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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我聽著這話,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愧疚。那愧疚如同潮水般湧來,淹沒了我內心的每一個角落。我低下頭,不敢直視駝背上緩緩而來的常寶,只能加快腳下的步伐,試圖用這種方式來逃避內心的慌亂。
終於,我們與常寶會合。鄭順熟練地將馬匹牽至馬樁旁,讓它們得以休憩。而我則急忙上前,協助常寶卸下那沉重的水桶。辛春雨慌忙牽著駱駝漸行漸遠,留下我與常寶並肩而立,面對著這兩大桶水。我們相視一笑,默契地開始了這場艱難的搬運。
水桶中的水宛如千年的故事,它們沉甸甸地壓在我和常寶的肩上,每一步都顯得異常艱難。然而,在這過程中,我們的手卻不期而遇地觸碰在一起。那一刻,我感受到了從常寶手心傳來的溫暖。那溫暖如同初春的陽光,溫暖了我的心房。我的心不由自主地怦怦直跳,彷彿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牽引著,讓我無法抗拒。
這份感情並非一蹴而就的激情,它早已在我們心中生根發芽,從學生時代起就默默陪伴著我們。然而,隨著歲月的流逝,我似乎對這份感情越來越淡漠,這讓我深感愧疚。我不敢正視常寶的眼睛,只能極力逃避她的目光,試圖用忙碌來掩飾內心的慌亂。然而,每當我看到常寶那堅毅而深邃的眼神時,我的心中總會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感,讓我無法自已。
經過一番努力,我們終於將兩桶水都搬進了屋裡。此時,鄭順已經拴好了馬匹,來到了我們身邊。他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模仿著京劇《沙家浜》中郭建光的唱腔,邊走邊唱:“只怕是,心也寬,體也胖,路也走不動,山也不能夠爬。”他濃重的方言味混雜在京腔裡,引得我們忍俊不禁,笑聲在屋前房後悠揚迴盪。
不一會兒,趙楓和孫桂花也聞訊趕來。我們都回到了小屋,她們的熱情讓這個小屋瞬間充滿了歡聲笑語。辛春雨為我們端上了熱騰騰的奶茶,那濃郁的奶香和茶香交織在一起,如同一首優美的交響樂,讓人陶醉其中。趙楓關切地問我們是否需要用餐,我連連擺手拒絕:“不必了,喝碗茶就好。我們還要趕路。”鄭順也附和道:“是啊,少爺的癮過足了,該回歸正軌了。”他端起碗大口地喝著水,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這水真是好喝,甘甜解渴。”
辛春雨興致勃勃地介紹道:“這水是這一帶最好的山泉水,你們看看我們這燒水壺,半年多了,一點水漬都沒有。”她的聲音中充滿了自豪和驕傲,“可不是嘛,這世界真奇妙,五華里外山泉潺潺,甘甜滋潤。而這裡,門前的井,飼料地旁的井,井水湛藍清澈,但只能洗洗刷刷,不僅無法飲用,而且連地都不能澆。你說這怪不怪?”孫桂花接著說道。趙楓也困惑地搖了搖頭:“更怪的是這人,為什麼不把房屋建在那裡,把飼料地開墾在那邊呢?” 在歲月的長河中,我們或許還年輕,知識的海洋尚未能完全探觸,生活的閱歷如同淺淺的溪流,時而清亮,時而朦朧。有些事,我們如同孩子般只知道表象,而無法洞悉其背後的深刻意義。然而,時間這位公正的審判者,從不曾缺席。它會默默地觀察,靜靜地等待,直至在若干年後,給予每件事、每個人最公正的評判,那時,一切都會有了定論。
鄭順放下手中的茶碗,茶已盡,但他的興致卻似乎更濃。他站起身,嘴角掛著一抹微笑,彷彿太陽都因他的存在而格外照顧,還未完全落下。他看了看門外,打趣道:“時間似乎還挺給我面子,上馬群照料馬兒還來的及。再晚了,怕是連馬兒都不肯等我。”
他轉身對我笑道:“郝囉嗦,你若願意,便再住幾日吧。時間對你總是那麼寬容,何況還有這麼多如花似玉的姐妹們陪伴你,你簡直就是一個現實的賈寶玉。”他扮了個鬼臉,便跨步出了門,向著馬樁走去。他邊走邊向姐妹們揮手,那笑容裡充滿了感激與不捨:“謝謝姐妹們,有空我還會再來。”
我緊隨其後,像鄭順那樣和她們匆匆告別,心中充滿了對離別的感慨。望著那些站在門口揮手的姐妹們,那份難捨的情感如同潮水般湧上心頭。自從我們各自有了新的工作,相聚的時光便變得愈發珍貴,每一次的分離都如同一次心靈的撕裂,每一次的告別都似乎預示著下次的團聚會變得遙不可及。我們不敢直視那份傷感,只能默默地撥馬前行,帶著心中的思念,向著各自的未來前行。
鄭順尋找他的馬群去了。而我,則從衣袋中掏出那張泛黃的地圖,目光在各種顏色的線路上游移,尋找著下一個目標——那些尚未踏足的營盤,那些未曾謀面的人家。
我輕輕數了數,不足二十戶的數字在心頭躍動,彷彿是我未完成的使命。身為獸醫,我早已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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