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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牽馬的那位姑娘回來了,羞答答地坐在了蒙古族大媽身邊。

“麼內,哈憶塔呼橫”(我的二姑娘)。我們沒有聽懂,但憑長相,年玲,我猜是母女倆。

燈光下,姑娘紅潤的臉膛顯得格外青春靚麗,一雙黑黑的大眼,深深地藏在了長長的睫毛下,是那樣的神秘,又是那樣的迷人,睫毛上還掛著幾滴剛剛融化了的雪水珠,一閃閃,更是楚楚動人。這雙美麗的大眼睛發出來了一絲灼熾的光芒,照射得我不敢直視,我驚歎在這人煙稀少的莽莽戈壁草原竟有如此天仙一般美麗的姑娘。

“斯琴,娃恰格健茶乎了喝”。(斯琴,給客人倒茶)中年大媽說,

我們沒有聽懂,斯琴站了起來,從爐子上提起冒著熱氣的茶壺,微微低著頭,給我們添滿了奶茶。她那略顯靦腆的樣子更是迷人,倒茶水的那隻手看上去雖然有些粗糙,但手腕上露出的那一小節雪白的肌膚,微微透著紅潤像玉脂一般,十分令人惜愛。當她衣袖掠過的那一剎,猶如煙霞在輕撫,伴著熱氣騰騰的奶茶味和一股無法形容清香的味沁心而入,彷彿這女孩並不是塵世中人。我真不敢凝視對方。

在燭光裡,我悄悄地環視著這個蒙古包。一張照片讓我不由得大喊了一聲,

‘老書記’這一喊,把包裡的人都嚇了一跳,瞪著眼看我,鄭順,王鑫,周貴都呆了。我站起來,徑直走到蒙古包的正面,在掛著偉大領袖毛主席畫像的左下方掛著一個小相框,相框有幾張褪了色的老照片,其中一張照片,一眼就可認定是老書記年輕時照片。英俊瀟灑的老書記騎著一匹高大的駿馬,一手握著一把軍刀,一手拽著韁繩,腰間掛著槍匣,背上揹著一支衝鋒槍,威風凜凜地佇立在那裡。

這是老書記的家嗎?我們眾人的目光紛紛聚焦在那位慈祥的老人身上。老人似乎察覺到了我們的疑惑和好奇,他微笑著用手指指向牆上掛著的老書記的相片,然後轉過頭,指向自己,輕聲說道:“巴契,”接著又指了指自己,“麼內,一家人。”

我們心中的疑惑瞬間煙消雲散,原來這真的是老書記的家。我們相視而笑,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神情。真是“山不轉,路轉”,沒想到這匹大轅馬竟然把我們帶到了老書記的家門口。

緊接著,我們的目光又被另一張照片所吸引。這是一張稍大的新照片,老書記和眼前這位中年大媽坐在中央,他們的胸前掛著兩朵顯眼的大花,周圍圍繞著十幾個男女青年。照片頂部用白字清晰地寫著:“全國優秀知識青年工作者暨優秀知識青年代表(部分)合影留念。1972.9.6於F城海河。”

看著這兩張照片,我更加確信了自己的判斷。這位中年大媽一定是老書記的夫人,而那位如天仙般的少女則是老書記的女兒。為了驗證自己的判斷,我指著照片中的老書記,用半生不熟的蒙古語夾雜著幾句漢語,向大媽詢問:“他?”

大媽眨了眨眼,稍微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理解我的問題。然後,她肯定地點了點頭,用蒙語回答:“亭。”接著又用帶著F城口音的漢語重複了一遍:“是。”

聽到這個帶有F城味的“是”,我們四個人面面相覷,都露出了會心的微笑。這一刻,我們深切地感受到了“老馬識途”不僅僅是一個傳說,而是一個真實而動人的故事。同時,我們也更加深刻地理解了“兒不嫌母醜,狗不嫌家貧”這句俗語背後的真摯情感。

我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感受著這個家的溫暖和親切。我摘下了頭頂的大羊皮帽,脫掉了厚重的白茬羊皮襖,頓時感覺身子輕鬆了許多,自在了許多。先前的拘謹和侷促感已經完全消失,彷彿這裡就是我的家一樣。我試圖與大媽進行更多的交流,然而語言上的障礙卻讓我們多次嘗試都無奈地停了下來。最終,我們只能透過搖頭和微笑來結束這些對話。

我們深知今晚只能在這個溫暖的家中度過了。大媽也用手勢反覆強調這一點,同時這也是當地蒙古族牧民對待客人的傳統習俗——無論認識與否,都要讓客人吃好、喝好、住好。在這個家中,我們感受到了無盡的溫暖和關懷,也更加珍惜這份難得的緣分和相遇。

斯琴姑娘提著一盞和電影《紅燈記》中,李玉和提的燈一模一樣,出出進進,不知在忙什麼,羊和狗不間斷的叫聲,引起我們的關注,

“綿,綿,綿”地羊叫聲,是我們來到這個傳說中‘風吹草低見牛羊’的地方,第一次聽到,草原上的羊長得是個什麼樣?牧民們是怎樣牧羊的我們一概不知,幾次我都想隨著斯琴姑娘出去,想知道她為什麼總是不間斷地出出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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