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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確實有一些。總之你要理解,體驗派之下,你所要表演的角色會要求你暴露一部分自我或者不想為人知的性格。然後你要相信情境,在情境中下意識地去反應。這還不夠,一個虛擬的情境往往會顯得虛空,你就要去豐富和填充,使其如同真實的生活一樣豐滿。”
“姚老師說的好細,我聽了都特別有啟發。我順著姚老師回應一下沁沁的問題。就是我說的‘三我’和體驗派要求的‘自我’的關係。我剛知道這個理論的時候,也思考過這個問題,結合剛才姚老師說的,我覺得體驗派的‘自我’更接近‘本我’,也就是要求演員從本能出發,表現真實。但是在分析角色的過程,我們肯定無法用本我來完成對於角色的貼近,自我和超我便要發揮作用,去豐富這個角色和情境。
“‘三我’或者本身其實構成了體驗派的方法論。就是你拿到一個角色、一個場景以後,去關注自己下意識的本能反應,然後去仔細思考自己的本能反應,使其與你所理解的角色去對應起來。然後你再去進一步去構思這個人物的小傳,這個過程中,你必定要去深度剖析她各種行為背後的原因,而不是表層原因,也就是賦予角色‘超我’,然後從中找出自己認同的部分,並分析自己認同的原因,反之亦然。因為體驗派是在展露演員本身的部分性格,這樣的過程其實是在讓自己與角色重合。”
“可是萬一一個角色真的離自己相去甚遠,或者我找不到和自己的相似點呢?”
“那我的建議是先不要接這個角色,或者你並沒有觸及角色的核心。”毛鏘也沒忍住發言,“其實不說表演,我們每個人其實在不同環境裡是不是展現出不同的性格,比如面臨同學,你可能是活潑的一面,而面對家長則是乖巧、訥言的表現。我們每個人在生活中就扮演著某種角色,或者說我們的生活就是戲劇本身,我們都是其中的表演者。我記得去年過年的時候,我跟父母回老家,正好遇到村裡有人去世,我便跟著觀察了一番。
“我發現,死者的親人的傷心在某些時刻是真實的,但是在另外一些時刻則是表演出來的,他們有時表演傷心,有時則要儘量表現得平靜,畢竟總要把這個儀式主持完,這時候他必須把情緒掩藏起來,只有某個特定的時刻再去釋放。回到表演上,我們可以把戲劇當作生活。你去想象自己面對某個場景或者性格的人是怎樣的表現。這還要求你對自己的性格和個性瞭解得非常深入,然後用自己個性的某一部分去貼近角色,這樣那個角色其實就是你本人,畢竟你自己就是這樣的人。”
“那這樣會不會導致有的觀眾不喜歡自己的真實性格啊?”
“演員本身就不應該考慮是不是會得到所有人的喜歡,我們的任務是表演好一個角色。”姚領英說。
“各位老師,我們準備轉場了!”工作人員過來通知道。
導演也跟了過來,撐著門看著裡面的四個人:“聊啥呢,這麼大會兒沒見你們的人?”
“我們在論道。”林年開玩笑道。
“論什麼道,也讓我聽聽?你去跟那個小關說一下,看好我東西,我跟著這車走。”交代完工作人員,自己毫不客氣地走進來,也不管演員們會不會因為他的身份而緊張。
“這不是要轉場,我們幾個正好在一個房車裡,索性聊起來表演了。正好導演在這裡,您也給我們上上課唄?不都說當不好演員的導演不是好導演。”林年開了個小玩笑。
“導演也拍過戲嗎?”臧爾沁看向導演。
“我一直學的就是導演,至於表演,年輕的時候,在劇組打工,缺群演的時候我會上去幫個忙。”導演回道。
“我們剛才聊到體驗派了,導演您是什麼看法?”
“表演理論我知道一些,但是不深入。我從導演的視角來說,會覺得體驗派的表現會更好一些,但是這對於演員的要求極高。一方面是演員要無限貼合角色,這樣做的後果就是可能表演得過於投入。另一方面說要求高,就是順著這個沉浸感會導致演員一旦扮演的是存在性格缺陷的人物,就不好出戲。比如圈裡的自殺去世的那個知名影帝,他的抑鬱症很難說和當時接拍的電影沒有關係。哪怕他平時是一個沒有抑鬱症的人,當他每天都沉浸在低氣壓中的時候,漸漸地就會把自己壓得喘不過來氣。
“如果僅僅是這樣也就罷了,他必須反覆回憶和挖掘自己內心深處的壓抑情緒,以使自己相信和沉浸,這才是毀掉一個人最根本的原因。所以我們導演一方面喜歡看到演員的表演方法屬於體驗派,但另一方面我們也希望演員可以學習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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