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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原逸……”碰了碰他的肩,章見聲沒能把人喊醒。
&esp;&esp;彼時被突然決堤的慾望衝昏了頭腦,此刻冷靜下來,才意識到好多細枝末節處的反常。
&esp;&esp;譬如佔志飛吩咐下屬拿酒時的眼神,譬如被泡在冰桶裡早已開了封的酒瓶,譬如剛才兔女郎被他攔下時心虛跑開的樣子……
&esp;&esp;努力平復著呼吸,章見聲沉默片刻,很快從外套兜裡翻出手機來,撥通了一則號碼。
&esp;&esp;十分鐘後,喻陽神色嚴謹地出現在了他面前。
&esp;&esp;章見聲端坐在床尾,額前的頭髮柔軟地垂下來,剛好遮住他眼裡的波瀾。
&esp;&esp;“去十樓包廂,查一下他喝過的東西。”側頭掃了眼床上的人,章見聲朝喻陽吩咐。
&esp;&esp;“是。”
&esp;&esp;“回來。”章見聲又把人叫住,“再去問一下,佔志飛今晚是不是開了房間。”
&esp;&esp;接到了他交代的兩項任務,喻陽很快離開。
&esp;&esp;在等待答覆的半個多小時裡,章見聲一直保持著同一個姿勢沒動,撐著腦袋,像是一座陷入沉思的灰色石膏像。
&esp;&esp;夜裡快一點鐘,喻陽又重新回到了房間裡。
&esp;&esp;“佔先生今晚宿在六樓的套房。”他用很沉穩的語調向章見聲彙報道。
&esp;&esp;“十樓的包廂,酒已經被清理了,但在備餐間的垃圾箱裡發現了這個。”
&esp;&esp;喻陽說著遞來一隻已經開啟的安剖瓶,裡面還殘留著少量透明的液體,無色無味,肉眼分辨不出具體是什麼。
&esp;&esp;已經向李醫生打電話詢問過,喻陽繼續解釋:“這應該是一種中樞神經抑制劑,藥效發揮期間和醉酒的反應類似,可以導致昏迷、出現幻覺和意識喪失,有的也會失去知覺記憶,不記得發生過什麼事。”
&esp;&esp;出神片刻,章見聲只問了句:“這藥對身體有害嗎。”
&esp;&esp;喻陽搖搖頭:“只要不過量就安全,它的代謝速度很快,也因為這樣,通常很難留存證據。”
&esp;&esp;早聽聞佔志飛有過迷0奸未成年人的前科,但由於證據不足,法院當年只能將其當庭釋放。
&esp;&esp;章見聲毫不懷疑,就算是他自己喝下那杯酒,佔志飛也能喪心病狂地派人將他攙進套房裡,再塞上幾個聽話的男寵。見聲頓了頓,說:“行,我知道了,去休息吧。”
&esp;&esp;眼神偷偷掃過章見聲嘴角的傷口,又看了眼床上昏睡不醒的人,喻陽有些欲言又止:“那他……”
&esp;&esp;“去吧。”沒給對方任何反駁的機會,章見聲又重複了一遍,眼神裡多了一抹並不常見的冷漠。
&esp;&esp; 早春初雨
&esp;&esp;喻陽離開後,房門被重新合上。
&esp;&esp;床頭的擴香石彌散出一股淡淡的沉香氣息,像是催眠劑,令人有些發睏。
&esp;&esp;在床尾繼續靜坐了片刻,章見聲向後躺倒,沒管原逸還橫在床上,直接壓了過去,和人一起躺成了個十字。
&esp;&esp;從下午出門起就沒顧上休息,他太累了。
&esp;&esp;完成了跟兩撥人的談判,是精神上的疲憊,拄拐長時間地用雙腿直立行走,是肉體上的疲憊。
&esp;&esp;再加上被一條失去自我意識的瘋狗不由分說地撲上來,又是咬他,又是想壓他未遂,把人撩撥得興起,自己又昏睡過去,不省人事。
&esp;&esp;猶如打了一場激烈又倉促的仗,章見聲的心情有如過山車般急轉直下,高高升起,卻又無處著落,懸在半空中下也下不來,只能自行慢慢消受被困在高處的憋悶。
&esp;&esp;他閉上眼,努力想要休息,可無論如何都沒法將胸腔裡的躁動平息下去。
&esp;&esp;腰下面還硌著個人,章見聲微微側過頭,視線向下看去,手一伸就能摸到原逸鬢角的頭髮。
&esp;&esp;毛茸茸的,不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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