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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著也是閒著,不由想起少闕真人傳的道家九陽功來。
雙腳腳心相對,雙手放在丹田之處,舌抵上顎,逆腹而吸,九淺一深,心歸沉靜。
腦中觀想一輪大日懸在頭頂。心中默唸:坐忘如道,道之可聞,聞日方升,升精力,練神氣,悟純陽
不知不覺間小腹上已經密密麻麻的出了一層熱汗,口中津液恒生,小口嚥下。
也不知是旁邊暖氣片烤的,還是功夫真的有效。
一夜無夢,一柱擎天,神采奕奕,一炮而紅。
嗖,嘭!
啪啦啦啦啦啦。
鞭炮聲、煙花聲不絕於耳。
我拉開窗簾,看著遠方晨曦前的黑暗中綻放的煙花。
夜空中花簇錦攢,璀璨奪目,照亮一個個行人充滿對生活熱愛的眼睛。
臘月二十三祭灶糊爐子,臘月二十四撣塵掃房子。
一直到臘月二十九,我們開車幫白叔的五六家牛肉丸子面連鎖店貼上春聯後回到家中。
這段時間,我每天白天就是跟著小白練武,下午陪著令狐秀媛翻譯照片中的鮮卑文。晚上自己打坐練純陽功。
至於想辦法賺錢?快算球吧,大過年的誰想工作,況且有軟飯不吃,神經病啊。
當然,練武不認真白憶畫真抽我,翻譯的事我根本插不上手,只能認真做好廚師及保男工作,給兩位大小姐鋪床疊被洗衣服。
也就洗洗衣服,有些我想洗的也洗不上
期間還打電話問過少闕真人,他說等一甲子後能觀想九日凌空,功法就算大成。
我問他你現在幾日,他沒說話直接掛了。
等下午,我們賣了一堆菜,冰箱都塞不上了。
我正想方設法倒騰冰箱裡菜的姿勢,看他們閒著就問道:“秀媛,今年不回去嗎?運城這麼近,開車一個多小時就到了。小白,白叔和段姨也不回來過年,你不去祁縣?”
白憶畫大大咧咧的把大長腿挑在桌上,長毛兔子頭棉拖鞋一抖一抖的說:“我自己一個人自由自在,姥爺那邊初三才去,不著急,這不是還有秀媛姐和順哥陪著我嘛。”
可沒想到我隨口一問,令狐秀媛竟然哭出了聲。
“學長~,你,你嫌棄我。你要趕我走。”金豆子從金絲眼鏡邊上一顆顆串成了線,嘩啦啦的順著臉頰滴到鍵盤上。
我和白憶畫都愣住了,這啥情況。
顧不得菜的姿勢,趕忙跑過去想安慰。
白憶畫動作更快,我眼前一花,就見到大白腿交替一閃,她人已經站到我前面,對令狐秀媛還遞了紙巾過去。
細聲問道:“喲喲喲,姐姐這麼大的人呢,還哭啊。羞羞羞,趕緊擦擦,有啥事跟我說說。”
隨即晃動著手腕盯著我。“你是不是偷偷欺負她了,嗯?!”
我心想這都哪跟哪,我倆說句話你都神出鬼沒的。
捏著她脖子撥到一邊。“行了行了,我是那種人嗎。沒看她哭得哇哇的,肯定是有啥事。”
在她哭泣中我瞭解到一個離我們正常人很遠很遠的詞彙。
私生子。
而且是大家大族的私生子。
一個家族現任族長貪一夕之歡,偶然冒出來的私生子。
二十年的生活如同宮鬥,要不是她智力絕高,早被家族放棄了。
她的母親,連個姓名都沒留下。至於山大文學院副院長,那隻能說是令狐秀媛的主母,叫聲媽媽,估計人家聽著都有些違心。
所以她為了父親的認可,才拼命學,拼命考,考出一個誰都壓不住的成績來,考出一個讓同輩人只能仰望的學歷來。
可血脈就是血脈,嫡庶之分自古有之,現在也不遑多讓。
學歷有什麼用,既不能經商賺錢,又不可為官做靠。
年紀又小,只能是換來家族一點皮毛支援罷了,終究還是要嫁到別人家的。
況且這種大家族嫁人娶妻,都是找門當戶對的嫡子嫡女。
私生女,呵呵,庶出都算不上,給些錢財打發了就是。
我也不知怎麼安慰,可看推拉櫃裡滿滿一櫃子現金,樓下停的路虎,真18k金絲水晶眼鏡。
什麼叫給些錢財打發了就是?
打發打發我行不?
“不說這些,我這永遠不會趕你走的。晚上給做紅燒排骨,蜜汁山藥。秀媛,那個墓裡照片翻譯出來沒有?”
果然,美食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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