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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黑吃”(小黃、大黑我們給狗狗的名字)王鑫放開了鄭順,嬉皮笑臉地說。
“鑫哥啊,胖子,你今天可是老母豬上樹,大有進步,能掐會算,不僅知道我記性不好,還知道我會念咒語”鄭順不緊不慢地說著,王鑫一聽,鄭順是在損他,又要上去擰鄭順的耳朵,我慌忙擋住趁機也編排幾句,
“香不過的豬肉,親不過姑舅,你倆親親的姑舅倒成了‘王寶釧,薛平貴’啦。走得,坐得,窮嗝對。王鑫你是哥,讓著點,快讓鄭順說,我們也想知道”。
王鑫舉起的手放下了,鄭順說:
“鄭重宣告,我說了誰都不能有半點怪怨,同意的舉手。”
我們幾個為了得到答案無可奈何地都舉起了手。鄭順得意地笑了一聲,雙手十指合攏,盤坐在那裡,猶如唸經一般唸了開來,
“狼兒子,龜孫子,你們快走吧,你鄭爺爺是獨苗,相中個老婆還沒娶,你們可不能傷害我,等我生兒育女有了後,等我膘肥體壯長高後,你們再吃也不遲。現在如果你們餓得慌,大個子周貴夠你們吃個飽,胖墩王鑫肉肥皮厚有嚼頭,細皮嫩肉是組長,品品味道嚐嚐鮮,鄭順肉少骨頭硬,吃了不夠塞牙縫,恐怕還要刺爛嘴,天靈靈,地靈靈,順子的話全是真,狼兒子,狼孫子,最好你們還是快滾開。”
鄭順搖頭晃腦的樣子,早已引得我們鬨堂大笑,知道他是故意挑逗編排我們,王鑫忍不住,伸出手又要擰鄭順的耳朵,鄭順喝令道,
“ 別忘了你剛才舉過手。”
王鑫無可奈何地縮回手嘴裡卻嚷嚷上個沒完。
“我知道這小子也沒什麼好話,從小就會編排人,我奶奶逢人就誇她外孫子會說話,這小子確實會說話,小時候我倆玩,闖了禍,他三言兩句不僅推得一乾二淨,而且聽起來他還怪可憐的,而我呢,說得越多挨的揍越多”王鑫咧著嘴,瞅著鄭順又說,
“還狼兒子,龜孫子,你恨不得叫狼爺爺,你是獨苗?三個哥哥,一個姐姐,兩個妹妹。誰不知道,你騙狼?再遇到了狼,一定先把你吃了。”
“ 嗨,順子。你相中的媳婦是誰?”周貴問。
“ 騙狼的,哪有相中的老婆”鄭順漫不經心地說。
“ 說不定真相中了一個”我也趁機說。
“嗨,即使相中了也沒用,誰還能看得起咱,再說如今是,‘狼多肉少’呵,輪不上我小順子”鄭順自嘲著說。
“聽這話音,還有怨氣,不要狼多肉少了,沒人和你爭。你看上人家,還不知人家看上你不”王鑫說。
“真的不和我爭?”鄭順說。
“男人說話,唾沫也是釘,更何況我是你哥,保證不爭”王鑫說。
“大周,你也不爭?”鄭順對著周貴說。
“不爭,不爭,爭也爭不過”周貴趕緊回答道。
鄭順端著缸子喝了口水,回過頭對著我說:
“組長,你是官,官不與民爭才是好官”鄭順裝個鬼臉給我看。
“你相中誰?我們知道了,才好不和你爭”王鑫、周貴都這麼說。
鄭順假裝羞澀低著頭不吱聲。
“這小子,又開始賣關子了”王鑫不耐煩地喊著。
“愛就愛上啦,羞什麼,再不說,小心王鑫擰你耳朵”周貴說。
“這小子,有時骨頭還挺硬,他要不想說,就是把他耳朵擰下來,他也不會說”王鑫邊說邊走到炒米口袋旁,抓起一把炒米嚼了起來。此時鄭順卻突然大聲說:
“我相中的是,馬蘭花。”
“馬蘭花?哪的?”周貴追問著。
“撲”一聲,王鑫滿嘴的炒米吐了一世界,原本紅色的臉憋成了紫色,搖著手指,捂著肚。對著周貴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他相中的多啦,什麼任有名(人有名),蘇有根(樹有根),馬有鬃(馬有鬃)等等。他能說出一大群。”
周貴看著王鑫笑得快要喘不過來的樣子,稀裡糊塗聽著他那些亂七八糟的話,莫名其妙地望著我。而我,若不是王鑫這般的嚷嚷,我也還是一頭霧水。
“來來,來,不要捉弄老實人啦,咱們還是楚河漢界上爭勝負吧,管你相中的是馬蘭花還是油菜花。”王鑫邊說邊從他被襖卷下,摸出他視如珍寶的象棋,拉著鄭順盤坐在一旁,準備開戰。周貴似乎一下子明白了,拍了拍腦袋,自言自語地說:
“就是笨,馬蘭花,野花。”說完從炒米口袋裡,挖了一碗炒米,坐在王鑫、鄭順旁,開始了他們三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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