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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任何人的眼睛。

“哈哈,哈哈”,一陣鬨堂大笑,笑得最亮的,最多的,顯然是那幾個女生。就連那兩條和我已是好朋友的狗,也跟著‘汪汪,汪’地叫個不停。這一次我不僅僅是臉紅髮熱,恨不得立刻鑽進草叢,逃之夭夭。連長看出了我的窘境,走過來,伸手拉起了我,拍了拍我的肩,順手撿起了被我丟在地上的刀,彷彿是在撫摸一個熟睡的嬰兒。他走到草叢邊,輕輕地揮舞起刀來,那一刻,我彷彿看到了草原上的舞者,他的動作流暢而優雅,如同在跳一支蒙古舞蹈。他的雙手隨著節奏滑動,彷彿在彈奏一曲馬頭琴的樂章。我被神奇的場面深深吸引,情不自禁地跟著節奏拍起了手。連長停了下來,示意我再來一次,我膽戰心驚地從連長手中接過那把割草的刀,學著連長剛才傳授的方法,再一次地提刀開始割草。這一次,雖然我竭盡全力地模仿著連長割草的動作,努力完成各個要領,雖說沒有摔倒,勉強割倒幾撮草,但感覺用起來還是那樣的生硬,那樣的彆扭。我深深地感覺到,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用這樣的刀割草,連長這功夫我一天兩天是學不會的,甚至一年兩年也不一定能學會。我們和連長他們的差距不是蚊子咬不咬的差距,割草的刀大小的關係,而是我們的勞動技能,尤其是我們的體能和連長他們相差太大,太遠。我羞答答地停了下來,不好意思地將連長的刀還給了他。就在此時,一隻蚊子突然襲擊了我,狠狠地在我臉上叮了幾口,我邊撓邊看連長,他的臉上,手上毫無蚊蟲叮咬的痕跡,我覺得好奇怪,不由得問了一聲:

“ 連長,蚊子怎麼不咬你們”?

“我們是本地人,是熟人”。連長邊笑哈哈地回答著我,邊回頭招呼著他那十幾個勇士上馬打草去了。

打草勞動持續了半個月結束了。在後來的幾天裡,連長他們還是那麼早地從天而降。我們還是天天被狗喚醒,摸黑出去。割草的技能雖然在逐步提高,但是和連長他們相比,我們還是相差很多。那些可惡的蚊子,不知是吃飽了,還是我們也是熟人啦,不怎麼咬我們了,冷不丁地咬上一口兩口也無所謂了。休息的時候,連長總要把我們招呼過去和他們聊上幾句,起初我們之間的交流,都得靠隨機自創的啞語完成,後來彼此之間都能聽懂對方一些簡單的話,我們的交流就多了起來,聊的話題也多了,相處得越來越融洽,越來越親密,感情也越來越深。我們都稱兄道弟了。有一天,我問他們,“你們住在哪裡?”

他們說:“不遠就在附近”(可我知道寶力格周圍四十里之內沒人家)。

“你們怎麼起得這麼早?”

他們說,“習慣了”。

“從來到走,不見你們吃,不見你們喝,你們是神?”

“我們不是神,麼乃,蒙古了紅”。(我們是蒙古人)

“你們不餓,不渴嗎?”

“我們早晨吃好,喝好了”。

後來我們知道,大紅山一帶,寶力格草場,是我們隊的冬營盤,一般情況下都在禁牧,只有在缺草的災年,全隊牲畜才來這裡過冬。連長他們現在都住在夏營盤。而夏營盤到這裡最少也有四十里。

這裡的蒙古族牧民,一般在凌晨四點,到五點就吃完早飯了。炒米,奶茶是他們的主要食品。由於遊牧生活的原因,早飯,晚餐,一天兩頓飯,已是他們好幾代人的習慣了。

那一天黃昏,連長他們騎著馬走了,再也沒有回來。這是我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這麼大規模地在一起勞動。日後,每當想起這段往事,每當想起連長他們,都有近在咫尺的感覺,這十幾天,在我的人生歲月裡,卻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美好記憶。

連長他們走的那一天,黃昏消失得很快。我和我的三個夥伴,依依不捨地坐在一堆枯黃了的草垛上,默默地望著他們遠去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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