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雅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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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瞻基與陶小姐又聊了會兒詩詞歌賦,陶小姐雖是歡場中人,卻愈發敬佩起朱瞻基的文才來。
趙輝又助攻道:“我這位詹兄,不僅善詩詞,更善丹青。”
“哦?”陶小姐愈發對朱瞻基感興趣了,“郎君都畫些什麼?”
朱瞻基笑道:“人物、花鳥、山水無一不畫。”
黛硯插嘴笑道:“不如請詹郎君為我們小姐畫幅畫吧?”
陶小姐只是抿嘴笑,顯然是極願意的。
朱瞻基也暗暗為這插嘴的婢女叫好,“真是瞌睡送來枕頭,正不知如何與陶小姐獨處一番。”
便笑道:“敢不從命?”
於是陶小姐便起身,帶著朱瞻基去書房,留黛硯在這兒陪客。
陶小姐雖然不能視物,但這些年來對於家中陳設已經爛熟於心,便如同正常人一般,將朱瞻基引到書房。
陶小姐在窗前的榻上坐下,還未開口,便聽朱瞻基笑道:“好好好,好一幅秋照仕女圖,小娘子便就在那兒坐著,我來為娘子作畫。”
便揮毫潑墨,為陶小姐畫起畫來。
黛硯在外面陪著趙輝說話,趙輝見她儀態爾雅,似乎有些大戶人家小姐的氣質,便發問:“小娘子哪裡人氏?”
黛硯悽然一笑,道:“哪裡曉得去,我只知我娘是官家小姐,在太宗靖難後獲罪,罰為奴。”
黛硯便略略給趙輝講了一下她的身世,她娘本是一官家女兒,後來燕王打進了南京城,全家獲罪,女眷皆罰為奴。
然後她孃的爹,也就是黛硯的外公,有個經商的故舊,感懷於好友女兒身陷囹圄,便設法搭救,以買奴婢名義買入府中,實則當自家女兒一般看待,吃穿用度無一不比照小姐。
黛硯的娘日漸長大,模樣愈發標緻,見者無不驚歎。於是招來了主母的醋意,覺著自家男人養著這小妖精,將來定是要受她迷惑。便趁著男人出去行商,找牙婆把黛硯母親賤價發賣了。
黛硯母親被買去給人做妾,生下了黛硯。原本想著日子也算是好起來了,沒想到黛硯生父又突然死了。
“嫡母容不下我們娘倆,我娘在我幼時也去世了,我便被掃地出門了。”黛硯此時面色淡然,彷彿在說別人的故事一般。
趙輝嘆道:“悲哉悲哉。仁廟(指仁宗)嗣位後,不是有為建文舊臣平反嗎?沒人來尋你娘嗎?”
“時隔多年,犯官女眷流散,如何還會有人來尋?”黛硯嘆道。
不過她很快意識到客人是來尋歡的,可不是來聽她訴苦的,忙展顏笑道:“趙郎君可要聽曲,奴家也會唱一二?”
趙輝以為她不願回憶過往,便促狹道:“他們二人進去許久了,也不知道如何了,你去偷偷瞧一下,回來報我知。”
也不知道朱瞻基畫的是什麼畫,要不要脫衣服的,此刻有沒有本壘打了。好奇心如同小揪揪一般撓得趙輝心癢癢,便只得讓黛硯去偷窺。
黛硯便去了,不一會兒便來回報:“剛畫完了畫,正吟詩呢?”
趙輝笑問:“確定吟的是詩?”
黛硯頓時領會了趙輝的內涵,臉上一紅,道:“我家小娘子還未出閣呢,怎麼會如此隨便委身?”
朱瞻基與陶小姐還真的在吟詩,可不是在吟別的。
朱瞻基為陶小姐畫完了畫,知道人家小娘子眼睛看不見,便又制詩一首,邊題於畫上,邊誦給她聽。
秋光拂翠微,遊子意遲遲。
無意逢佳麗,風擾動青絲。
輕步驚飛燕,嬌顏映嫩枝。
笑語盈盈處,低頭盡相思。
又題上自己的號“長春真人”。
“還未請教小娘子芳名?”
陶小姐臉上一紅,答道:“小女子閨名一個‘訫’字,左言右心的訫。”
朱瞻基連連讚道:“好名字,陶訫,用心說話者為訫,好好好,雅,雅得很。”
便題上“長春真人贈予陶訫小娘子”云云。
朱瞻基這一番文才展示,已是完全將陶訫迷得神魂顛倒。
這三年多來,她苦苦堅持,不讓父母把自己許給不良人梳籠,她雖是風塵女子,但也是極珍視自己的清白,絕不草草委身於人。這反倒使她名聲大噪,豔名遠揚。
今日終於遇著了鐘意之人,心中的激動有些難以剋制。
“郎君的詩作得真好,可惜我無從賞畫,這便將黛硯叫來。”陶訫柔聲道。
黛硯黛硯,取的便是“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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