼透了後背，能感覺到汗水沿著脊樑骨緩緩流下，冰冷而刺骨。

龍椅旁的香爐中，嫋嫋青煙似乎也被這股氣勢所震懾，不再飄動。

殿中的光線似乎也變得昏暗起來，只有朱由檢身上那明黃的龍袍散發著刺目的光。

朝臣們頓時鴉雀無聲，錢謙益和顧憲成面面相覷，不敢再出聲。

朱由檢繼續說道：“新科舉選拔出的人才，是大明朝的未來，是朕親自選拔的棟樑之才。誰若敢妄動，後果自負！”舊勢力的幾位大臣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但卻不敢再出言反對。

朱由檢站直身子，目光掃過新進的官員們，語氣轉為和緩：“諸位，今日爾等入朝，便是大明的新希望。朕相信，你們定能不負重任，為國效力。”

新進官員們紛紛躬身回應：“臣等必定效忠大明，不負皇上厚望！”他們的聲音充滿了感激與堅定。

朱由檢微微點頭，示意眾人平身。

他轉頭看向李書生，溫和地說道：“李書生，你可有何志向？”

李書生心中一暖，壯著膽子拱手道：“回稟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