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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明明只是吃個飯,只是無數重疊記憶中普通無別的一環。
風行無比的緊張,他現在大概能理解一點一夜清雲究竟為什麼對一點點改變都會難過到掩面哭泣了。
他現在只想讓這一切,以前的一切,記憶中的一切不發生任何改變,但這並不簡單。
他試圖復刻自己的所有動作,記憶中,過去這時的所有行徑,但終究無法精確到一口吃了多少粒米,一口喝了多少水湯。
他甚至感到自嘲到想笑,大抵不想珍貴的記憶化作虛影,但那表現出來的卻是滑稽的,不真實的蠢愚。
明明是多簡單的一件事。
而無力的全身,冷汗也在止不住的流。
握著筷子的手不斷髮抖,他像一個年邁的病人。風行強制自己冷靜,依靠著漸深刻清晰的記憶,那一個個畫面——夾菜、吃飯...
一步一步的完成著,對此刻時間的復刻。
(2、“做好過去本該做的事。”即必要情況做到對過往行為事件的復刻。)
風行還記得。
手抖的厲害,風行快抑制不住,他太想冷靜下來了,可效果只適得其反。
一切的一切的壓力最終壓垮他妄想支撐的各神經,身體做不到對細微的事依舊輕餘,僅僅一個鬆懈,手中的湯碗便摔在了桌上,惹得湯水漸滿桌衣——
“風行...?!”
女人最先檢查了孩子身上,確認沒有燙到後便擦拭乾淨桌上的湯水,她一直在關注著風行的一舉一動,直到這湯水倒砸都在她意料之中。
這意料之中當然不屬於原本會出現的,小的「改變」出現,好在這不至於導致「崩壞」發生。
懊惱。
他還在沉默的注視著現狀,是說不出話,是不敢出聲。
他很難接受這個已經發生的事實,擺在他眼前的是一個冰冷無比的答案——
失敗。
他失敗了。
他在心裡碎碎念著,倒是一直既視到一夜清雲那時掩面而泣的畫面,也許現在的自己回到那一時候,便能理解她那宣之不出感情了。
似乎不知道該怎麼做了,心裡一直碎碎念著那幾個字,“...怎麼這樣。”“不應該...”“失敗...”之類的,一聲一聲重複不斷,彷彿在他心裡炸開了花,炸的心臟發痛。
失敗了,是失敗了,該怎麼辦?
他不停想,這副身體本就十分勞累了,撐不住消耗的乾脆就直接宕機了一會,也不理風行的意志想法,像是壞了的機甲,而駕駛員岌岌可危。
他想起一句話,在最崩潰的時候,大腦找到了一句有用的話——
“既然一切都已經發生了,來不及,做不了,那就不管祂了!”
是??在那次突然來居夢館的時候,在臨走前說的一句話。
“明明只是簡單的吃個飯,明明這一切本來都應該很簡單很輕鬆,很平常。”
他明白或許只是他,想的太多了。
或許只是他,太緊張了,太累了,太虛弱了。
好在直到身體的宕機結束,媽媽都沒有隨便碰他的身體,否則他想到,自己一定會摔倒。
百晝風行釋懷了。
他跟媽媽顯得輕鬆的解釋著自己是因為昨晚的勞累才導致手拿不穩湯碗,他解釋著原本不會發生的這一切,就像這一切只是初次經歷,就像他即是「百晝風行」。
“沒事啦,快吃飯吧。”
他接受了這個事實,這個世界同樣也是如此。
——
拾起了掉在地上後被母親重新擦乾淨的筷子,百晝風行已經不在考慮那麼多所以然因了,他只想做一件自己做過的最多的也是最簡單的事,就是和媽媽簡簡單單的吃個午飯。
並非復刻,並非記憶,你看啊——這一切真實清晰。
無論是那湯水還是筷子的觸感,媽媽溫馨可愛的表情,這一切真實無比,這一切並非只是單純的記憶。
這就是相對於他的過去,但這並不屬於某個人,甚至不屬於某個名字的集體。
拾勺——
他做著記憶中未擁有的行徑,“因為只是在和媽媽吃飯,只是吃飯,僅此而已。”
風行只是在吃一頓飯,
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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