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砂鍋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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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名心不在肝上的女業務員畢竟是趙培紅的手下,賀蘭先徵詢她的處理意見。
趙培紅下不去狠手,賀蘭怨她不爭氣,“你這就是御下不嚴,廠裡那麼多業務員呢,換人還不容易。”
趙培紅訥訥,“我怕我級別不夠。”
那倆人一個是賀蘭從工商局張局長處領回來的安置任務,一個跟村支書沾親帶故,無論哪個趙培紅都不敢擅動。
但賀蘭肯定不怕,她以副廠長的名義把這兩人跟陳進峰那裡的兩名男業務員做了調換。
兩名女業務員跟趙培紅還敢還嘴,當著賀蘭的面卻像兩隻鵪鶉,一個不字都不敢多說。
誰敢啊?賀蘭不僅是食品廠的擎天柱,為人的潑辣在陳莊村更是無人不知。誰會閒著沒事在她面前找不痛快,怕是不想要來之不易的工作了。
所以一拿到調動通知,兩人連個瞌睡都不敢打,連夜收拾行李就走了。
送走兩人已經是萬家燈火,賀蘭轉回身在辦公樓樓下偶遇謝益清。
謝益清從頭黑到腳,手裡捧著頭盔正準備戴,看見賀蘭也只是略一點頭就當打過招呼。
賀蘭看他準備出門的樣子,隨口問道:“幹嘛去呀?”
“吃麵。”謝益清一板一眼答道。
賀蘭咂吧咂吧淡而無味的嘴巴,仰臉一笑道:“剛好有點餓,帶我一個唄?”
謝益清明顯有些為難,賀蘭看出來卻默不作聲等他回覆,她就想看一看董事長家的公子究竟有幾副面孔。
擺攤賣貨時他是紈絝子弟,蹭飯時卻謙遜有禮。趙培紅對他的評價有兩個,一是不務正業,二是冷若冰霜。說實話賀蘭真沒看出來謝益清哪裡冷,這不是很正常嘛,他點頭了。
還沒進三伏,吹過摩托車的風有些溫柔,賀蘭忍不住一再張開雙臂去擁抱夏夜的風。
謝益清一路上叮囑她三次老實點。
賀蘭以為他會在開發區附近隨便找間飯館吃宵夜,沒想到摩托車一路風馳電掣將她帶到城隍廟,在一家掛著砂鍋居三個大字牌匾的麵館門口停了下來。
賀蘭坐在摩托車後座不挪窩,癟了癟嘴說道:“早知道你回家吃麵我就不跟來了。”砂鍋居北窗緊挨著黃鸝衚衕,搞不好一開窗戶就能摘到謝益清家的柿子。
“來都來了,下車吧。”謝益清摘下頭盔甩一甩頭髮,側影和動作簡直跟原振俠一模一樣。
賀蘭罕見地聽話,跟在謝益清身後走進店裡。
店門口掛著手搓的掛曆門簾,謝益清一撩簾子就聽櫃檯處有一把上了年紀的聲音說道:“還以為你今天不來了呢。”
一個光頭啤酒肚的大叔穿著件白色跨欄背心,彌勒佛似的甩著蒼蠅拍坐在櫃檯後面,看見賀蘭後忽然一揚眉毛,“一起的?”
謝益清隨便應了一聲,徑直坐到北窗底下的桌子旁邊。
“貝勒爺開竅啦?難得呀。”彌勒佛向上提了提大褲衩,不等人點單便徑直去了後廚。
小小一間麵館只有四張桌子,店內主打砂鍋,砂鍋麵片、麵條、餛飩什麼的滾燙熱食,夏夜裡自然少人光顧,所以客人便只有賀蘭和謝益清兩人。
賀蘭看著牆上僅有八道簡單主食的菜譜,懷疑自己鼻子出了問題,她怎麼好像聞到了佛跳牆的味道?
後廚方向一陣叮噹亂響,聽聲音應該是在甩面。佛跳牆的味道卻越來越濃,片刻後彌勒佛用個大托盤呈上來兩個大海碗。
一碗湯汁雪白,麵條瑩潤,蓋著鮑魚、海參、乾貝、瑤柱等澆頭放在了謝益清面前,另一碗的澆頭是雞絲、冬筍和排骨,給了賀蘭。
彌勒佛把一顆茶葉蛋推到賀蘭面前,笑呵呵道:“姑娘別挑我理,貝勒爺沒說帶人來,我就沒準備第二碗麵,這個就當我給您賠不是了,不給貝勒爺吃。”
賀蘭被他的京腔京韻逗得笑容滿面,瞥眼看見謝益清皺眉,她急忙辯解道:“我就是來蹭個飯,跟您家貝勒爺不是很熟,這顆茶葉蛋您還送嗎?”
彌勒佛猛地站直身體看向謝益清,滿臉的哀其不幸怒其不爭,“不是物件啊?害我白高興一場。”轉頭又對賀蘭說道:“吃吧吃吧,現在不是保不準以後就是了。”
賀蘭一邊給茶葉蛋剝皮一邊樂,心說跟謝益清做兩口子,還不得拎著把蒼蠅拍,隨時隨地跟在他屁股後頭撲打狂蜂浪蝶啊?嗯,還得會擺攤賣破爛,這麼一看必須得是家裡家外一把抓的伶俐人呢。
由此可見貝勒爺的福晉不好當啊,誰願意當誰去當吧,她捫心自問絕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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