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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圓月高懸空中,水榭涼亭的假山石後,三個腦袋湊在一起,目光緊盯的卻是一個方向。
“蓮蓬兄,你說今晚那個‘鬼’會出現嗎?”此刻壓著嗓子說話的人正是白日裡壓著馬顯貴浩浩蕩蕩回衙門又去而偷偷復返的錢明月。
李蓮花清了清嗓子,微微皺眉:“錢大人,鬼神之事不可妄言,李某隻是覺得,若此事有除馬顯貴之外的第二人,那他今晚必定按耐不住。”
“那你又是如何肯定,馬顯貴還有幫手的?”錢明月好奇道
“我並未肯定。”李蓮花笑的很真誠:“只是我覺得,兩條人命,那麼多陰差陽錯加在一起,未免有些太過巧合,而且方才不虞姑娘的話提醒了我。”
“既然馬顯貴已經在掛墜裡下了毒,他本意是隻想毒殺柳夫人,為何最後死的卻是金大根和金福祿。”
“我思來想去也只有一種可能比較合理,嚇死金大根和金福祿兇手跟馬顯貴是兩個人,而且很有可能馬顯貴也並不知道另一個人的存在。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想罷了,做不得數……”
錢明月瞪大了眼睛:“這實在是……..”
“別出聲,有人往那邊過去了。”白不虞突然衝他們壓了壓手,示意有人過去了。
錢明月和李蓮花噤聲躲在假山石後面齊齊朝那個方向看去。
只見一個身著翠綠色衣衫窈窕的身影正不緊不慢的往主屋走去。
“這不是柳夫人嗎?”錢明月有些疑惑的側頭望向李蓮花:“大半夜的,她不是早休息了嗎?這時候出來來幹什麼?”
“你們不覺得?柳夫人有點奇怪嗎?”白不虞微微皺眉,歪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有什麼奇怪的?”錢明月瞪大眼睛看了又看很肯定道:“我瞧著跟平日裡也沒什麼不同的啊?”
“不對。”白不虞蹙眉:“她左腳好似受了傷,脂粉好像塗的也略白了些,這剛死了夫婿,大半夜的無緣無故塗脂抹粉幹什麼?”
錢明月張大嘴巴,聲音有些顫抖:“你的意思是……難不成柳夫人是中邪了?”
白不虞十分嫌棄的瞥了錢明月一眼:“她手上有我剛撒在金福祿身上的熒粉,我們三個從戌時就蹲守在此處了,如果她真是柳如玉,除非她真是女鬼,否則她絕不可能從本小姐眼皮子底下悄無聲息的離開再從前廳跑回來,她不對勁,我們跟上去。”
‘柳如玉’攏了攏左邊的垂下來的頭髮,伸手推開了房門,房間裡點了一盞燭火,嫋嫋的飄著白煙,柳如玉瞧了一眼床榻上的人,面無表情的徑直坐到梳妝檯的銅鏡前開始梳妝,一如兩日前。
銅鏡中的人,雖然上了厚重的脂粉,但仍掩飾不住疲態,微微下耷的眼角和細紋都無一不宣誓著她已青春不在,‘柳如玉’輕輕嘆了口氣,拿起鏡前的妝粉機械似的一遍又一遍地往臉上撲。
為什麼!為什麼遮不住,為什麼遮不住!
‘柳如玉’幽怨的透過銅鏡望向床榻上的人。都是她!這全都怪她!憑什麼她能擁有原本屬於自己的一切,兒子!丈夫!還有青春!
思及此‘柳如玉’猛的站起身來,快步幾步走至床榻前,俯身用怨毒的目光恨恨的盯著那張年輕的容貌。
就在她手撫上床上之人纖細的脖頸的時候,房門被人從外面大力踢開,白不虞率先衝進房間,一眼就看到了如鬼魅般的畫面。
昏暗的燈光下,那是一張怎樣的臉,右半張臉被脂粉遮的煞白,左邊半張臉爬滿了猙獰的傷疤,更重要的是,在她抬眸的瞬間,左眼是空蕩蕩的。
“鬼啊!”錢明月和李蓮花晚一步進門,在搖曳的昏暗的燭火下看到這幕當即慘叫一聲:“真的有鬼!救命!”
李蓮花被錢明月拽的一個踉蹌,臉色有些發白,不過他很快鎮定下來,拍了拍錢明月的肩膀安撫道:“錢大人莫慌,有時候啊這人比鬼更可怕。”李蓮花溫和的對著女鬼笑了一下:“我說的對吧,馬伕人?”
女鬼‘柳如玉’笑了一下,眼中神色漸漸癲狂,她慢慢俯下身在柳如玉耳旁輕聲道:“我知道你醒了?你為何不敢睜開眼看我?”
柳如玉抖的不成樣子,她感覺到放在她脖子上的手逐漸地收緊,但她沒勇氣反抗就如她實在沒勇氣睜開眼睛看一眼一樣,她恨不得此刻就昏死過去。
“馬伕人,其實你並不想殺了柳夫人,不是嗎?”李蓮花對白不虞輕輕搖頭,白不虞本欲上前的腳步生生止住了。
“哦?”馬綵鳳的手撫上柳如玉的臉頰,這張年輕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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