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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自然也不樂意瞧著錢貴人真的平安把肚中的孩子生下來。因此知道這些之後,德妃不僅按而不發,還暗暗添了一把火,想著等到錢貴人小產之後再將這事捅出來。

屆時縱使不能直接給賢妃定罪,白充媛卻是跑不了的。而後宮眾人皆知賢妃與白充媛走得近,焉知皇上不會懷疑賢妃。

思及此處,德妃竟還生出幾分後悔,“那時候本宮也是傻,瞧不上對本宮示好的白充媛,竟忘了白充媛身份雖低,可自小在宮中長大,熟識的人自然不在少數。倒是便宜了賢妃。”

“可這事皇后又是怎麼知道的?知道了也不揣著明白裝糊塗。”德妃百思不得其解,“難不成皇后還真想護著錢貴人那一胎?”

“算了,現在不是深究這些的時候。”德妃想了想,還是道:“讓人去給元寶傳話,把丹草和織造司那個宮人有過接觸的事情捅到皇后那裡去,旁的不必多說。”

元寶是織造司做活的宮女,聽命於德妃。

幽蘭抿了抿嘴唇,還是忍不住說道:“娘娘,皇后可能派人守在織造司,若是現在去傳話的話,元寶可能會暴露。”

德妃揉了揉額角,“可你瞧丹草和那宮人碰面如此隱蔽,若不是本宮早早派人死死盯著流雲宮的一舉一動,只怕咱們也不知道。更何況是織造司那些人。”

德妃又何嘗不知,說不準皇后正敞著織造司的大門等著人上鉤呢。

可兩弊相衡取其輕,兩利相權取其重,插在織造司的人暴露和拉下白充媛,讓眾人懷疑此事是賢妃授意相比較的話,德妃願意選擇後者。

“去辦吧。”德妃擺擺手。

而此時流雲宮的白充媛完全坐不住了。

果然這人啊就不能做虧心事,不然別人說鬼都以為是說自己呢。

不瞭解內情的人只怕還在疑惑織造司怎麼還和謀害皇嗣扯上關係了。

而確實做過虧心事的白充媛,不過是聽說皇后用有人意圖謀害皇嗣的名頭派人去了織造司,就知曉怕是她做過的事東窗事發了。

丹草憂慮道:“娘娘,您說那玉竹會不會出賣咱們啊?”

玉竹便是之前賢妃提到的白充媛那個在織造司當差的老鄉。但玉竹其實並不是白充媛的老鄉,而是白充媛早年還未成為宮妃時認識的小姐妹。不過關係倒是普通,不然這麼多年白充媛也不會從未想過提攜她一把。

白充媛剛開始只是讓丹草試著接觸玉竹,沒想到玉竹做夢都想離開織造司,想跟個有寵有前途的主子娘娘,可惜他既沒銀子打點上下,本人也沒什麼大能耐,這才一直蹉跎在織造司。

還不等丹草將目的說出來,玉竹就主動表示願意聽從娘娘差遣,之後的事情自然就順理成章了。

這樣的人,能為了前途沒有一點負擔的主動幫著白充媛謀害錢貴人肚子裡的孩子,自然也能為了不受罪或是為了攀上更高的高枝兒毫不猶豫就出賣白充媛。

白充媛敢用玉竹,自然不怕玉竹反咬,她手中握著能讓玉竹閉嘴的訊息。

問題是玉竹自己並不知道她的把柄被白充媛所知道,而白充媛此刻也不敢冒風險去織造司,在她看來這無異於自投羅網。

丹草試探性地說道:“娘娘,要不咱們去賢妃那裡走一趟,說不準賢妃會有法子呢。”

“別說這種傻話,賢妃是指著我能給她辦事,而不是讓我給她添麻煩,讓她替我善後。”白充媛扯了扯嘴角,“行了,多想無益,今日先就這麼著吧。就算玉竹供出了你我,我手上關於她的把柄也足夠她改口的。”

“至於她誣陷我的理由,那可太容易編造了。”

今日裴抒來了這麼一出,明日的請安註定不會平靜,事實也果然如此。

“皇后娘娘,織造司中竟是有人想要謀害皇嗣嗎?”

剛行過禮,還沒能在椅子上徹底作文,德妃臉上帶著恰當的驚訝,迫不及待問道:“皇后娘娘,臣妾聽聞您昨日派人去了織造司徹查謀害皇嗣之事,那裡竟有人膽大包天敢謀害皇嗣嗎?”

裴抒將錢貴人衣裳布料上帶著茜草味道一事說了。

聞言,趙才人若有所思地看了錢貴人幾眼,她似乎明白了什麼,掩嘴笑道:“敢情錢貴人昨日去找娘娘是和娘娘告狀啊。要臣妾說,娘娘您就是過於心善,連臣妾都知道用茜草來染料是最常見不過的了。”

說著,趙才人略帶輕蔑地瞥了錢貴人一眼,“錢貴人也過於小心了些,這麼點小事竟還勞煩到皇后娘娘頭上。”

趙才人這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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